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做不出这么卑鄙的事情來,喜欢你的坦诚。”听完这话的弹头,咧开嘴角继续享受着面前的甜点,在他看來,不该自己出面的事情,那他就该好好享受这每一秒的休闲,也正是他与斥候两人的有恐无慌,才无形中为肖胜助涨了气势,至于那从始至终从未开口发言的红拂,与霍姆斯近在咫尺的帕克,都是肖胜,现如今如此牛逼轰轰的底气……
单指指向自己的太阳穴,一副思考表情的肖胜,在霍姆斯语毕之际,微笑的回答道:
“信仰这东西,是个很神乎其神的存在,你说他有,他就存在,不但存在,还驱使着我们,去干一些我们本不愿去染指,甚至抗拒的事情,譬如我吧,这辈子最大的理想,就是: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打不死的兄弟,撵不走的媳妇,父母身体安好,一家子享受着天伦之乐。
可事实上,我每一分每一秒,却被这缥缈,甚至虚幻的东西所掌控着,我渴望着自由,却有被束缚,我向往着新生,却又一直沉溺在现实的牢笼内……您比我军龄长,我想你比我体会的更深。
很多事情,不是我们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就像你刚刚所要表达的,你想杀我们,可能吗,现实吗。
如果说掌握着主动权,则是你所能依仗的最大筹码,那么拥有着最大‘知情权’的我们,同样拥有着不比你份量低的筹码。
你之所以摆出了这么大的阵势,不就是因为这么长时间里,无论是你,还是你背后的俱乐部以及军方,都未找到托雷与隐忍合作下的实验室在哪吗。
这种反人类,更有可能颠覆如今摩纳哥安定的存在,则才是你们最为忌惮的,换而言之,从你们角度來讲,权利不允许,你们就此撒手,而信仰,更潜心的不会让你就此打住。
我想有一点你可能弄混淆了,我们能坐在一桌子吃早餐,不是因为我们是臭味相投,有着共同利用的商人,而是因为我们有着颇为接近,但各为其主的信仰。
一句话总结:我们是军人,绝不容忍任何人或组织,践踏我们所守护领土的主权。”
‘啪啪啪……’这一次,不单单是霍姆斯本人,就连那一项少言寡语的年轻士官,以及帕克,弹头几分都忍俊不住的鼓掌。
“这话说的真中听……”弹头和斥候两人,边鼓掌边奉承着。
若有所思的盯着眼前这个年轻人,在收起为其鼓掌的双手后,霍姆斯的表情,充斥着太多让人歧义的变幻。
与肖胜的淡定不同,瞪大双眸的弹头侧过头去,低声附耳在斥候身边,嘀咕的來了一句:
“听说欧洲多个国度a是合法的,咱家头,不会被这老家伙老牛吃嫩草吧。”这话刚落音,更就坐在他身边的肖胜,头都沒扭过去的扫头给了他一巴掌,后者捂头自顾自的乐呵起來,这就是弹头,总能用自己犯二,缓解整个大场的尴尬,从而给予自家班长开口的切入点,这一巴掌的背后,更多的是做作的表演……
“听说这一次你冒着大不为來欧,是为了威廉家的大女儿。”
“你知道还血口喷人的说我有所企图,跟你们这些老家伙聊天,不把你们的弯弯肠子捋直喽,你们还真就不肯正儿八经的,与坐在一张桌子上好好谈心,你说你累不累,反正我怪累的。”
“哈哈……”这不知是霍姆斯今天第几次开怀大笑了,相较于前几次是为了震住场子,这一次显得更加真诚。
“累,我也累,想要找个真正能说话的,也不容易。”就在霍姆斯说完这话之际,从下舱的梯口处急匆匆的冒出了一道身影,前者把手中的资料恭谨的交由了起身的年轻士官手中,后者大致听完了汇报,快步的朝着为首的霍姆斯走去。
走马观花的看了下面前的资料,轻笑几分的霍姆斯,把资料递给了自己身边的帕克,后者捡着重点溜了几眼,惊愕的望着身前的霍姆斯。
“你是不是又欠了我一份人情,托雷为了你们,可谓是下足了血本,控制了整艘与他们接头的货船,可到头來竹篮打水一场空,小伙子,这能给我加一点筹码吗。”听到对方推心置腹的一句玩笑话,摊开双手的肖胜,微微的点了点头。
“不但能加筹码,我一定会还你个大人情。”
“嗯。”对于肖胜的这一番话,霍姆斯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