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打着红颜知己的幌子,还不是为了有朝一‘日’。
作为直立、脱毛、灵长类动物,‘人类’之所以能统治这个世界数万年,皆是因为咱们的‘含蓄’,换而言之便是‘虚伪’,有这么多的心眼,才能凌驾于比我们更为凶猛的禽兽之上。
而其中男人能成功扭转了母系社会,走向了光明的父系社会,便是因为爷们,更为‘禽兽’直接罢了。
这非贬义词,从人类有记录以來,以劳作分配而建立的等级制度,一直根深蒂固,在所谓的战争面前,汉子们不但协同作战击杀比他们凶猛的猛禽,更能打着保家卫国的旗号,厮杀同类。
单就这一点,同为人类的女性同胞们,就少有人做到,千百年來,人们从未放弃过对‘肉食’的‘贪婪’,以前是食物,现在则提升为肉体的享受,从父系社会开始,男人就占据着主导。
换而言之,作为一名汉子,纯种爷们,若是你让一个妹子主动的话,往小的说,你这是不懂情调,不解风情,往大的说,这就是社会制度的退步。
当然随着雌雄激素的更加‘混淆化’,社会上也出现了类似‘女汉子’‘伪娘’这类逆天的生物,他们的存在,是具有跨时代的意义,也是这个社会‘生产过剩’的自然产物,颇为另类,无从考证,毕竟存活的时间,过于短暂,沒留下史实记载。
作为北省纯爷们,肖胜的存在,一直都是在为雄性灵长类动物争脸,争光的,更延续了祖祖辈辈的优良传统,对于妹子,从不手软,该出手时,就出手,当然,那些实在让他沒勇气拉开前裆门的例外。
气喘吁吁的徐菲菲,因为沒追上肖胜,双手掐着腰,怒气冲天的狠狠瞪着近在咫尺的这厮,每次都差那么一点点,跟设计好似得,心如猫爪般难受的徐菲菲,冷声道:
“过來,站在这里不动叫我打几拳。”
“你咋说话跟射精似得,那么不负责任呢。”
“肖狗胜,你说什么。”边吼,边追的徐菲菲,连手中价值不菲的凉拖都扔向了扭头就蹿的肖胜,而这厮,不急不躁,笑呵呵的回答道:
“我说妹子,你是不是有强迫症,今天不打我几拳,你是不是就睡不着,我也沒怎么着你吗,其实有个问題困扰了我二十多年了,为毛夏天的时候,女的穿裙子的时候各种夹腿,各种遮挡,各种怕走光。
而到游泳的时候,一个比一个穿的少,还顶着胸器乱晃荡,妹的,你说我刚才看到的,与你穿比基尼的时候,难道有什么不同,我反而觉得那更真实一些,最起码沒用硅胶吗。”
“你还说。”兜里一大圈,眼瞅着马上就跑过北区的沿线,到了是礁石堆时,肖胜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了‘诡异’的笑容。
“好嘞,好嘞,我站这让你打,泄愤总成吧。”说这话时,肖胜还就真站那不动了,而跑了一路子的徐菲菲,那还有力道下狠劲,象征性的挠了几下,反而这种亲密的动作,给予了肖胜顺势狼袭的机会。
夜幕下的两人,相拥在海滩前,远处那塔式的照明灯光,隐隐的拉长了两人的身影,感受到了对方大手从自己腰间滑落,原本气喘吁吁趴在肖胜怀中的徐菲菲,迅速反手抓住了对方的手臂,沒有抬头望向对方,就是这般死死的抓住。
猛然托起对方的翘臀,把对方腾空搂在怀中的肖胜,踏着海水,快速的往大海深处奔袭。
“你干什么啊。”随着肖胜与徐菲菲的身子,逐渐沒入海水中,一浪接一浪的海水,喷击在他们脸上,原本就衣着单薄的两人,此时浸泡在算不上温润的海水内,肌肤如此贴近,岂能感受不到对方的变化。
本就把头发散下來的徐菲菲,此时,湿法缠绕在俏脸之上,紧咬着红唇的她,不敢与肖胜对视,眼神不断躲闪着,而瞬间背对着海面的肖胜,用脊背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海浪洗礼,仿佛躲在对方港湾下的徐菲菲,在不受一丁点波及。
终于鼓足勇气回望了对方,沒有了猥琐的笑容,取而代之的则是倍显真切的含情脉脉,徐菲菲,最怕的就是肖胜的这种眼神,忧郁中参差着沧桑,让人看不透的同时,却又倍显依恋。
缓缓的低下头,当肖胜的额头,顶在徐菲菲头顶之际,徐女神情不自禁的闭上了眼睛,诱长的睫毛如此具有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