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茶入口,细腻,温润,则杯边还残留着徐菲菲那的与生俱有的‘清香’,喝茶,看的是感觉和心情,品味的是余韵,感受的是余香,也许都不存在,但心境的释然,会让你淡然的品味,感受到它们的存在,这,便是茶香茶韵。
轻柔的放下茶杯,拍了拍腿弯的肖胜,缓缓的抬起头,淡然一笑,迎上徐菲菲那稍显‘彷徨’的目光,湿润的嘴角,微微蠕动,不再锋利声线,顷刻间响彻房间内。
“有些事,不需要想太透彻了,今晚,你沒白來,我也沒白开这门,柔香的茶味,只有在这个时候,一个男人才能品尝道,我喜欢现在的你,夹杂着‘求知欲’,这样才能突显我的存在!”
“今天,菲菲真的是受教了!”
“你我皆是局中人,一个主攻,一个主守,什么时候,你能明白我这句话,说明你真的受教了,其实,我很想留你在这过夜的,但我怕旁人说我是禽兽,虽然我不在乎,可说实话,现在的你,空有一副皮囊,但还沒有让我冲动的**,天不早了,我又不想留你住下,回去洗洗睡吧。”听完这句话,脸色‘阴霾’的徐菲菲,还是礼节性的给予了笑容一个算不上宽心的微笑,就在她转身戴上墨镜,准备拉门而出的时候,肖胜的声音再次萦绕其耳边:
“跟着咱老妈子学了这么多年的佛道,你应该懂得何为‘空’,何为‘杂’,我真的希望你今晚能踏踏实实的睡上一觉,六根清净,迎接着明早的太阳,而不是辗转反则,难以入睡,那样的话,我会更看不起你!”
“我会的,放心好了,干哥哥。”说完,徐菲菲拉开房门,顺势走了出去,在房门紧关的那一刹那,半眯着眼睛的肖胜,紧皱着眉头,从兜里掏出手机,稍作犹豫,还是拨通了一个号码。
岭南郊外的一栋别墅内,衣着大背心的纳兰二爷,微笑的看着面前的这盘棋局,而坐在他对面的肖珊,则显得阴晴不定,很显然,这盘棋局,在未‘舍子’之际,便已经有了结果,坐在二老身边的章怡,在纳兰二爷喝完杯中的茶水后,恭谨的为其斟满,平常喝什么都喜欢大腕的纳兰二爷,只有在喝茶的时候,才喜欢这般细品。
就在三人相对沉默之际,章怡那放于茶台前的手机突然震动不已,原本肖珊那阴晴不定的脸颊,突然舒展开來,看到这一幕的纳兰二爷,轻轻的摇了摇头,淡然道:
“女人呐,也只能靠驾驭男人征服现实了,底蕴何在。”听到这话的肖珊瞥了纳兰二爷一眼,摆手示意章怡接通了电话。
和平常不同,这一次接通肖胜的电话,章怡非但沒有躲开二老,还开通了免提。
“明早的飞机回港。”当电话一接通,肖胜直接问出这句话后,纳兰二爷的笑容灿烂中,更夹杂着欣慰,不愧是纳兰家的种,听到此话的章怡紧咬着嘴角,仿佛跟做错事的孩子般轻声‘嗯’了一下。
“章怡啊。”当肖胜以如此沉重的语态直接喊出章怡的全名后,她的身子猛然间绷直少许,最了解肖胜的她,明白这样喊叫的背后,蕴藏着他内心多大的愤然,。
“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被人算计,而今天,算计我的两个女人,一个是我的挚爱的媳妇,一个是我敬爱的老妈子,而真正算计我的,则是稳坐钓鱼台,估摸着现在抽着小烟,喝着浓茶的暴发户。
我就不明白了,现在不好吗,我有我的任务执行,你们有你们的事业要办,为什么非要整这一出子呢,权利递送,就那么迫不及待的准备把纳兰家这个摊子扔给我,找徐菲菲试水,你还真够看得起我的,百盛那几个老家伙怎么沒來,一起吗,刚好我可以一起敲打,敲打,省的以后再麻烦了!”
“你还不够资格。”猛抽一口香烟的纳兰二爷,倾吐之际,淡然的说道,听到这句话的肖胜,沉默许久,才喃喃道:
“百盛!!真到了这种地步,不至于吧!”
“你妈走了多少年,我就放养了他们多少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人呐都有惰性,习惯了享受,忘记了本质,生怕有一天,会失去现在所拥有的,有良心的,还都只是中饱私囊,沒良心的,跃跃欲试开始勾搭一些不干净的人,不干净的组织。”听到这,猛然间从电话另一头传出了肖胜那充满煞气的一句话。
“屠!!”听到这句话,纳兰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