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欲渡
第20节第一百六十章我真是贱呀下
那时温雪玉已经复员离开了红沟,阴立仁因为当年要转业也已离开了红沟,部队马上面临解散,只有少部分人留在红沟过年。没有了爱情,失去了斗争,生活一下子处在了无序的状态。没有了气氛,失去了祝福,过年一下子变成了红沟人心里的痛。戈壁滩的风沙并没有因为过年而放慢它肆虐的脚步,戈壁滩的荒凉也没有因为过年而改变它冷酷的面容。人们的心可以说凉透了,凉得互相见面只是点点头,连说几句祝福话的热量都没有了。除夕下午4点过,突然有人通知去灶上领东西,说是晚上自己包饺子。就这样,我领回了一团和好的面和一些饺子馅,一个人乱七八糟地包好了饺子,然后用烧开水的茶壶放在取暖的炉子上煮这些饺子,自然煮出的是一锅面菜糊糊。吃着这样的年夜饭,思念着远方的温雪玉,我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那时没有电视,没有广插,更没有鞭炮和礼花,整个除夕夜能听到的唯一声音就是戈壁滩的风沙吹击门窗和墙面的声音。我就象苦海中的一叶扁舟,在心灵的风浪中死死挣扎。
但我最终还是没有死去,但我最终还是没有倒下,因为我有温雪玉,因为我有思念。
……
沙依是第二天中午来的。她来的时候我仍在床上躺着。一进门她就大声嚷嚷:“大中午的,怎么还在睡觉?”
我不吱声,翻了一个身又继续睡。当然,我绝对没有睡着。在这样的备受心灵煎煮的时刻,我怎么能睡得着呢?
沙依也不再说话,开始为我收拾屋子。我的屋子太脏了,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好好打扫了,她打扫起来好象很费劲,很费时间,但她没有一句怨言。打扫完毕,她坐在我的床边,将我摇了摇,然后说:“亲爱的旷总,你是不是该起床了。”
“起床也没事干,起来干嘛呀?为什么要起床?”我语无伦次地说着,边说边穿衣服。
当我洗漱完毕路过餐厅的时候,发现饭桌上已经摆满了食物,有夫妻肺片、麻辣兔头、熏鸡爪、香卤豆腐丝等,都是我平时爱吃的东西。我不禁脱口而出:“沙依,你还真不错。”边说边抓起一个鸡爪吃了起来。
“你今天才知道我不错呀。”沙依说着打开了一瓶干白。她知道我一般不喝果酒,就是偶尔喝一点也只喝干白不喝干红,尽管干红有时候特别是在某些情色的场合看起来色泽非常的诱人,但我总担心它里面加了人工色素,对于非天然的东西我有一种本能的排斥。
不一会儿,我和沙依便干掉了一瓶干白,我们都已经有点醉了,而且也已经吃饱了,但我还是又让她开了一瓶酒。然后我提着酒瓶,搂着沙依一起来到客厅。在沙发上坐下后,我说:“小沙依,我们很难得在一起喝酒,对吧?”郭依点点头。然后我又说,“来,干一杯。”说着我将杯中的酒一口干掉。沙依也将杯中的酒干掉。
这时,我突然看见了温雪玉的灵位,刹那间一阵酸楚涌上心头,眼泪悄然滑落。
沙依不解地问:“旷总,你,你怎么啦,刚才还好好的,现在怎么哭了?”
“我,我没什么。”我指了指温雪玉的遗像,然后接着说,“我只是觉得,觉得你应该去上个香,敬杯酒”
沙依颇有些不情愿,但还是拿出一个干净的酒杯给朱丽莎倒了半杯酒,然后又为她上了香。
“这就对了。”说着,我将沙依拉入我的怀里,将手伸进她的紧身衬衣,使劲地在两个玉峰上揉搓。
沙依的眼睛半闭,双手在半空中胡乱地挥舞了一阵,便有些难以自持,于是固执地把我往卧室里拉。
我说:“不急,来,我们,我们把这瓶酒干了。”说着我将瓶中的干白全部倒进了杯子,与郭依碰杯后,双双一饮而尽。
来到床上,她迫不及待地脱掉了我俩的衣服,用双个奶子死劲地在我的胸部和大腿处乱蹭,然后用嘴在我的身上一阵乱咬。几天后,我才发现我的全身多处血青。可是那天,当她在我身上狂乱地发泄的时候,我突然变得毫无感觉,刚才还有的那么一点激情也都跑得无踪无迹,特别是下身,竟然没有一点反应,纵然她使尽了浑身招数,也无法让它雄起。经过了不知多长时间无效的努力后,她终于哭出声来:“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