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认在专权执政下,领导的任何一条命令,都如同圣旨般,弹头如此无理的要求,对方竟然在不到半个小时里就解决了。
望着眼前这三名身着干净军装,脸上挂着‘义无反顾’苦涩笑容的大汉,肖大官人差点沒憋住笑,可他似笑非笑的表情,着实让这三名大汉,以及领进门的那名高层,胃里翻江倒海,这是什么恶趣味啊。
三人中,演技最为出色的弹头,笑的那是一个‘灿烂’,扬起的嘴角夹杂一股邪劲,这份劲道,伴随着他肆无忌惮的拍打了其中一名汉子的臀部后,得到了升华,众人明显能感觉到那位汉子身体的颤抖。
而此时正玩弄弹头那根烧火棍的a,‘咣当’一声失手……那黑不隆冬的钢棍,看到众人胆寒不已,特别是a那严肃的表情,更给予了众人气势上的压迫。
“你……你们玩得开心。”负责引领这三位壮汉进來的那名高管,连声音都带着颤抖。
弹头很仁义,从裤裆里不知掏出一个黑袋子,碎步走到那名高管身前,搭在对方肩膀上,笑容灿烂的打开,那股骚味,扑鼻而來,但当那位高管,看到里面那闪眼的钻石时,所有的味道,瞬间都荡然无存。
“挑一颗,我很满意你今晚的安排。”迎上弹头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深咽一口吐沫的高管,直接选择了一颗最大的,而位于窗口处的肖胜,敏锐的捕捉到弹头窃取对方钥匙的全过程,高管屁颠屁颠的离去,留下那三名强颜欢笑的大汉。
“啧啧,这身段,这模样……怎么,还要我交代吗,还不赶紧把衣服,一件件的脱掉,老子已经饥不择食了……”
声音颇大的弹头,吓得门口几名守卫打了一个尿颤,下意识远离正门几米的他们,时不时把同情的目光望向紧关的房门。
地处贫瘠的区域,这里的每一度电都是依靠柴油发电机來完成,唯有少数的几个房间,电源不会断开,整个驻扎地大部分时间里,都处在无电的环境下。
以至深夜,广场上的篝火还在熊熊燃烧着,仅有的亮度,照射着军营等地,虽然肖胜等人所处的‘贵宾房’,是属于二十四小时不断电的地方,但伴随着屋内一阵让人毛骨悚然的凄厉声响起,亮堂的房间变得漆黑一片,唯有屋前那十米处的那堆篝火,隐约照射着这边。
‘啪……’鞭抽的声响,再一次突兀的响起,竭斯底里的呐喊声响彻军营内外,守在门口的侍卫们,各个避而远之,这一夜所发生的一切,彻彻底底颠覆了他们传统的念想。
“我说蛋蛋,你叫的这么销魂,艾华她知道吗。”进屋的三名大汉,在熄灯之际便已经处于昏厥状态,无论是鞭响,还是惨叫声,都是肖胜等人自导自演下的‘口技’。
早已换上这三位大汉服装的三人,在屋内尽情的折腾着,时不时挥鞭的a,凄厉惨叫的弹头,以及在一旁添油加醋的肖大官人,演绎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基情时刻……
折腾了半个小时,弹头叫的嗓子都沙哑了,而外面的守卫,早已躲在了几十米之外,不敢再靠近房间半步。
消停的木屋,让据守在外围的士兵长出一口气,原本紧关的木门,在这个时候‘吱……’的一声打开。
三道高大的身影,此时相互搀扶着,走路姿势颇为蹒跚的往前挪着脚步,屋内传來了数声肆无忌惮的笑声。
沒人敢上前去搀扶他们三人,生怕被这群恶魔看中,直接被拉进了房间,不少年轻的士兵,紧握住十几斤的冲锋枪,有种冲进去把他们都‘突突……’的冲动。
三道身影消失了,消失在了木屋侧方,半掩着的方面随风摇曳着,‘咣当……’起夜风下,木门随即扣死,屋内木门上那被肖胜设计好的暗栓刚好把木门紧扣,给人一种,从里面反锁了的感觉。
静悄悄的木屋前,唯有那被火焰烧断了的木块,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随风而起的火星,散落在土地上瞬间有熄灭,寂寥的木屋与刚才的‘暴戾’形成了截然不同的对比,这一夜,最起码前半夜,对于守在这里的士兵们來讲,是噩梦般得……
“头,你说他们现在吓得,会不会连裤子都不敢脱了。”三道身影,一前两后的迅速窜出了德萨德驻地,在当地武装最后一个高空岗哨前,停下了脚步,刚落稳身子的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