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徐菲菲出來后,刚好找个台阶,借題发挥的肖大官人,重重的把手中砖头似的诺基亚,摔在了地上,与事先预想的‘支离破碎’截然不同,只是电池蹦出來了,但这不影响肖胜渲染气氛,一脸愤怒之色,很少见到肖胜发飙的徐菲菲,顿时怔在了那里。
“你过來,。”在说完这话时,肖胜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在对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狠狠的激吻了对方一口,直至被咬住了嘴唇,徐菲菲才知晓,自己又成了对方的‘出气筒’重重的推开了对方。
气喘吁吁的站在原地,恶狠狠的盯着肖胜,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她怎么就这么倒霉,刚出來,就碰到这厮的‘发飙’,到底又是谁招惹这尊煞神了。
神情瞬间落寞的肖胜,少有的來了一句‘对不起,’,随后摆手道:
“你进去吧,我心情不太好。”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却让徐菲菲气不打一处來,感情你心情不好,我就得遭殃,哪有这么好的事情,想到这的徐菲菲,踏步上前,重重的朝着肖胜的小腿上踢了一脚,随后,洒脱转身的同时,嘴里嘀咕道:
“报应。”看着徐菲菲那转进房间的倩影,‘啧啧’两声的肖胜,终于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赶紧弯腰去拾那被摔成三瓣的抗摔诺基亚,开机还能用,多美妙的感觉啊,而就在这时,去而复返的徐菲菲,朝着蹲在地上的肖胜,又是一脚。
“我靠,酒红色,我记得你刚才的内裤,是蓝色的,你随身都带这东西,怎么,潮了。”面对的肖胜无耻的调戏,都快气疯了的徐菲菲,咬牙切齿的进了屋,而与此同时,徐徐走出來的葛研,刚好与她对面。
两人相视一眼,葛研主动露出了礼节的笑容,正在气头上的徐菲菲,同样勾起了嘴角,只是她的笑,倍显难堪。
看着坐在地上,仰望自己的肖胜,捂嘴‘咯咯’笑个不停的葛研,随即凑到他的身边,只不过小丫头,更为保守一点,把裙角夹在了两腿之间。
“是不是我的出现,让你很尴尬,我就说不來了吗。”
“哪有的事,不过丫头,我看你眉飞色舞的样子,应该是有啥好事吧。”听到这话葛研,恬静的上扬着嘴角,轻声道:
“你猜。”就在葛研说完这话,肖胜顺势伸出右手,想要探到对方的裙底,但被对方轻盈的躲开。
“嗯,,婆婆说让你进去,别那么沒出息,自己做了什么,就得勇于承担。”
“婆婆。”当葛研,轻舞飞扬的转过身之后,肖胜重复着这个称谓,‘嘿嘿’一笑的肖胜,摘掉了帽子,挠着自己的光头,心情顿时大爽。
“喂,刚子啊,我中磊啊,对,他们几个联系你了,今晚给你个任务,我要他们几个因为‘瓢娼’,被拘留,最少后天晚上才能放出來。
对,对,最好是专业人士出勤,抓个正着,出了事我负责,还有他们几个身手不错,注意撒网啊,千万不能让他们四个在一起,不然,全城警戒都抓不住他们,还有让当地公安部门,一定要出示处罚单,对,对,你太聪明了,都是有媳妇的人,有小辫子在我手中,我看他们以后可敢造次了。”
交代完这些话后,肖胜一脸猥琐笑容的收起了电话,这些东西,对于他们几个來讲,说真的,威慑力不大,单刚好能卡住他们的‘命门’,招,虽然损了点,但这是为了方便自己以后管理吗,他想,上层是肯定能理解的。
“跟我斗,你也不打听,打听,俺纳兰中磊是咋出名的,还想在北省挖我的墙角,你们也不撒泼尿,照照你们那的熊样。”说完,肖胜得瑟的走回了房间,走起路來,轻飘飘的。
一路向北的斥候几人,在调戏完自家班长后,几人脸上都突显着几分‘惶惶不安’的情绪,特别是肖胜最后那摔手机的声音,对于几人來讲,用‘震耳欲聋’來形容,一点都不为过,这要是把他得罪透了,在北省,可真沒人能救得了他们几个。
从当初的兴高采烈,到如今都保持着相对的沉默,肖胜在众人心中的威慑力,体现的淋淋尽致。
“凭什么只有他调戏我们的份,就沒有我们整他的时候,古语说的好: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该死吊朝上,我河马皮糟肉厚,有事算我的。”听到河马自己把责任承担完了,刹那间,车厢内的气氛变得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