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咧??你说啥咧??你说啥咧??……堂哥任由老父指着鼻子骂着也没还声,推开门回自己屋里了,小月嫂跟着奔了出去。
一夜无话。
次日,一家无话。
就这样过着日子,还等不及掐指来算,就已快出了二月了。杨树要发芽,柳絮将如雪,一片春意将盎然。堂哥说其实在那晚,小月嫂就已经答应了他说的方法,只是不敢再在二老面前提。那是二月的一天夜里,一家人吃了饭,像往常一样坐在火盆前取暖,八点多堂哥和小月嫂起身准备回屋的时候母亲说话了:**,今晚你出去住吧,让小月在家……堂哥和小月嫂一下子呆住了,期盼却又害怕的时刻竟然在没有一点预兆的情况下到来了,尽管二人曾经想象到这一刻会是怎样的,可还是不由地呆住了。
堂哥“嗯”了一声便出了门,小月嫂则迈着木讷的步子回屋。堂哥出了门,一个人在村子里晃荡,心里像打翻了的五味瓶,真是什么滋味都有,他不愿去任何一个邻居家里借住,他忍受不了那种心情的煎熬,什么心情?有期待,有碎心,有嫉妒,有气愤,一想起自己的父亲压在自己老婆身上的情景,他就有种心脏要停止天旋地转的感觉,甚至还把父亲想象成强奸犯让自己给杀掉,在这种复杂的情绪的支配下,堂哥已经忘了所有事,仅凭意识在村里游荡,可他却不知不觉又晃回了家门口。也许是昏了头,堂哥突然想看看父亲怎样对待小月嫂的,他从院子的后墙翻了进去,悄悄向自己的后窗潜了过去,冬夜漆黑一片,窗里窗外一样的黑暗,静寂一片,他还在纳闷——爹没进我们屋??
他就这样潜在那里,大概十一点多的时候,一个黑影从隔壁父母的屋里出来,是堂哥的父亲,也像小月嫂一样迈着木讷的步子一步步朝堂哥的屋门走来,走了进去。床头灯打开了,那是堂哥结婚的时候装的灯,桔红色的,每次堂哥跟小月嫂做爱都只开这一盏灯,特别有气氛,堂哥知道开灯的一定是小月嫂。窗帘没有拉上,借着灯光,堂哥看到小月嫂缩在被窝里,只露了一个头在外面,旁边的椅子上放着小月嫂的衣服,裤子,内衣,粉色的小三角裤头……
堂哥说他当时看到这些,脑袋轰的一声,当时已经感觉自己僵硬了,自己最害怕又稍有些期待的事情要发生了。
隔着窗子听不到声音,堂哥爹说了句什么,小月嫂摇了摇头,估计是堂哥爹想让把灯关了,小月嫂不让关,摇完头小月嫂便转过身背对着堂哥爹,堂哥爹木讷地在原地站着不动,应该有个两分钟左右吧,小月嫂又在被窝里转过身,哭着和堂哥爹说了几句话,堂哥爹依然没有动,在窗外的堂哥这个时候已经快要疯掉了,那晚喝醉堂哥说到这里哭了,说当时自己都开始后悔那个决定了,他当时真想宁可不要孩子,马上进屋把父亲赶出门去,可也是哭出来了,他当时突然清醒了些,就这样吧,还能有啥办法?!
这个时候,小月嫂突然把被子掀开了,整个身躯突然呈现在堂哥爹的面前,堂哥爹赶紧转过身,又头也不回地靠近床边把被子给小月嫂盖上,小月嫂又一次掀开,堂哥爹又去盖上,第二次盖好被子准备远离小月嫂床边的时候,小月嫂起身把她公公给抱住了,堂哥爹也开始哭了,一边哭一边用手捶着自己的胸口,小月嫂却抱得更紧了,从堂哥爹的身后把头压在堂哥爹的肩膀上,堂哥爹哭了一会儿,可能是突然想起来小月嫂还光着身子,就转身去给小月嫂盖被子,小月嫂一把把被子扯到了床里边,顺势把堂哥爹拉到了床上,堂哥爹腿靠到床边无路可退,一屁股坐在床上,小月嫂就环搂住堂哥爹的胸口往下按,而自己则从堂哥爹的被后转到了前面,一下子趴在堂哥爹的身上,一丝不挂,在桔红色的灯光映照下皮肤也变得娇嫩无比,小月嫂粉红色的屁股就这样对着窗外的堂哥,而且用“小妹妹”像平时夹磨着堂哥的“小弟弟”一样地夹磨着还穿着裤子的堂哥爹的下体(忘交待一点了,堂哥爹五十岁出头,农村结婚普遍早,他15岁就结婚了),堂哥爹猝不及防,当时想赶紧坐起来,可没能起得来,一百多斤的一个人压在身上,谁能一下子起来,小月嫂叉开两条腿夹着堂哥爹的两腿,他左右也推她不下来。
突然,堂哥看到一个他最不愿看到的动作,堂哥爹用双手紧紧抱住了小月嫂,接着两手粗糙的手摸向了小月嫂肥嫩的屁股,再接着是粗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