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风轻吹着刘洁那凌乱的秀发,看着肖胜毅然掏出的香烟,本想含在嘴中,仿佛又想到什么似得放下之后,刘洁碎步至肖胜的身边,把手里那根刚刚自己夺过去的香烟,亲手送到了肖胜嘴边,香烟很弯曲,甚至已经咧开,但当刘洁那纤细的指尖捏着烟蒂,送到自己嘴边之际,猛然侧过头的肖胜,回望着身边这个女人,若这时候,肖胜这厮还不知道该怎么做的话,那他就白混花丛那么多年了。
疯狂,不顾一切的把刘洁拥入怀中,紧紧的‘钳’住对方,肖胜的疯狂,使得刘洁呼吸变得紧促起來,突如其來的变故,使得她的双手撑在半空中,不知该往哪里放,瞪大的双眸,亦有些躲闪的看着肖胜俯在自己肩膀上的寸发,仍由肖胜这厮不停的用大手抚摸着自己的脊背,忘记一切的她,就这般静静的被其拥入怀中。
“你这样,我很难受。”许久之后,在感受到肖胜的身体不再像刚才那般‘颤抖’,清晰也有所缓和后,玉手微微搭在肖胜腰间的刘洁,轻拍,安抚着对方,嘴里呢喃的说道。
听到这话,肖胜微微松开的双手,但紧握着对方的肩膀,直勾勾的看着对方,轻声的回答道:
“抱歉,是我太情绪化了,那个!!胃还难受吗,我帮你看一下。”说完这句话,肖胜径直的拉起了刘洁的玉手,不知是不是一而再的‘变故’惊吓住了对方,此时刘洁的手心显得有些冰冷。
搭在刘洁手腕上,随后轻搓着对方拇指与二拇指之间的穴道,炙热的温度,温和着刘洁手面之际,更撩动着她那颗本就不平静的心。
抿着嘴角,低着额头,看着肖胜仔细这般按摩的刘洁,整张脸上突显出小女人独有的羞嫩以及窃喜,皓白的齿缝,收缩着诱红的嘴唇,弹力十足,魅惑无限。
殊不知,此时相隔五十米处一辆不起眼的现代轿车内,一名中年大汉嘴里叼着香烟,双手撑在方向盘上,目不转睛的盯着这一幕,追溯到远古时期都不曾咧开的嘴角,缓缓上扬,拿掉嘴角香烟的他,嘴里小声嘀咕道:
“这小子,就是有一手,喜酒啊!!真要连喝十场!”
重新发动的普桑,如同两人此时此刻的心情那般,平静中偶起涟漪,时不时的四目相望,亦比刚才亲切少许,不知肖胜给自己吃的什么药丸,此时已不觉得胃反的刘洁,身子舒适的躺在座位上,越來越觉得两人之间过于暧昧的刘洁,总觉得这样下去,自己会迷失在十字路口,她不抗拒肖胜这样患有隐疾的男人,但说到全身心的接受!!难道以后真的过柏拉图,无欲无求,不要孩子了。
“胡思乱想什么,这哪跟哪啊。”赶紧打断自己的思维,自己都觉得羞愧的刘洁,小声的自言自语嘀咕道,隐约听到什么的肖胜,诧异扭过头看向刘洁,轻声的问道:
“你说什么!”
“沒,我在想,我那几个哥们,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而且估摸着也带着任务來的,我怕他们故意刁难你,说实话,他们人真的都不错,就是有时也被逼无奈,家里上面那位,施压的。”听到刘洁提前跟自己打预防针,肖胜笑着点了点头,并沒有吭声。
人分三六九等,肖胜能想到像刘洁这样出色的女人,她的圈子里肯定有追求者,只是碍于身份不敢开口而已,而现在突然杀出个程咬金,直接占有了这朵鲜花,岂能不让引起众怒呢,俗话说,丑媳妇总要见公婆,这话用在肖胜身上依旧管用,牛粪总要见识,见识牛蛆到底啥德行,不是吗。
不过,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能被金陵一姐看上的哥们,在肖胜看來,人品不会差到哪里去了,会有些坑爹,卖萌甚至装逼,人之常情吗,毕竟身处金陵一线圈子里,人吗,多少有些傲气,吊丝在遇到自己喜欢的女神之际,还想逆袭高帅富呢,更何况,人家在苏省是正儿八经的富二代,军二代,官二代呢。
肖胜的沉默,让刘洁有些心虚,原本投向窗外的视线,此时则望向了这厮,回过神的肖胜感受着刘洁那炽热的眼神,侧眸与其对视,笑着问道:
“看什么,被这样盯着,我有种精神上被‘蹂躏’的感觉!”
“你真的可以去投大运河了,那么不知廉耻。”这话语气虽说有些重,但刘洁那含羞待放的表情,却为这句话,蒙上了一层了暧昧的轻纱,笑着挠了挠头的肖胜,沒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