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刁蛮任性,是因为沒遇上能管住她的男人,一个女人乱买东西,是因为沒遇上的让她甘愿节俭的男人,一个女人不爱做家务,是因为沒遇上能让她甘愿居家的男人,不要总抱怨女人身上的缺点,所有缺点都來自同个原因:沒遇到一个可以征服她的男人,好女人是座山峰,你要么征服她,要么背负她,要么就远离她。
沒本事的男人,既不愿征服她,背负她,又不想远离她,只会无尽的抱怨,而真正有本事的吊丝男,会潜心的去享受征服过程中的每一次痛且快乐着的经历,在无声无息中,潜移默化下,吞噬着对方最基底的芥蒂,直至推倒的那一天。
肖胜那意味深长的‘威胁’,使得刘洁,在随后的一段路程中,选择了沉默,但还是在‘意念’下,打开了肖胜为自己所卖的化妆盒,第一次尝试着,异性所给予自己的‘奢侈’。
临近军区大院,看着守在门口那两名荷枪实弹的守卫,眼睛眨巴,眨巴的肖胜低头寻找着什么,诧异不已的刘洁,开口询问道:
“你找什么!”
“我看你这牌照不是军牌,怎么也该有个通行证啥的!”
“不用,姐,这张脸就是通行证。”听到这话的肖胜,抬头仔细的端详的刘洁,咧嘴一笑,轻声的回答道:
“sb250,你还真会挑数字啊,蛮有爱的!”
“肖胜!!你又皮痒了是吧。”在家门口,不敢动粗的刘洁,‘饱含深情’直勾勾的盯着肖胜,由于她的失神,使得原本画在嘴角的口红,多勾勒了一道,一种凌乱的妩媚,着实让肖胜想入非非。
一个多月前,自己跟偷情似得窜入这个大院内,被数百号‘打手’围追,邂逅金陵一姐,一个多月后,跟个大爷似得,享受着门口警卫的仰视,这种起伏的落差,倒不是说自己又长帅了,虽说自个一直认为自己每天都在变帅,但这对这些真汉子來说无用,而是,只因自己把金陵最为奇葩的‘花魁’给摘在自个身边,狐假虎威,装大尾巴狼,其实,就是这个道理。
径直的停靠在军区二号别墅前,看着那敞开的庭院大门,肖胜总有一种‘阴森森’的感觉,右眼皮跟打了鸡血似得,可着劲的跳着,那种‘请君入瓮’的‘阴霾’感使得肖胜浑身打了一个尿颤。
“下车啊,你不会焉了吧,我跟你说,不用怕,我爸妈还有我爷爷都是文化人,特别是我爸妈,那可是大儒级人物,说话都轻揉揉的。”听到刘洁的这句话解释,揉着眼角的肖胜,猛然推开车门,一副‘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作派,主动接过了刘洁手里的礼品,长出一口气,内心嘀咕道:
“希望自己这一次是多想了,大厅摆台上的那个海螺,怎么那么眼熟啊,狗头刘,不可能吧,他长得跟狗熊似得,怎么会是大儒呢。”然而,就在肖胜跟在刘洁身后刚迈进小庭院之际,便听到屋内传來一阵清脆的叫喊声,声音很婉转,但这声,让肖胜有种‘梦想成真’的错觉。
“幺妹回來了,对象带回來了吗。”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抱着最后一丝幻想的肖胜,步伐稍稍有些停顿。
“妈,是我,我朋友也來了。”当刘洁说出这句话后,一道让肖胜刻苦铭心的身影,呈现在他的面前,‘噗’,内伤,‘狗头大娘’单浮萍,护士连的守护神,特战五组,噩梦般的存在。
在看清对方长相后,啥都不顾的肖胜,扭头就往门外冲去,可当刚一转身,就看到一名身材确实与自己差不多的中年男子,随手把庭院的房门的紧锁住,再转身之际,那夹杂着阴霾,玩味的笑容,让肖胜读懂了深意。
“小样,來了就想走,不留点啥。”这就是所谓的‘大儒’,你丫的见过长得跟狗熊似得外交官吗,刘洁,你丫的脑袋被驴踢了。
“哎,幺妹,你的这个朋友,怎么见了我转头就走啊,这是什么情况。”听到刘母那暗含不高兴的声调,赶紧转过身的刘洁,拉住了肖胜,瞪了对方一眼,小声嘀咕道:
“别关键时刻,掉链子,不然,你会很受伤。”此时被狗头刘盯得战战兢兢,心里七上八下的肖胜,那还敢搏逆这妮子一句话,这不算啥,自投罗网,有木有。
“妈,肖胜这人比较腼腆,别看他身高马大的,见到陌生人呐,他沒底气的!”
“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