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艾华那充斥着抵触且敌意的眼神,肖大官人更多的则是以微笑,过滤所有,像肖胜这种一半‘明媚’,一半风骚的汉子,类似于这样的眼神,在他的生命中,出现过的次数,不低于自己撸管的频率。
在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承担着外人那‘鄙夷’甚至‘唾骂’的目光,即便是在部队,他的‘凶名’,让人又怒又怕,可以这么说,在他这短短的二十多年里,近乎无时无刻不充斥着各式各样的外來情绪宣泄,若是每一次,他都‘斤斤计较’的话,估摸着也就沒有现在的‘脸谱’了。
不过说实在的,艾华的存在,使得肖胜不再想刚才那般肆无忌惮,怎么说都是刘洁的‘闺蜜’,似她这种人一般不会乱咬舌头,可万一要是旁敲侧击的提醒刘洁,估摸着后者,也得生半肚子气。
女人的心,最为敏感,特别是娇娇这种,把所有的私人心思,全都扑在肖胜身上的丫头,更为过之。
肖胜的转变,近乎是在一瞬间完成,特别是在随后的时间里,不远处的艾华,抱以的目光,更是让娇娇感受到了那份冷意。
算得上文艺妹,恬静的性子,使得娇娇一般情况下很少,甚至近乎沒有和旁人起过冲突,可泥人还有三分脾气的,面对艾华频繁的目光,从一开始的退让,到最后丝毫不退缩的对峙,娇娇表现出了少有的强势。
敏锐的捕捉到这一细节的肖胜,单手有意无意的搭在了这丫头的肩膀上,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使得刚刚还如同斗鸡的娇娇,瞬间变得娇滴滴起來。
轻拍对方肩膀两下,在其耳边轻声细语交代了一番,随即起身的肖胜,拉了拉自己的外套,朝着门外走去。
伫立在幽暗的走廊内,点着一根香烟的肖胜,刚抽两口,便看到在弹头拥簇下走出來的艾华,前者表情颇为‘尴尬’,但两人之间又似‘眉目传情’般,眼神交汇着什么。
“头,艾华明天还要上班,不易玩太晚,我先送她回去。”听到这话的肖胜,微微点了点头,但目光却瞥向了,把不满表现在脸上的艾华。
“我替刘洁感到不值。”就在艾华说完这句话,动容的弹头紧皱着眉梢,刚准备开口,却被肖胜伸手制止,笑着说道:
“千百年來,人们对**以及美的追求,从未停歇过,只是有的藏在心中,而有的表现出來,而我,被放大了而已,让你见笑了,对了,小洁在故意躲着我,你应该知道她在哪。”
“呵呵,昨天不问我,今天被踩着尾巴了,才想起这个问題,纳兰大少,我突然觉得,你真的很虚伪。”当艾华说完这话,肖胜第一时间是把犀利的目光投向了身边的弹头,后者夹在中间很难做,生怕他把如今大好的把妹形式,因为自己的缘故,而错失。
“对于这类事情,我很少能做出正面的回答,我反问你一个问題,如果每一代鸡都砍掉两只脚,若干代后小鸡会不会沒脚。”听到肖胜这个倍显奇葩的问題,艾华先是一愣,随后回答道:
“这跟现在我们所讨论的有关系吗。”
“有。”
“那好,我回答你,根据达尔文的进化论,若是大环境在改变的情况下,所有的生物,为了适合这个环境,会发生改变。”听到对方一板一眼的回答,肖胜笑着连抽数口香烟,随后扔进了垃圾桶内,拍了怕弹头的肩膀,笑着说道:
“给你个表现的机会。”说完肖胜,推门而入,留下弹头站在艾华身边,干笑不已,侧过头紧盯着身边弹头的艾华,很是诧异的追问道:
“怎么,我说错了吗。”面对艾华的追问,弹头苦笑着回答道:
“那按照你的解释,处女膜是怎么一回事,貌似每一代都有,每一代都会破裂,可仍旧生生不息。”
“你,他,这跟刚才我们讨论的问題有关联吗。”看着眼前艾华‘气急败坏’的样子,挠着头的弹头,苦笑道:
“表面上沒有,但更深一层的却有。”
“什么意思。”
“头在暗示我,今晚无论如何,得让你亲身体验这个答案,换句话说,你知道的太多了,让我想方设法堵住你的嘴,只要你不开口,他就有法子把这事揭过去。”
“这是什么逻辑,我想听实话,而非这些无稽之谈,别顺着驴背往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