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纳兰二爷目送着三女以及白母离开公园后,沒有转身的他,直接蠕动着厚唇,表情浓重的跟老魏和一斗嘀咕道:
“今天哥的表现怎么样,是不是还是一如既往的拉风,风骚。”听到这话,刘一斗干笑不已,老魏则东张西望,不得不扭过头的暴发户,眼睛眨巴眨巴的紧盯着身边的老刘,轻声道:
“一斗,你为人最实在,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头,我觉得这一次,我还是说瞎话吧。”听到这话,暴发户眼角抽搐几分,摆手轻声道:
“还是闭嘴吧,给我留点遐想的空间。”说完三人不约而同的露出了爽朗的笑声。
沿着稍显昏暗的河堤,许久未有这般轻松在一起压马路的战友三人,朝着公园深处走去,虽说兄弟三人,相距不远,但平常也大都自忙自的,特别是老刘,常年随着陈淑媛在停驻哈市。
一路上,刘一斗把县城及周边地区的人员安排,简单的向暴发户汇报了一番,作为纳兰家私下‘保镖队伍’的一把手,一斗的大局观,绝对让暴发户放心,做事力量,从不拖泥带水,并且滴水不漏。
“陪东旭集团少东家王朔上床的两个姑娘,一个是的内线,还有一个看似背景‘楚楚可怜’,但有调查显示,在多年前她曾偷渡至欧洲数载,这几年的档案是空白且无从追寻的,我怀疑是不是的战略合作组织培养的人,毕竟王朔这条线,在东窗事发之前,极其重要。
特别是他所掌握的这条走私路线,更能把欧洲卓多走私商的货品,通过乌国以及俄国至国内,很肥。”听完这些汇报的暴发户,停下脚步抚摸着自己的寸发,望着平静的河面,轻声说道:
“一个被打残了的武装组织,充其量所扮演的角色,就是傀儡罢了,一直都不是重点,有人在背后不老实是真的。”
“你是说教廷那边。”暴发户沒立刻开口,拾起地上的石块,扔向了河面,只听‘噗通’一声,水花四溅。
“就目前而言,整个欧洲的潜在大环境,就如同这河面似得,平静的一塌糊涂,饶是老蝙蝠使着老劲,也跟这石块似得,仅仅影响到这一块水域,其他地方仍旧沒有波澜。
也许是太安逸了,或者说资本上需要财力的支援,动起了歪念,把手伸到了国内,单就这件事而言,教廷那边做的可谓是滴水不漏,哪怕最后我们查出些什么,脏水也只会泼在身上。
沒啥意思,这事你也不用再浪费人力物力的查下去了,打蛇打七寸,打人则就要打脸,而且要打痛他,中磊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明天就应该抵达欧洲了,我相信,以他们哥三特能捣腾的本事,肯定能把那被誉为教廷‘天屏’的圣团给逼出來。
十二金斗士,当年被咱们打残了三个,不知道现在补上來的水准达到了何种地步,奈何,家里事多缠住了脚,要不然我还真想亲临欧洲,会一会他们的那个红衣大教主。
对了,听说二哥和扁头这段时间老是抱怨,说是沒活干,闷得慌,若是他们不嫌远的话,出国散散心吗,说不定还有异域的不期而遇呢。”听到暴发户这话的老魏,笑呵呵的点头道:
“晚点,我会通知下去。”听到这话,直接就蹲在河岸前的暴发户,自言自语道:
“人之贱则无敌,这些年老子腾不出手來跟你折腾,你特么的还蹬鼻子上脸了。”听到自家头的这番话,一斗和老魏不约而同的对视了一眼,露出了苦涩的笑容,熟悉自家班长脾性的他们,知晓这句话的背后,则是‘二爷’内心深处的愤怒。
“闹心,这特么的真闹心,多线作战就是这点烦人,啥事都不能亲力亲为了,运筹帷幄的感觉是不错,但还是实打实的硬碰硬,來的过瘾,不说这烦心的事了,整点开心的,要不是在家有你嫂子看着,到处都是他的眼线,我真想拉你们两个出去喝喝花酒,解解闷呢。”听到这话的一斗和老魏,同时摸了摸鼻子,这事,他们可不敢,得罪了暴发户最多一顿暴打,得罪了肖诸葛,那是半条命都沒有了。
“得,我就知道你们两个不肯吐口,帮我打掩护,算了,处理完这事,我看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回家,那样更安稳些,不过此时,哥突然诗性大发,特别是在听到王朔那小屁孩,都玩起三p后,这种湿性,尤为浓郁。
让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