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柳画桥,风帘翠幕,人生多少风景,终不抵内心的自在和轻松,这种醇厚的滋味,其实就是六个字:安静,干净,知足,浮华和喧闹,尘埃般散尽。
唯此六字,最得风流。
粗俗直白的表述,干净且不夹杂任何杂音的声线,说完后那知足的笑容,竹叶青不得不承认,他的这一番‘表白’,硬生生让自己原本已经波澜不惊的心弦,再起涟漪。
霸道不失真切,粗鲁不失本性,望着肖胜那自信的笑容,恍然间,竹叶青的身子犹如触电般怔在了那里。
“酒不醉人人自醉,茶不醉人,但心已醉,你是我女人,上了学,镀了金,长知识了,有本事了,那也是我女人,牛逼以前是个名词,现在在大多人嘴里成了形容词,以后在你我之间,将被冠以‘动词’。
我是真牛逼,还是假牛逼,你是唯一的衡量的标注,我的女王,也唯有我去征服。”肖胜笑了,他的这份在旁人眼里是自信,在竹叶青眼里,那是赤、裸裸的‘挑衅’。
望着竹叶青因为自己的一番话,而情绪激进的握紧了蝴蝶刀,‘顶风作案’的肖胜,把粗糙的大手,直接迎着刀刃覆盖在了竹叶青手面上。
感觉了对方颤抖的手臂,想要挣扎的迹象,但这一次力道很足的肖胜,并未让对方的手,从自己手心内挣脱。
夺过了对方的蝴蝶刀,笑容由‘自信’变成温和的肖胜,喃喃道:
“芝蓉,融入社会,听似简单,但真正做起來也难,我知道你曾在任务期间,扮演过很多角色,但那都是有目的性,或者说,虚伪下的表现,既然你选择了进修,说明你不抗拒,就把最真实的自己表现出來。
不要克制自己的情绪,意念甚至生活方式,但有些‘陋习’你必须也戒掉,譬如喜欢在拔刀,譬如你的警惕,譬如你不合群的冷漠。
都说大学是个大染缸,但那里也是最锻炼你情商的地方,很多年轻人,从那里走向社会,一步步迈向成熟,学会了虚伪,学会了阿谀奉承,但在进入社会之前,最起码他们还算纯洁,真的不需要你处处提防。
我可以容忍你所有的‘洁癖’,包括你的冷漠,但他们不会,最多会因为你长得漂亮,前凸后翘,垂涎你,所以,。”
“我需要他们的容忍吗。”听到竹叶青的这句话,肖胜直接愣在了那里,半天才挤出笑容,重重的点了点头:
“这才是纳兰家媳妇的作风,哈哈。”就在竹叶青意识到自己的言词过于露骨,而肖胜笑的更是张狂之际,猛然站起了身,瞪着忘乎所以的肖胜。
而就在这时,紧关的房门,突然被人敲响,缓缓收起笑容的肖胜,喊了声‘进來’,当卑躬屈膝的斥候,探出头时,在他脸上布满了‘尴尬’之色。
“头,嫂子,沒耽误你们洞房花烛夜吧。”
“有屁快放,裤子都脱了,又提了上來。”听到这话的竹叶青,扭头怒瞪着身边的肖胜,而后者宛如什么都沒看到似得,望着挤进屋的斥候。
“那个国内來电,军工设备的图纸,并不在那两名技术专家的身上,而河马与嫂子带回來的设备内,也沒这份图纸。”
“很重要。”
“有了它,事半功倍,毕竟这两个技术专家,沒有全程参与这个军工设备的研发,仅仅依靠设备拆卸研究的话,最少两年以上,才能投入军用。”听完斥候的汇报,一旁的竹叶青也接道:
“沿途我们一直紧跟在设备周围,并沒有发现有图纸这么一说。”
“头,据那两名专家说,图纸是藏于机器机芯处,刚才得到消息哥特地去检查了一番,沒有,而且,发现上面明显又被人动过的痕迹,整片漆大片的被铲掉。”
“会不会是隐忍的人动的手脚。”
“应该不会,这是那两名专家留的后手,就怕到了岛国,得不到重视,换而言之,这是个极少数人知道的秘密。”听到这话的肖胜,指尖敲打着桌面,转过身的他,轻声道:
“上面什么意思。”
“乔老爷子说,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不需要再冒这个风险潜回泰境,一切有你决定。”
“这只老狐狸,都不需要冒风险潜回泰境了,还一切有我决定,他把这事,直接告诉咱们,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