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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杨烈简单写了一份生死合同,赵连成在上面签了字,大桶和二桶便跑回来了,一个手里拿着针线包,一个手捧着酒精灯,气喘吁吁地来到杨烈的跟前,说道:“杨老师,全都拿过来了,我们还派人通知了连成婶子和金锁嫂子。”
“好,很会办事。”听了大桶的话,吴连海登时赞了一句,别看这兄弟二人愣头愣脑的,在关键时候还真不糊涂。
以眼下的情况来看,赵金锁是生是死还不一定,大桶派人将赵金锁的娘何罗云和赵金锁的妻子周月娇喊过来,绝对是对了,万一赵金锁熬不住,她们也能跟赵金锁见上最后一面。
杨烈接过针线和酒精灯,先将酒精灯点燃,然后将针头在火焰上来回灼烧着,另一只手则是熟练地将线从针眼里穿了进去。,
刚刚做完准备工作,杨烈就要对赵金锁动手,远处忽然传来了两个女人的哭喊声:“金锁,我的儿啊,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金锁,你怎么了,你可千万不要死啊,你死了,我可怎么活啊?”
杨烈皱了皱眉头,对赵连成说道:“赵部长,你把窗帘布拿开吧,我现在给金锁缝针,你先去把她们两个的情绪稳定住,千万不要打搅我,否则的话,你应该明白,你可是在生死合同上签了字的。”
“是是是。”赵连成哪里敢说半个“不”字啊,急忙将窗帘布拿开,站起身来,转身向何罗云和周月娇迎了上去。
杨烈低下头,拿着针,轻轻吹了几口,又在鼻子下嗅了嗅,觉得温度差不多了,于是便按着赵金锁的脑袋,开始穿针引线起来。
何罗云和周月娇也来到了近前,皆是眼泪婆娑地看着杨烈给赵金锁缝针,抽抽噎噎的,不敢大声哭泣,两颗心全都被提到了嗓子口,唯恐赵金锁会出什么意外。
赵连成心里也担心啊,可他比何罗云和周月娇镇定一些,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杨烈的动作,心中为赵金锁祈祷着。
“啊呀......疼死我了!轻点!轻点啊你,伤口没长在你脑袋上是不是?你想杀了我啊?”本来已经昏倒的赵金锁突然醒来没命的大声痛叫道。
“不想死的话你就给我老实一点,要不是看在你老爹求我救你的面子上,我才懒得理你这个只顾自己捞钱,不管他人死活的混蛋呢!”看到赵金锁杀猪般嚎叫呼痛的样子,杨烈没好气道。
常言说得好,打在儿身,痛在母心。何罗云看着自己的儿子疼得受不了的样子,眼泪更加是控制不住了,于是便向杨烈苦苦哀求道:“杨烈大兄弟,你看金锁疼得真是受不了了,你能不能想想办法给他止止疼,我求求你了。”
周月娇在一旁也是泪如雨下,看到自己的婆婆放下老脸的去求杨烈,也是忙不迭的随声附和道:“求求你了杨烈兄弟,你就大人有大量,别跟金锁一般计较了,赶快救救他吧!”
说实话,不是杨烈不想给赵金锁止痛,只是在卧龙岭这个几乎是与世隔绝的山村里,想要拿出止痛的麻药来实在是有些不太现实。赵连成虽然也是很担心赵金锁,不过在这个时候却没有说话。只是他那急切而又充满哀求的双眼却在不停的注视着杨烈。
杨烈也知道,如果真是让赵金锁这样乱喊乱动下去,想要给他动手术缝合伤口恐怕还真就不太可能了。为了安赵连成一家人的心,杨烈无可奈何道:“好了,都不要求我了,我会帮赵金锁止痛的,你们都把眼睛闭上吧!别问我为什么,话我只说一遍,如果你不照做的话,那么赵金锁的死活就跟我没有关系了,你们请便!”
听到杨烈的这一番话,赵连成等人虽然是一头雾水,不知道杨烈让他们闭眼睛是什么意思。过赵金锁毕竟是他她)们的儿子跟男人,即便心里有些疑惑还是照着杨烈所说立刻闭上了眼睛。
赵金锁此时完全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不明白杨烈到底想要怎么给自己止痛,便睁大了双眼紧盯着杨烈,生怕杨烈趁机对自己下死手弄死自己。毕竟,杨烈跟自己平常没有什么来往,谁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哪个仇家指使杨烈来对自己下手的。
“看什么看,你也给我闭上眼睛!”看到赵金锁紧紧盯住自己那副惊疑不定的样子,杨烈没好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