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伙,你终于把底牌亮出來了,泽山成,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秘密培养了几名隐忍我不知晓,要知道这项技术可不允许私有的,我只是调兵遣将,就让你如此慌里慌张,你说你还怎么跟我斗,你亲自去联络点一趟,把川下慈私自培养隐忍的消息告诉他们,注意行踪,我现在不能离开,宏仁,咱们父子三人成败在此一举了。”
说这话的川下次郎,目光严肃的望向身边的川下宏仁,后者重重的点了点头道:“爸,我知道了,哦,对了,冢本大郎逃过了吉田雄一的暗杀,现在不知所踪。”
“废物,两个人都杀不掉,彻头彻尾的废物,现在先不管他,待我真正掌控了川下家族,上天入地都沒有他冢本大郎逃窜的地方,快去吧,路上不要与任何联系。”
“我知道了父亲。”
待到川下宏仁伴随着房门紧关消失在眼帘之际,嘴角微微抽搐的川下次郎,终于露出了‘胜券在握’的笑容。
多久了,从他眼睁睁的看着其兄上位到如今,已经过去了差不多近三十年,在这三十年里,他隐忍、受尽冷眼,他都撑过來、扛过來了,他等得就是今天,长兄已亡,大长老自寻死路,整个川下家族,马上就要真正属于他川下次郎的了,届时,那些曾给过他冷眼的人,统统都要下地狱。
越想越激动的川下次郎,甚至于把手中的烟盒都攥得扭曲变形,那狰狞的面容,伴随着他咧开笑容,而被无限放大。
川下次郎还是对肖胜出手了,后者可以肯定的是起先他是沒这个心思,否则也不会让吉田雄一热情款待他们几日,但伴随着大长老川下慈的自乱阵脚,再加上川下次郎羽翼已成,冢本大郎的存在,对于他來讲只会成为‘鸡肋’。
弃之可惜,食之无味,无法重用,还有可能暴露川下英和的死因,从哪个角度來分析,肖胜的存在的意义都沒有了。
其实造成这一局面的是肖胜自己,如果不是他利用那段‘录音’,引长老团入局,使其深查川下次郎背后的小动作,川下次郎依旧不会拿他怎么着。
亲王和皇帝那是两个概念,亲王为了谋求皇位,可以‘礼贤下士’,不管你出身如何能用则用,但王帝就不行了,任何有驳他地位的角色,都已经被列入他的黑名单。
终于不用再以‘冢本大郎’的身份示人,现如今的肖胜,可以说是已经跳出了那个圈子,一举一动不用再刻意的注重细节。
侧躺在丰田霸道的座椅上,闭目养神的肖胜,玩弄着手中的手机,前排的河马,透过车窗玻璃打量着四周,车子处于启动状态,随时都应对着各种突发事件。
‘叮铃……’老式的和炫铃声突然响起,原本望向窗外的河马猛然扭头,而躺在车后排的肖大官人,也在这个时候缓缓睁开眼睛。
接通了电话,肖胜缓缓的把手机放在耳边,一道沙哑的声音随即响起:“地鼠出洞了。”听完这话的肖胜径直的挂上了手机,朝着河马点了点头,后者直接驱车并入车流之中,消失在了新宿区外的一条主道上。
越野车约摸十五分钟后进入歌舞伎町外环,在这个时候原本只有地图的导航上突然闪烁了一颗红点,并且详细标注了两车之间的距离。
“保持二百米的距离,川下次郎这个老东西,一定不放心川下宏仁独自去与隐忍的人接触,肯定留有后手。”
说完这话的肖胜,随即把手中的手机放进兜内,打开了通讯设施,对着耳麦轻声对斥候说道:“图腾路方向……这周围只有一个信号发射塔,你懂得。”
“明白……”
按下玻璃的肖大官人,弯身打量了下那千米之外的信号发射塔,脸上洋溢起了阴辣的笑容。
二十分钟后,被标记的红点不再移动,在肖胜的授意下,河马径直的往前开,在霸道与所标注的红点擦肩而过之际,后排的肖胜瞥了一眼川下宏仁的身影,又抬头看了下商场名称,,雍和大厦。
“二百米距离内,随着川下宏仁所同时停下來的车辆有五辆,径直往前开,在其可跟踪范围内停下來的有三辆,目前四辆可以排除,还有两辆并无异动,随着川下宏仁进入雍和大厦的有两辆车车主,其中一名是推着儿童车的女性。”
一道陌生却又似曾相识的女性声音,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