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名悍妇带着三四个大汉,雄赳赳气昂昂的拨开众人,直接沿着舞池中间,嚣张的蹿到这间外包时,便已经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在夜场,这样的事情时有发生,可在圣代绝对是少之又少。暂且不说圣代背后的真正大佬,单单一个刀疤强,就目前而言在整个西郊那都是跺一跺脚,都要地动山摇的人物。敢在这里撒野的,背景绝不会弱哪里去了。
连掌了那个小白脸几巴掌,再加上与童彤的对峙,使得原本正在舞池中央舞动青春的年轻男女们,纷纷凑了上來。特别是在听说要扒光张倩的衣服后,众人脸上的表情更加复杂了。更有趣的是,童彤那句气场颇足的震慑,绝对秒杀全场。看着这年龄不大,长相娇好的妹子,说出这番有底气的话,不单单是在场的众人,就连那名悍妇都有些吃不准了。
“哪里冒出來的野丫头,敢在老娘面前撒野。你算哪颗葱,这事,你帮不了,也不能帮。”吃不准这丫头背景的悍妇,并沒有把话说的太绝,不过在众目睽睽下,这已经算是她最后的‘妥协’了,要是对方再一意孤行,悍妇也不问再去过问对方的來历,先削了再说,自家亲哥可是跟刀疤强那是常聚的‘兄弟’。在这她会怕?
“帮不帮得了,你说的不算。今天谁动她,我就跟谁死磕。”
“哎呦,你唬我啊。”说完这句话,那名悍妇直接摆手,再次冷声道:
“拔,谁再敢沒事找抽,一起办点。”就在悍妇说完这句话,那三名大汉,毫不犹豫的凑上前去,就当他们即将触碰到童彤之际,气急败坏的这丫头,嘶喊一声:
“我看谁敢动?姑奶奶是肖屠夫的女人。”刹那间,整个夜场因为童彤的这句话,顿时鸦雀无声,就连那几个笑容猥琐的大汉,都怔住了身子,不敢往前再迈一步。
“噗。。”本來坐山观虎斗,一睹小丫头跋扈风采的肖大官人,在听到她这句话后,直接喷出了口中的啤酒,愣了少会,再喃喃的向旁边的河马询问道:
“她这话想表达什么意思?她到底是我姑奶奶呢,还是我女人?这辈分差得也忒大了吧?”听到这话的河马,笑而不语,眼瞅着气氛有些剑拔弩张,已经不再受控制,站起身的河马,轻声道:
“头,我过去看看。”听到这话的肖胜,微微点了点头,抚摸着自己长满胡茬的下巴!笑意丛生。。
就在河马起身之际,从后台闻讯赶來的田生,带着三四个浑身充满汗味的大汉,凑了过來。显然刚才这群汉子,又在健身房锻炼來着。
“虹姐,哪阵风,把您吹來了?还带人过來,凶神恶煞的样子,这不是耽误俺们红星的生意吗?”对于眼前这名悍妇,田生是一点好感都沒有。靠着一个做房地产的亲哥,以及一个在政法委握有实权的堂兄,沒少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私生活更是糜烂的犹如稀屎般,全身上下都是黄色的。。
“田老弟,來的正好,我养的一条野狗,拿着我给你的钱,在外又养了个婊、子,她全身上下的名牌都是我给的,现在我要回來沒意见吧?还有一件事,眼前有个野丫头,自称是肖屠夫的女人,这事,你得证明一下,现在什么阿猫阿狗,以为爬上了男人的床,就能趾高气扬?开玩笑了吧。”上次童彤是來过圣代一趟,可当时灯光昏暗,田生只把目光投向了陈淑媛,而后來童彤入住圣代也是自家强哥一手安排的,他并沒有参与,只记得隐约有这个妹子,要是说熟快,还真说不上。
就在田生细细打量童彤,不知该如何开口辨别的时候,一道高大身影,笑容灿烂的拨开挡在身前的人群,凑到这片区域时,眼前一亮的田生,立刻开口道:
“马哥?你啥时候回來的。”与河马虽然交际也不深,但他知晓眼前这个男人,是有真材实料的猛家子,本就是军人出身,崇尚力道,对于河马,田生是记忆犹新啊。
“刚回來,來场子里玩玩,哪知就碰到这事,这谁啊?拽的跟不知道自己亲娘是谁似得。”边说,河马边毫无忌惮的指向身边的那名悍妇,一脸不屑的表情。
突然出现的河马,让童彤有种不详的预兆,河马这一次据说是跟大快头一起出门执行任务去了,他在这,那大块头呢?不给予对方任何思考的时间,直接无视众人的河马,凑到了童彤身旁,挠了挠头皮,轻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