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第五卷农村信访档案]
第31节第86章长途汽车
四月里的一天，我搭乘昆明至福建的长途班车回老家，卧铺车，坐位分上下铺三排，中间两条通道。司机照顾我这老乡坐在第二排靠窗。中间一排坐的是一位三十多岁的女士。一路上，几个人聊着昆明的生意不好做，福建老乡在昆明如何如何，这才知道，这位女士是在昆明做小生意，这趟是回老家去探望亲友。因为所聊的话题里，我总是主角，让人觉得我不仅有点知识，还有点小钱，而且有点社会关系，这三点已经足以令一位中年妇女刮目相看。
车子停下吃晚饭了，大家依次下车，以女士优先为原则我让着她先下，下了车她却主动站在车门等我，边走边聊进了饭店。我们一起去看快餐，因为人多又挤，我打了两份快餐占了个位置就坐下来，想等她一起吃饭却发现她不见了，左顾右盼中看到她在小卖部的开水桶旁装开水，突然小卖部管理员冲着她大吼：“没卖东西装什么开水！给钱！”正好我冲过去，直接训斥那人“你叫什么叫，发生什么事要这么大声？”那人很生气的样子继续大声说“没买东西在这里装什么开水，自带泡面来泡，连面都不是我这里买的。”我火气也很大，指着那人鼻子说：“你给我小声点客气点说话，要多少钱我给你！”那人冲着她说“你老公有钱，给二十块吧！”我火气更大了，做出要动手揍他的样子说，你这是瞎眼了？欺客欺到我头上来了。我破口大骂，扔了两块钱给他，带着她就过来吃快餐。
坐下来吃快餐时，她不停地看着我，边吃边调侃我：没想到你还真够狠，我吓死了，怕了你啊！
上车后，很显然她为我刚才的举动所触动，对我又怕又感激。（说不定已经有点那个意思了）。然后她主动跟我聊了很多，主动递饮料给我喝，递零食给我吃。而我更显出一个“英雄”的本色和作风，半句都不再提刚才的事情，而是跟她有说有笑的，问起她的生意和家庭，帮他出了很多的生意上的主意，一路上就象是两位老相识一样，亲热得很。
到了晚上，车上的人渐渐疲劳，大家都在黑暗中合上眼睛打瞌睡，我和她，一个左侧着一个右侧着，相互对视，虽然很暗还是能看出她的风韵，一对眼睛还是很靓丽很清测，那个嘴唇笑起来也很性感，上身的圆领衫，低得很，能看到很长很神秘的乳勾。后来她埋怨说那位置不好坐，腰感觉有点酸，我提出跟她换个位置，我的靠垫比较平直，她推让过两三次后还是换了。
时间进入晚上十一点，车上的旅客大多睡去，我也睡了一会儿，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身上盖了被子，原来是她帮我盖的，她见我醒来，轻声问我“腰酸吗？这位置换回给你吧？”我急忙说不用，我不酸，我比较硬。说到这她轻轻笑了起来，脸儿微红，飘着媚眼靠到我耳边问”你哪硬？”我真没想到她会这样问，反而不好意思起来，对她说，哪都硬！然后相视而笑。
夜已经很深，车子在路上跑着，黑暗中只有车子的声音，整车的人都已经进入了梦乡，我却迷迷忽忽睡得不是太沉，半睁着眼看看她的动静，经常在看过去的时候与她的眼睛对撞，感觉她比白天更加温柔更加迷人，总是冲着我微笑，眼睛里满是爱恋。通道只有十来公分，这么近距离躺着个风骚熟女，温存地与我对视，我还真是头一回，心里不免有些温暖，也有些冲动。这时她把自己的被子整着整着，拉长了被子对我说“给你盖一半吧，夜里会冷。”我伸手去接，只能盖到一点儿，因为隔着通道。她主动把自己的身体往通道移，好让被子离我更近些，我见她这样，也主动把身体移过去，两个人挨得更近了，合盖着一床被子的感觉，真是感到幸福，想想自己跟她第一次见面，有缘份同盖一条被子，这是多么奇怪的事呀。越想越感动，不由把自己的身体再次移近她，干脆就睡到了通道上。通道虽然比较低，她的坐位比较高，但还是感觉相当于两个人已经睡到了一起，感觉到她的体温，很快就碰到了她的身体了。她穿的是紧身的棉裤，手感很好，我把手放在了她的腿上，很轻，很温柔地搓着，她一点都没有反抗，这让我有了勇气，我把另一手伸展开，放到她的肩膀，她很配合地靠在我的手里，整个头就埋到我的腋下，我能闻到她头发的香气，我把下巴依到她的头上，手搂着她，合着双眼，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