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两种:一种在烟花尘世的繁华中张扬而逝;一种在锤凿剪锉的敲打中塑为永恒,前者很好的诠释了‘纳兰恶少’的刹那芳华,而后者铸就了‘脸谱’肖胜,十多年的妖孽。
在压抑和自我调节中,匍匐前进,夹缝中,寻找着那份属于自己的悠闲,当然责任和信任,最终成为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时,灿烂如初的笑容,不拘一格的脾性,成就肖胜双重性格下,那放荡不羁的豪迈。
即便面对枪林弹雨,即便前方这条不归路,九死一生,但你总能在他那张坚毅的脸颊上,看到那份从容淡然的笑容。
面对着那数百个枪口,他的笑,却给予了旁人,难以抹去的威慑力,这份威慑力,使得众人,不得不欣然为他让出了这条狭隘且让人畏惧的羊肠小道。
这一役算不上肖胜的巅峰之战,但绝对是他老时,可以吹捧的一战。
敌人围困万千重,我自岿然不动。
这种舍我其谁的态势,试问又有几人能做到,渐渐的,老威廉突然有种错觉,若不是有眼前这个年轻人陪着自己,也许未到寨口,自己便打了退堂鼓。
百杆上膛的枪,百名荷枪实弹的士兵,如今就这般随着肖胜几人的一步步前进,而微微后退着。
站在窗口的坤邦,望着为首的那名青年,就这般径直的往自己木屋走去之际,心神再也无法镇定,紧抓着木桌角,在身边副将们,等待他的抉择之际,突然开口说了一句,让他们模棱两可的国文:
“生子当如孙仲谋。”
“将军,您看现在,。”与坤邦最为亲近的一名副官,凑到了他的身边,轻声询问着,老眸直勾勾望着窗外的坤邦。
“我受伤了,很严重。”说完这话,坤邦侧躺在了竹床之上,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但眼眸内,却闪烁着睿智的荣光。
立刻会意出自家将军深意的副将,转身走出了木屋,快步迎上为首的肖胜等人,边走边吆喝道:
“你们难道不知,这是将军的贵宾吗。”这样一声吆喝声,久久回荡在寨子上空,而听到这句话的肖胜,仰天长笑。
“霍克斯老矣。”
木屋内的老威廉,与躺在竹床上的坤邦唏嘘不已,不知道的还未这两位从生死边缘,把命捡回來的老人,在倾诉劫后余生的感悟呢,但在场的人,谁都知道,这是一种做派,一种大义上,互相妥协的作派,简单的讲,就是‘虚伪’。
“威廉先生,你且好生养伤,我一定严查到底是谁出卖了我们这次交易的行踪,一定严惩不贷。”说完这话,坤邦还特地嘱咐了自己的私人医生,为老威廉和约翰检查伤势。
由斥候和河马陪着老威廉几人退出了房间,唯有肖胜一人,一直站在木桌前,望着桌面那清晰可见的五指印,再回头时,迎上的不再是坤邦‘病危’的眼神,而是一名枭雄应有的睿智。
被绷带包扎的老手,小幅度的摆动,示意在场留守的副官和保镖下去,后者犹豫了几分,在迎上坤邦那依旧犀利的眼神后,迅速退了出去,紧关上了房门。
此时整个房间内,就只剩下肖胜和躺在竹床上的坤邦两人,透过后窗,望着加工厂那残破不堪,狼藉至极的样子,人來人往的搬运着半成品的毒品,肖胜突然咧开了嘴角,喃喃道:
“损失不小。”
“我不相信,之信会有这样的魄力,敢炸我的加工厂。”
“廉颇未老,呵呵,其实这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谁來买单,不是吗,同样的教训,只会让我们的合作,更加的亲密无间,一个已经断了左右臂的,他不值得你再下那么大的血本,替他擦屁股。”听到这话的坤邦,并沒有在肖胜面前装模作样的躺在那里,而是缓缓的坐起身,望着对方,冷声道:
“那你觉得谁该來买单。”
“知道什么叫做价格营销吗,简单的说吧,超市一瓶矿泉水2元钱,若卖4元即使富人也会发飙,五星级酒店里15元一瓶,即使穷人也觉得应该是这个价格。
高利润不完全取决于商品质量,首先要解决卖的什么,:新概念还是新体验,再解决卖给谁,在哪卖。”说完这话,肖胜指了指外面还未消散的硝烟,继续说道:
“新概念有了,我想的新体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