的功法,会跟一个男子在自己的床上行那样的事。
在她的眼里,师父就是一尊佛,是观音的化身。
然而现在想来,自己无意中打开门,从缝隙中看到的师父已经完全变了。
一向法象威严的她居然有那样的神态,那么妖冶,那么动人,一时间慧能简直吓坏了,因为她无论如何也不能从那个放开了胸怀的女人身上看到师父的影子。
还有,她居然会做出那样的姿势,多么难啊,那柔软,那曲线,那节奏,都不是慧能从平时古板至极的师父那里能够看到,能够想象的!
奇哉!
异哉!
正是这奇异更刺激得慧能在那里把手劲加大,动作加快。她不自觉地在那里模仿着师父也做起了那样的动作。
噫……
吁……
呵……
她身上的汗水一层层渗了出来,缁衣已经打湿了一半。
头上的汗珠冒得更多,如同淋在了大雨之中。
脸红得如同煮熟的虾子,身子摇得如同坐在簸箕里一样。她的小嘴张开,呈一个小小的喇叭形,就要在那里发出一连串连她自己也不敢听的动静了。
就在这
时,身后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
慧能还没有反应过来,便有一只大手悄悄地伸出,伸过了她的肩膀。
从后面,牛得力把她轻轻地搂住,然后,轻轻地抱了起来。
慧能没有睁开眼睛,也没有任何的反抗。
这时的她就像睡着了,尽管还在粗粗地呼吸,尽管胸脯在那里激烈地如同大海一样地起伏。
一步一步,牛得力把她抱到了床上,也就是那张先前他曾躺过、曾经跟小尼有过一段旖旎时光的素床上。
牛得力把她的衣服慢慢地解开,慢慢地脱下。
慧能羞不自用,可是她只是把小手稍稍压过来,轻轻地按在自己的衣服上,意思是想要制止他。
可是,她一点也没使力气,一是没有了力气,二是在这个时候为什么还要制止呢?
她的脸蛋因为紧张而且些变样,一块红,一块白,嘴唇哆嗦着,好像随时要大哭起来。
激喘,使她的诱人的身子在那里颤动不止,有史以来也许是牛得力见过的最美的女尼,有史以来也许是最美艳的身段,就在他的大手的掌握之下,发出了有节律的震动。
这时,牛得力把自己的身体也展示了出来。
慧能偷眼一看,不由得瞪圆了眼睛。
我的天哪,这是什么?
先前自己摸到的就是它,可是那时好像还不这样……那时至少自己的手还可以握得住,它还可以在她的想象范围之内。
现在是怎么了?
怎么如此之壮,如此之伟岸?
说它是一根垒球棒都不过分吧?
“你……它……我的天哪……”惊得慧能差一点晕了过去。
只见它是那么紫森森,红黪黪,对着她似乎在那里昂首高歌,似乎在向着这个可怜的小尼发出了最威胁性的挑逗。
呵,不……
这样的大东西如果放在自己的身上,就像它曾经在师父的身上那样,那么自己岂不是死定了?
慧能吓得要伸手去捂住它,可是哪里还敢再动?
她本能地要转身跳出这张床,要逃走,然而不知为什么,反而在那里更激*情地呆着,喘着,等着。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捂住了眼睛,恨不能用手把自己的全身都捂住。
牛得力把她揽到了自己怀中,疼爱至极地抚摸着她的身子,在她的背上轻轻地摩挲着,让她渐渐平静了一些。
然后,就按照老尼所教,一步一步,在这个小尼身上实行那采战之法。
他亲着她的小嘴,用自己的以阳息养住的舌头卷成管尖,以之卷住了小尼的香舌,一点一点地吸,一滴一滴地吮,将小尼的阴*液全都吸吮进来,在舌下温热一回,然后,慢慢地以最丰富的毛细血管将之全数吸收。
然后,又用手抚弄着她的身体,让它发热,生津,让那春花秋月的地方达到了一定的反应,再用同样的方法将阴……液吸之,吮之,消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