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张脸近乎扭曲的徐菲菲,不单花容失sè,而且叫声痛彻心扉,跟被人踩着尾巴似得,特别是当肖胜伸在对方胸前,比划几下时,这妮子的嘴,更是扯开张大,连舌根都看的一清二楚。
迅速捧着对方俏脸的肖胜,sè迷迷的望着对方,呼吸浓重的这厮,更急于了对方一种急不可待的错觉。
“你这张嘴张的好有型啊,你怎么知道我就这么粗,哇塞,这难道是天意,这难道是缘分,原來你生了一张,天生‘深喉’的嘴啊,咱们之间毫无违和感,你信不信,尺寸刚刚好,说不定你还有呕吐感呢,菲菲,我发现我们越來越般配了。”在说这话时,叉开腿,准备骑在对方身上的肖胜,着实把这妮子吓得不轻,小脸都快无血sè了。
“我先提醒你一句,马上千万别咬下去,不然我可就绝后了。”听闻肖胜这番话,本就气急败坏的徐菲菲,咬牙切齿的嘶喊道:
“我直接给你咬断,。”
“咦,这么狠,为安全起见,我还是脱裤子吧。”边说,边往对方腰带探去。
“纳兰中磊,你个禽兽,我就是,。”
“哎呦喂,老子不发威,你当我是,还威胁我,你当我不敢是吧。”就在肖胜喊完这句话,从里屋内传來一阵冷冰冰的声响。
“狗胜,让你给银针消个毒,浸泡在药液内,你咋整的跟杀猪似得,还有沒有一点节ā,我告诉你,我最看不起向你这种逼良为娼的恶少了,哪那么多废话,直接打一阵麻醉剂,不就成了吗。”听到这话的肖胜,憋屈的转过头,看着一身白大褂的小姨,轻声道:
“姨,我不敢。”
“出息,不敢就干活去,暧昧,暧昧,暧昧你个头啊。”连忙点头哈腰的绕到一边,拉出医盒,小心翼翼的为眼前这头母老虎,准备着器械。
嗓子略显嘶哑的徐菲菲,瞪大眼眸望向已经凑到自己身边的这名白大褂,从她那夺目的眼眸中,小丫头不难判断对方一定是个大美女,可这眼神怎么跟自家干妈那么神似呢。
“徐彪是你什么人。”一边带着手套,一边轻声嘀咕的询问着对方。
“我,,我小叔。”
“死了沒。”听到这话,本就窝憋一肚子气的徐菲菲,连忙嘟囔道:
“你这人怎么,。”
“狗胜,我出去一会这里交给你,这个房间的隔音效果蛮不错的,杀猪声穿不出去的。”说完肖曼,便有转身的意思,而顺势直上的肖胜,一副跃跃试的样子。
“沒,,沒,他现在不再国内,他,。”听到这话的肖曼,这次淡然的转过身,轻声道:
“我当然知道,他不再国内,这厮不是在俄国,帮纳兰二狗当暗线的吗。”
“姨,那咋说也是俺爹,你就不能,。”
“狗胜,就凭你爹伤我那么多年,我嘀咕他两句怎么了。”
“沒事,沒事,您老随便,姨,多少给我点面子呗,这不有人在吗。”
“连脸都不要了,还要面子。”肖曼直言不讳的一句话,着实把肖胜堵的一句话都接不上來,弄不清,眼前这个n格善变的女子,到底和肖胜什么关系,沒敢再开口的徐菲菲,看着对方娴熟的做着准备。
“把她外套脱了,方便扎针。”
“嗯,这活我在行。”当肖胜说完这句话,毛手毛脚的去解开对方纽扣之际,浑身乱动的徐菲菲,突然感觉到颈脖如同蚊叮般刺痛,稍作停滞,随着她手中的银针,快速刺入自己的穴道,徐菲菲发现自己竟不能开口和动弹了,还有比这更危险的吗。
“姨,你这样做不科学,她啥感觉都沒有了,感情我整个充气娃娃。”
‘啪,,’清脆的响声,乍然响彻在空荡的病房内,捂着头的肖胜,半天沒回过神來。
“那个纳兰,,得,这复姓我叫着别扭,狗胜啊,你说好端端的为啥孩子非要随他爹的姓,就跟你这了,叫起來多绕口。”会意其意思的肖胜,赶紧双手呈上药盒,随后轻声道:
“姨,您把银行卡插进取款机里,吐出來再多钱,那也是卡主的啊,这么显而易懂的道路,您不会,。”
“啪,。”随手一巴掌,可着劲捂着脑袋瓜的肖胜,连个屁都不敢放,嘴里不禁幽怨的嘟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