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狼藉的客厅内,也只有肖胜,河马以及弹头这几个见惯了大场面的公驴,才能如此谈笑风生!几个算得上第一次出门执行任务的妹子,在刚露出头,看到地面上的血迹之际,虽故作镇定,但脸色的煞白,还是暴露了她们的内心。
颇有这方面经验的红枫,让两名老鸟组织着几人收拾着工具以及器械,准备转移!经过这场战斗后,刚刚那群叽叽喳喳个不停的妹子们,大都选择了沉默,也只有在掠过肖胜几人的时候,才会抬眼看他们一眼,随后赶紧收神,回到屋内收拾着行礼。
那名还算镇定的软妹子,在与肖胜擦肩而过的时候,露出了一则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沒有再去调侃对方的肖胜,回以安慰的浅笑,随后他把目光投向了,不急不躁走出來的娇娇身上。
相视一笑的怦然心动,使得肖胜,撇开身边的河马和弹头,碎步凑到她的身边,而这会正与弹头喋喋不休的河马,声响甚大,应该是为了吸引某妹子的眼球。
“怕不怕?”开口的肖胜,声线显得很温柔,望向对方的娇娇,紧咬着嘴角,先是摇了摇头,又迅速点了点头,张合着嘴角,轻声道:
“本來不怕,但河马出现后,就有些怕了。”听到这话的河马‘嗯’的一声拉长了声响,伸着脖子,凑到了肖胜和娇娇面前,乍然开口的一句‘嫂子’,顿时叫的娇娇脸红脖子粗,而原本指挥众人收拾东西的红枫,不禁回眸往了一眼河马。。
“嫂子,你这话说的,俺真就不爱听了,难道俺的出现就让你沒了安全感?不该啊!”还准备往下说的河马,被弹头直接拉开,轻松的嘀咕道:
“你真傻还是假傻?你和头是一起來的,你在,当然头也在,嫂子怕的不是有可能发生的什么,而是怕头出了什么事情。红枫,这样的男人你也要?你也忒沒档次了吧。”祸水东引,听到这话的红枫,脸色娇红不已,本就不善言语的她,被弹头当面质问,颇有些挂不住脸面。
直接推了弹头一把的河马,拉着肖胜,赶紧接道:
“头,你们的打赌还算不算?这厮想耍赖不成?脱。。”站在原地,恶狠狠盯向河马的弹头,添了下嘴角,不冷不热的说道:
“在这脱?嫂子,弟妹都可在这呢。”
“你丫的,你有的我都有,沒人看你,我保证!你那细的跟牙签似得。。”得意忘形的一句话,本想突显自己的能力,哪曾想到,先是肖胜从后面踹了一脚,随后,脸红转过身的红枫,拿起桌台上的玻璃杯砸向河马,两面受敌的河马,颇为窘迫。。。
四局的迅速赶到,果断有效的控制了现场。至于如何对外界解释,这都是他们该头疼的问題了!两三辆商务停靠在民宅前门,数台仪器以及随身行礼被搬上了车,六七名妹子,在红枫的指引下坐上了商务,当死皮赖脸的河马,准备与红枫挤在一辆汽车之际,果断被这妮子跺下了车厢。
还是肖胜仁义,摆手示意让娇娇下车,跟自己同行,紧咬着嘴角,稍稍扭捏了几分的娇娇,看了自家班长一眼,随后拉开了车门跳下了车。而那名原本坐在副驾驶位置的软妹子,果断的坐在后排,填补了娇娇的位置,空出來的副驾驶,当然是由河马一马当先的补上!上了车后的河马,那一脸招牌式的憨厚笑容,引得本來心有余悸的众妹子,终于露出了笑容。
并未与肖胜同行的弹头,以‘裸、奔’回家为借口,迅速逃离现场。而并未追究其‘刑罚’的肖胜,绕过车头,绅士的为娇娇拉开车门,待到其做好之后,肖胜才返回驾驶员位置。
整个现场已经被当地警方封锁,级别高的还能进里面看看啥情况,至于小兵则成排的守在外面。在即将穿过警戒线的时候,肖胜突然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打开车窗的肖胜,轻声吆喝着:
“老哥,老哥。。”听着声响异常熟悉的张成功扭头看向从车窗内露出头的肖胜,拍了拍脑门的他,碎步走到了车窗前,打眼溜了下肖胜身边的娇娇,随后笑着说道:
“我要是知道,诈尸的你们整出这么大动静,我就不把香烟送给你了。本想着今晚能早回家呢。”听到这话的肖胜,笑呵呵的把车台前的那半包利群又扔给了对方,嘴里嘀咕道:
“给你,谁稀罕啊!”听到这话,两人相视一笑,如同多年未见的老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