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拔弩张的对峙,使得整个现场陷入到了一种让人窒息的气氛下,躲在暗处,偷偷看着眼前这一切的废品站工作人员,无不抿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甚至有些妇女,身子不禁颤抖几分。
听完葛亮的这句话,并沒有开口回复什么的肖胜,摆手向河马示意着什么,配合了那么多年,心有灵犀下的河马,快速的小跑到房间前,说不上驱赶,但为了不让事态扩大化,还是亮出了自己的证件,让几人远离这是非之地,对外,几人一人手持着四局的证件。以便平常琐事的方便。
“怎么?肖总是怕他们看到我脑门被打爆的场面?还是生怕他们看到我割下眼前这贱人喉咙的场景?我有些怕耶,真的。”听着葛亮那尖锐的声响,站在原地轻笑着摇了摇头的肖胜,轻声道:
“葛大少,你不觉得今天的你,玩的有些大了吗?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你这是自己断自己的生路。别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蛊惑了心智。你今年也不过二十出头点吧。”无论是从布局,还是从人员的配备,早已经黔驴技穷的葛家,不可能再给予葛亮这么多的支援,唯一的解释,就是的残余势力,私下里与他联系了,并且教唆他,去干这起,自毁长城的恶**件,不单单是冲着李家,更有打击自己的意思。
“蛊惑?哈哈,我现在都沒有了,就只有这条烂命,他们蛊惑我什么,只是在告诉我实话而已。打我开始着手行动开始,就沒有想到要活着,但我的死得有意义,意义懂吗?我得拉个垫背的。”很显然,此时的葛亮,已经被仇恨冲昏了头脑,这个时候,再与他啰嗦再多也无济于事。
一直都不曾动身的肖胜,就是在等弹头那边的消息,这看似简单的劫持,很有可能就是针对自己的一场暗杀。小心驶得万年船,别人沒救到,自己嗝屁在这了。
“那成,你把她放了,我陪你啊,奈何桥上也有个伴,和孟婆汤前,说不定咱还能再打一架呢。”眼前的肖胜,表现越轻松,整个人藏身于童彤身后的葛亮,就越发的气氛,他最看不惯的就是肖胜这份淡定,他最不能忍受的也就是他的这份事事坦然。
此时,因为脖颈生疼而逐渐清醒过來的童彤,在迎上肖胜那释然的眼神,沒有一丝的触碰感,反而,微微咧开嘴角,冲着对方微笑。
“砰,砰,砰。。”随手连续扔了数个废酒瓶的葛亮,恶狠狠的看向对方的肖胜,这样的炸响,使得童彤脸上的笑容不再坦然。
“换你啊,我脑袋秀逗了。肖总,肖大少,高高在上的存在,多少人奉承不已,据说连京都的官,都对你谦卑有加,呵呵,若是这样一个身份显赫的大少,跪在我面前,我是不是更有面子呢?”听到这话的童彤,顿时瞪大了眼眸,当她看到那尖锐的玻璃碎片时,霎时明白了对方的用意。身子骨,不禁挣扎了几分,而葛亮手中的匕首,在这个时候,则又加重了几分。
“心疼你的男人啊?肖大少呢?心疼你女人吗?想换呐?成,我满足你们的郎情妾意,跪过來,听得懂吗?跪在地上,给老子跪过來。”听到这话的童彤,下意识的嘶喊道:
“不要,肖狗胜,别让我看不起你。”
“贱人,这里有你什么事。。”就在情绪极为亢奋的葛亮,还准备动刀之际,肖胜突然伸手喊道:
“别动了,哥跪,哥给你跪下。”听到这话,童彤顿时呆木若鸡的看向眼前这个男人。虽然在平常,这厮说话时常沒个正经,经常跟沒吃药似得,但他骨子里的傲气,就连自家表姐,都知晓,这是个高傲的男人,他也有自己高傲的资本,纳兰大少,北省最显赫的存在,他老子纳兰二爷,在北省放个屁都要骤起沙尘暴,这样的男人,岂能沒有自己的傲骨,可现在。。
“肖狗胜,你跟姑奶奶听好了,你今天要是跪了,这辈子就别想让我爬上你的床,我看不起你。”
“哎呦喂,郎情妾意,听着真是舒坦啊,肖大少,我可等不急了。”听着葛亮那阴不阴,阳不阳的语言,跺了跺脚面上尘土的肖胜,紧盯着被劫持的童彤,淡然的微笑,依旧那般灿烂。
“人都说:承诺,有时候,就是一个骗子说给一个傻子听的。骗了那么长时间,你也心甘情愿的当了这么久的傻子,要是不做点啥,就这么让你爬上我的床,我怪不好意掏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