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沐浴更衣的休整一番,初來乍到的肖大官人便把召集在客厅,以前的肖胜,在执行某项行动前,大都会召开类似的会议,吸取他们几人的意见,再加以完善,而近段时间,肖胜发现自己趋向于了‘独断专权’。
很多事都‘想当然’,虽然都是基于有理有据的分析上,可很多时候他们几人更像是执行者,而非参与者……
这次的归国,让肖胜看到了很多,也看清了很多,他们终是要单飞的,如果还活着会在各个岗位上继续发光发热,如若一味的这般‘寄生’成长,河马‘不合群’的类似事件,终将不可避免的再次发生。
他是他们的班长,更是他们的老大哥……
就今天肖胜主动‘挑衅’a一事,肖胜让他们各抒己见,话落音后近三分钟,无一人开口,都干巴巴的望向为首的肖胜,不知道自家班长又哪根筋不对的几人,眼中尽显诧异之色,唯有竹叶青,仿佛明白着什么。
“河马,就现在洛杉矶的大环境,你给我分析下,我们该着手于哪里……或者说突破口在哪,所要面对的敌手,可能有那几方,会出现何等的可能。”被点名道姓的河马,单手挠着自己的寸发。
用着极为纯正的豫南话,不知在那里嘀咕着什么,迎上肖胜那‘质问’的眼神,干咳了几声的这厮,表情少有的严肃道:
“就我看來,咱们的突破口不是在川下集团本身,而是与他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山口组,至于原因,下面有弹头为大家解释一下……”河马的神转折,着实让准备看他笑话的弹头,怔在了哪里,半天他才憋出一句:
“哎,马哥你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啊,头是让你分析整个大局,你怎么又扯上我了……”不等弹头说完,肖胜一巴掌拍在了桌面上,收起脸上‘嘻哈’表情的弹头和河马,不自觉的低下头,这个时候,沒人敢直视自家班长的眼睛。
“河马继续说下去,不足的由弹头补充,斥候负责甄别这种推断的可行性以及汇总,开始。”听到自家班长來真的,又‘嗯哼’了一声的河马,舔了舔嘴角继续说道:
“对于川下集团的整体构造,在座的都应该了解,虽然其产业链涉及很广,但就我的分析,真正能为他们带來丰厚利益的唯有以下几个产业……”待到河马说到这时,肖胜掏出了纸笔,埋头做着记录。
随着说下去的河马,越发的自信,再加上弹头的补充极为适当,原本一开始‘嘻哈’的气氛,逐渐被严肃替代。
“从陈戍国陈院士那里得到的信息,一名可以投入战斗的三等隐忍培养费用高达五百万美金,以岛国目前的技术,十个有条件的‘苗子’只能出一个半,而二等隐忍的费用,更是高到暂时无法估算。
剔去企业的自身发展以及对新型产业的研究费用,单就表面上的账目,很难维持这项巨大的开支。
当然可能会有军费等一系列费用的资助,可这个缺口不是一点两点。”原本坐在位置上的肖胜突然起身,拉出了书写板,拧开了记号笔的盖子,背对着河马询问道:
“重点……”
“所以我敢断定,川下集团其实就是山口组洗钱的媒介,如若能从这方面着手,找到了存在的关联,哪怕证据不足,只要有一丁点的联系,经过媒体、舆论的渲染,终将会对川下集团的上市,造成巨大的负面影响。”
随着河马语速的不断加快,肖胜在书写板上的书写也越发迅速,最上方的川下集团,所关联的山口组,在中间的双向箭头处,肖胜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然后转过身,望向众人,最终把目光落向对面的河马脸上。
可还等他开口,一旁的弹头,突然恍然大悟的嘀咕了一句:
“声东击西,头,我明白了,我明白你今天刚來洛杉矶,为什么就‘迫不及待’的跟a交恶了。
你是在借与a的恶斗,向川下集团、山口组传递一个信息,你來了,包括你的团队都已经在洛杉矶了,你來的目的,就是搅合他们上市,意志坚定,哪怕有a从中阻扰,你仍旧不会放弃,甚至不惜与a鱼死网破。”待到弹头刚把话说到这,斥候立刻补充道:
“川下集团肯定也能猜想到我们能推断出,他们与山口组间的关联,或者说,这已经成为了‘业内’公开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