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那太好了!”
黑牛先是兴奋的坐直了身子,然后又有些丧气道:“不过,我都那么大岁数了,再去练武,会不会太晚了?”
“你的筋骨已经定型,就算是想要练武,以后也不会有什么大的成就了,但是想要让你变得比现在厉害一些,还是没有问题的。[?]”杨烈解说道。
“那杨烈你觉得我学什么功夫比较好呢?”黑牛提起精神问道。
杨烈笑道:“就凭你这高大魁梧的身板儿,不去练硬功夫实在是太可惜了,话又说回来了,练武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看到效果的,需要花费你大量的时间和精力的,期间还会吃很多苦,黑牛,你还愿意练吗?”
“这样啊……,那我想要练出个样儿来大概得多长时间?”黑牛挠了挠头,低声问杨烈。
“如果你肯下苦功的话,练个一两年,应该会有小成的。”
黑牛一听这话顿时泄气道:“啊?下苦功还要一两年才能见到点儿效果,我看还是算了吧,我年纪大了,瞎折腾也没什么用,就这样也挺好的。”
“呵呵,随便你,我也只是问问你而已,这几天我们就在这里待着,等到风声过去,胡铁柱跟我们约定好的时间也就到了,那时我们再坐船回村。”面对着夜空中的繁星,杨烈淡淡说道。
“嗯,希望我们可以顺顺利利的把药材带回村去,不要再出现什么意外了。”黑牛也是自我安慰道。
码头旁的晚上很是寂静,微凉的夜风轻轻吹过,将卧龙河水吹皱满是波纹回荡,两人不再说话,静静的躺在桥洞中休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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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哪?人在哪里?就没有人看到文俊什么时候不见的吗?”大长老又急又怒的问道。
韩家众人没有一个敢应声的,一大早韩文俊就没了人影,不用说,一定是害怕被长老会处以死刑,趁夜晚大家熟睡的时候,偷偷逃跑了。
“怪我啊!是我太大意了,不该让文俊一个人在祠堂里,而没有派人看着他,这让我怎么跟长老会的其他四位长老交代?别人一定会认为是我徇私舞弊,私下放走了文俊的!”大长老后悔不迭道。
韩元山连忙上前劝慰道:“爹,卧龙岭四面环水,就算文俊跑出了我们韩家,他也绝跑不出卧龙岭去的,没有船,任谁也没有办法出村的。”
“船?不好!”大长老在听到自己儿子韩元山的提醒时,顿时脸色大变,匆匆忙忙的就快步朝韩家后院走去。
吱呀——
用钥匙颤颤抖抖的打开了后院一间房子的房门,大长老走进去一看,眼前立刻就感到一黑,险些摔倒在地上,幸亏被紧跟在他身后的韩元山扶住了,才没有倒地。
韩元山今年也有九十多岁的高龄了,身体虽然还算硬朗,可是也差点儿没有扶住大长老的身体,毕竟,他年事已高,体力不比从前。
在韩家其他年轻人的搀扶下,大长老总算是站稳了身体,刚刚恢复了几分精神,就大声喊道:“真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啊!连长老会的应急船都敢偷走让文俊那个畜生逃跑,难道我韩家真的要没落了吗?”
“爹,您这是从何说起啊?该不会是……?正平,正平呢?快,去把正平给我叫过来!”韩元山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连忙让人去找韩文俊的爹韩正平。
“不用去叫我了,我在这里。”一个声音冷冷道。
说话的人就是韩正平,他知道自己难辞其咎,干脆主动出现,免得再麻烦别人找他了。
“长老会的应急船是我偷走的,文俊也是我放走的,老太爷,事到如今,你如果非要处死韩家一个人的话,那就处死我好了。子债父偿,文俊犯下的错,就由我来承担好了。”韩正平面无表情道。
“文俊他爹!你不能一个人扛了所有的事情啊!放走文俊我也有份儿,老太爷,你要杀就杀我吧!文俊这一走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我也不想活了!”张翠兰从韩家人群中站了出来,高声叫道。
大长老被气得嘴唇发抖,花白的胡子乱翘道:“你们两个可真是一对好夫妻啊?养出了那么“出息”的儿子,为了让他能够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