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楚天很明显不相信pr这么快就出来了,他觉得陈美妮死活不肯说出来那个男人的名字让他很失望,整个心像是跌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嘴上却还哈哈大笑,“陈美妮呀陈美妮!你到底要骗我到什么时候?他在监狱里面你当我是傻子吗?”
“是真的……我要是敢……敢骗你,天打雷劈。”她哆嗦着,这一刻才清楚害怕这两个字是怎么写的,王楚天疯起来简直是要置她于死地,她什么都不怕,就怕这样无缘无故的死去。
天空划过几道闪电,随即“轰”的一声雷响,似乎要配合着陈美妮的信誓旦旦,可王楚天现在已经疯了,他已经不相信陈美妮这个朝三暮四的女人了。
“以后我再也不相信你这个口蜜腹剑的女人了,你看着吧,看我怎么对付你!”他一边说着一边蹲下来,解开拴住她双腿的衬衣。
她惊喜地以为自己要解放了,以为王楚天良心发现要放过她了,谁知,她刚要站起来,他却一把提着她的头发,将她拖到桌子旁。
那是个能容得下十个人坐下来吃饭的餐桌,当初搬家的时候还是王楚天送给她的,他当初还戏言说是等着将来儿孙满堂,大家共坐一桌共度晚餐,自然,她一直都当做是戏言。
陈美妮被她推着压在餐桌上面,前半身紧紧贴着冰凉的餐桌,王楚天没等她喘过气来马上压倒她身后。他的右手将她捞起来,捻捏着她微红的胸脯,左手解开裤链。她痛得哼出声来,“别,我求你,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不敢背着你去找他了,我不敢了,我只属于你,我只忠于你。”
“你何止是找他!他进了监狱你就去找别的男人,难道不是因为我不能满足你了吗?今天我就要你看看我还能不能满足你,我还能不能让你跪在我的胯下求饶!求我要你!”
她的双腿被他撑开,上半身又被他压在冰凉的桌子上面。
那根东西直直地从后面插了进去,下面如同撕裂一般疼痛,她大汗淋漓,头晕目眩。
他在努力地从她身后抽动,一下又一下,猛烈的、粗鲁的,她却已经痛得没有丝毫感觉,正当她感觉自己将要这样死过去的时候,她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
她是被一个噩梦惊醒的,梦里出现的是王楚天可怖的脸,他的脸和白秀奇的脸突兀却又完美地重叠起来,形成一个恶魔的模样,两个人一同来折磨她,她跪地求饶,她害怕极了,她想喊救命,喉咙嘶哑,却发不出声来,在梦里,她是个可怜的没人同情的哑巴。
她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脸上已经挂满泪水,下身剧烈抽痛,一阵接着一阵,周围寂静得如同地狱,王楚天已经不见身影,抓起桌上的手机看日期,已经是次日中午十二点。
她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回身却发现床单上沾上了一团凝固的血迹,如同女子初夜时候的遗留红印。
她几乎是拖着双腿坐在化妆台前面的,镜子里的她脸色煞白,头发和衣衫都十分凌乱,形容枯槁,似乎一下子老了好几岁。
她知道,这一切这都是她自找的,她这一生似乎都逃不开男人给的劫。
她又饿又冷,头痛得厉害,晕晕乎乎的似乎没什么知觉,全身都似乎快要散架了一般,再摸一下头,烫的很,她颓然放下手,拿起手机翻了很久电话号码,最后打了小玉的电话。
医院的p病房里,陈美妮虚弱地躺在床上。
小玉匆忙推门走进来,手上拿着一张报告单,见陈美妮却又缩了回去。
“怎么了?躲躲闪闪的。”陈美妮有气无力的笑着,“给我看看吧,看我是得了绝症还是怎么了?”
小玉挤出一抹笑:“美妮姐,你还是别看了,反正咱也看不懂那些医生的术语,大概——大概就是说你……怀孕了。”
陈美妮听到这里脸色煞白地坐起来,“什么?”
小玉连忙过去扶着她,接着把话说完,“还说你……现在子宫有问题,不,不能生孩子。”
“去!给我把医生叫过来!”陈美妮喘气道,一边说话一边咳嗽,那声音似乎要把肺都咳出来了,听得小玉一脸愁容,“好好好,你坐着我去给你叫医生。”
对待p病房的客人,医生也不敢怠慢,马上就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