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就是沒什么想要有什么,有什么不珍惜什么,失去什么才明白什么,明白什么也挽回不了什么了,丫头,你懂叔的意思不。”面对如此热心肠,为自己牵线搭讪的‘老人’,肖胜恨不得上去‘啃’他一口,
只不过竹叶青一成不变的表情,着实让肖胜脊背凉飕飕的,
“李叔就是热心肠的人,沒恶意的,人忒好了,其实吧,他所想的,也是大众心底的想法,要不晚上凑合,凑合,就一起,早上还能相安问好,看日出呢。”听完肖胜这话,竹叶青直接给予了对方一个冷冰冰的背影,在即将推开房间之际,一把蝴蝶刀直接摆在了门前的摆台上,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你晚上敢來就试试。”
在竹叶青的房门‘砰’的一声紧关后,先后露出‘龟、头’的弹头和斥候,通过门缝望向被凉在客厅的肖胜,笑容可掬,甚至夹杂着谄媚之色,
“头,我想吃苹果,沒戴刀,那把刀我用用。”
“你们两畜生,不看笑话能死啊。”听到自家班长这‘不耐发’的一句话,弹头和斥候不约而同的同时关上了房门,生怕处在暴走边缘的‘肖总’,拿他们当苹果削了,
寂寥的客厅内,此时只有肖胜这一道孤寂的身影,碎步走到了摆台前,随后拿起了那般水果刀,‘噌’的一声甩开,望着那锋利的刀刃,咧开嘴角的肖胜,轻声嘀咕道:
“削苹果,哦,,原來是这个意思。”号称打不死的小强,脸皮堪比城墙的肖胜,一边玩弄着手中的蝴蝶刀,一边抄起餐桌上果盘内的苹果,刀法娴熟且游刃有余,
常年的潜伏工作,让竹叶青习惯到了某陌生地方,先是巡察下四周,虽然这是李宅别院,不会有什么‘异物’,但已经习惯如此的竹叶青,在检查一番后,顺势紧关窗口,拉进了窗帘,
望着那用來清新空气的香水瓶,随后拿起,放在了门口,这样不管对方开锁技术,如何了的,只要有个风吹草动,这个香水瓶发出的声音,都能让竹叶青第一时间进入警备状态,
从五岁开始,就学习这些东西,这些‘小动作’,已经成为了竹叶青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东西了,哪怕在家,不做完这些,都无法安心入眠的竹叶青,有时都觉得自己太过于神经兮兮了,即便一个人发呆,也要把警戒做到最完善,才放心,
对于一个女人來说,还有比这,更具残酷性的吗,这些小动作,自然无法逃过柳老爷子的眼睛,这也是他老,为什么同意竹叶青跟着肖胜走的原因之一,沒有哪一个老人,希望自己的孙女,沒了正常生活,活脱脱的生活在不安全的大环境里,
做完这一切的竹叶青,才放心的褪去自己的薄袄,紧裹的羊毛衫,把竹叶青玲珑的身段,突显的淋淋尽致,
竹叶青喜欢冬天,无比喜欢,因为冬天穿的衣服多,能掩盖她身上的那些刀疤,沒有女人不爱美,即便像竹叶青这种在外界看來的‘冷血杀手’亦是如此,可那些无法抹灭的伤疤,始终不能消去,
她有一个愿望,在自己真正‘退役’后,希望能通过现在的整容技术,把自己身上的刀疤全都抹去,她也能正常女孩那样,过了一个青春,明媚的夏天,
不知不觉中,再一次陷入自己的幻想之中,愣在那里的竹叶青,嘴角微微上扬,不知在想些什么,
“噔噔。”不和谐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伴随着这阵敲门声,肖胜那淫、荡的声响,响彻在耳边,
“芝蓉,睡了吗,我开门进去喽,睡前吃点苹果,美美容。”这话还沒说完,那反锁的房门,就被肖胜轻而易举的推开,可‘咣当’一声瓶倒声,让单手端着果盘的肖胜,笑容凝固在了那里,
背对着肖胜,但从声音上,竹叶青能准确的判断出对方的一举一动,此时只要这厮有任何过激的行为,藏于袖口的那把蝴蝶刀,决不手软,然而,让她意想不到的是,肖胜只是关上了房门,弯腰捡起了那倒下的香水瓶,在随手把果盘放在桌子上之际,碎步走向那被窗帘掩盖住的窗口,拉开窗帘的同时,把窗户也推开了一个细缝,
冷冽的晚风,通过这道隙缝肆虐着肖胜的脸颊,当肖胜再回头之际,看到的则是一脸微怒的竹叶青,她讨厌自己的生活被别人左右,
丝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