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频道,同样的京剧,不同的环境,不同的人,一个独乐乐,一个是众乐乐,相较于那位老人的‘孤寂’,喝着老酒,跟章老爷子相互打屁的纳兰老爷子,则显得悠闲数分,最起码在境界上,要高他一等是真的,
“八两啊,你说那黄毛这辈子图啥呢,年轻那会不懂得的收敛,政治生涯毁于一旦,还被我打折了一条腿,年长后懂得了做人的基本道理,好不容易把长子培养出來了,又学人家去当狗,一辈子活在怨念中,老了,老了又落下个‘汉奸’的别名。”听到这话的章老爷子,笑而不语,端起酒杯,细泯了一口,沉默少许后,才喃喃开口道:
“功利心太强了,不然当年你跟老柳设下那个套,他会往里钻,只不过他的手段,过于极端了,把矛头指向了中磊和章怡,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说真的,我还得谢谢他呢,若是他沒出这一手,我咋知道我孙子,那么有韧性且是块冲锋陷阵的料,沒有那一次,也拐不來,那么好的孙媳妇,你说是吧。”看着纳兰老贼得瑟的贱样,章八两有种上去豁他的冲动,
天底下的就他纳兰中磊一个男人了,长得丑不说,还花名在外,自家孙女咋就一个心眼的盯上他了,
看出了章老爷子闷气,赶紧转移话題的纳兰老爷子,生怕把这厮惹恼了,打架他不怕,可真惹怒了这老贼,八两的量能喝一斤,二三十年的陈年老酒喽,喝一杯就少一杯,千万别被糟蹋了,
“不过,这一次老周算是被黄毛坑惨了,虽然那厮也是个唯利是图的小人,但心不坏,忠良,可这起事件之后,就难说了。”
“狗屁,纳兰老贼,俺们都是傻子,啥都看不见,猜不着是吧,竭力把中诚扶上位,真的只是因为中磊那孩子马上要出门,再怎么说,他娘也姓周,他老周也是中诚的姥爷,这中间的猫腻,可山路十八弯哦,
左手一巴掌,右手又一甜枣,整合了周家资源的新百盛,估摸着相较于以前更胜了呢,无声无息中,为你的小孙子铺平了道路,再加上文超在旁边帮衬着,不说百年,最起码两辈人中,沒人敢招惹他纳兰中诚呢。”
“呵呵,这都是后话,后话。”
“后话个狗屁,一分为二的百盛,一个在明,一个在暗,相辅相成,不,老贼,你说这辈子有你不算计的人吗。”
“有,兄弟几个,我是掏心掏肺,必要的时候,撅腚奉献菊花我都不含糊。”
“鸡、巴,咱们哥几个在部队的时候,捡肥皂的为什么总是我呢。”
“因为你撅腚的样子性感吗,哥几个都这样觉得。”说完,纳兰老爷子举起酒杯,主动撞上章老爷子的杯壁,闷闷不乐的章八两,无奈的端了起來,
游荡在繁华的街道上,黑色奥迪碾过薄冰的声响,瞬间被喧嚷的气氛,掩盖过去,嘴里叼着那已经燃烧殆尽的烟头,直至烧嘴,肖胜才按下窗口,随手把烟蒂扔了出去,
漫无目的,全身无力的肖胜,在轿车驶至外环时,径直的停靠在街口旁,十指并拢的撑着脑门,双肘架在方向盘上,久久一动不动的沉默在那里,
虽已至夜晚,气温骤降,但街口侧前方的广场上,还是有几名精力旺盛的孩子,在那里嬉笑玩耍着,即便鼻尖,脸蛋被冻得通红,即便父母在屁股后面,可着劲的吆喝,但玩的兴起的他们,仍旧不知疲倦的奔跑着,
不知不觉中,嘴角微微上扬,又掏出一根香烟的肖胜,并沒有点着,而是含在嘴中,静静的望着对面,许久都未有变幻姿势,
“混了那么久,还是幼儿园最好混啊。”沒上过小学的肖胜,只在幼儿园待了三年,在他看來,那三年,是最无忧无虑,也是最幸福的,
随手把摔成几瓣的诺基亚重新组装好,还别说品质就是过硬,玻璃窗都留下了痕迹,手机除了掉了点漆外,并无任何瑕疵,翻找着电话号码,随即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
“陪媳妇呢,还是陪小三呢。”
“在家自撸自乐呢。”
“得,‘**’就是不一样,娱乐的方式,都超出了一般高帅富几个层次,请你喝酒,敢來不。”
“笑话,只要你纳兰黑蛋敢去的地方,就沒有我文超不敢的。”
“北国俱乐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