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桂花大吃一惊,吴连海四人也是惊讶了一下,但随即杨烈接下来的话就又出来了:“我昨晚梦到二狗哥说他很寂寞,硬是把我从被窝里拉了出来,拉到了他家里,跟他挤在一张床上,村长,你说这个梦是吉兆啊,还是凶兆啊?”
众人这才齐齐松了一口气,马桂花一边用手平抚着不住起伏的丰满胸脯,一边暗骂,这个臭家伙,差点没把我吓死,瞎说什么呢,这不是没事找事嘛。绝对权力
吴连海他们则是男人,想法自然跟马桂花不一样,吴连海笑骂道:“胡说什么呢,赶紧过来坐,抽根烟,二蛋他娘一会儿就做好饭了。”
杨烈笑道:“本来想跟你们说一个玩笑的,结果你们都不相信,真没劲,村长,给乡亲们看病的事,你决定得怎么样了?”
话题一下子被岔开了,吴连海递给杨烈一根烟,说道:“有两个办法,一个是你辛苦,一个是乡亲们辛苦,第一个办法是你挨家挨户地去给乡亲们看病,第二个办法是乡亲们排号,按照顺序去你的住处看病,你觉得哪一个好一点呢?”
杨烈想了想道:“还是第二个办法吧,等会儿把刘二狗入土为安后,村长先给乡亲们排号,然后让屋女们先来我那里看病,毕竟她们是最有可能得了性病的人。”
吴连海点了点头道:“行,就按你说的,我对你嫂子还有云仙都说过了,让她们吃过早饭就去你那里报到,这些日子,她们俩就完全听从你的安排了。”
黑牛忽然插口道:“村长,要是杨老师让嫂子陪他上床,她是不是也必须得听?”
卧龙岭虽然有那个可怕的千年禁忌,有的人冒风险也要做那通奸之事,有的人则是胆小不敢做,但是这种玩笑却是人人都能开,人人都敢开的。
吴连海是村长,平素威望很高,人缘不错,加之佟玉仙是卧龙岭第一美女,是以跟吴连海开这种玩笑的人也不少,他也习惯了,闻言一巴掌拍在黑牛的脑袋上,笑骂道:“你这浑小子,我看先把你媳妇让杨老师睡了,不然他可不给你治性病。”
黑牛急忙说道:“冤枉,我从来没有找过屋女,怎么会得性病呢,村长莫要乱说,坏了我的名声。”
吴连海继续笑骂道:“你这混小子,还有鸟的名声,别人若说没有找过屋女,我或许会相信,但是你说这话,除了鬼才会相信,黑牛,我问问你,你敢不敢现在就让杨老师帮你看病,如果你真的没有性病,我就输给你二百块钱,否则,你输给我二百块钱。”
这下子,黑牛顿时蔫了,不得不承认以前找过屋女,耷拉着脑袋,小声嘟囔着:“找屋女的人又不是我一个,大桶和二桶也都找过的。”
大桶听了,顿时一瞪眼,骂道:“你这头蠢牛,干嘛把我们两个都咬出来,等把二狗哥入土了,看我们俩怎么收拾你。”
黑牛也把眼一瞪,嘿嘿笑道:“谁收拾谁还不一定呢,你们俩加在一起,也不是我的对手。”
这倒是真的,黑牛在卧龙岭上市有名的大力气,打架也在行,大桶和二桶兄弟两个打他一个,都未必能打得过他。
大桶和二桶当然不能服软,尤其是当着吴连海的面,旁边还有杨烈看着,厨房里也有马桂花听着,大桶怒气冲冲道:“好,黑牛,现在二狗嫂子还没有做好饭,咱们兄弟仨就比划比划,看看谁在吹牛。”
“嘿”,黑牛站起身来,一脸不在乎道,“比划就比划,谁怕谁啊。”
这种小冲突,在卧龙岭上很寻常,只是两三句话不合,就动手开打,但却不会怎么下狠手,是以吴连海也懒得管,正好趁着马桂花没有做好饭,看一场好戏。
杨烈也知道卧龙岭上经常有这事,也笑吟吟地坐在一旁,说道:“黑牛,大桶,二桶,不如你们三个比比力气就行了,也别真的开打了,毕竟这是二狗哥的家里,小心把二狗嫂子吓住了。”
“行。”对于杨烈的提议,三个人异口同声地表示同意。
黑牛是对自己的力气有自信,大桶和二桶则是想,我们一个人的力气不如你,但是两个人加在一起,肯定比你的力气大。
黑牛和大桶、二桶兄弟站了个对面,彼此都是不服气地望着对方,不过,望了一会儿,他们才突然想起,说是比力气,却还没有说到底该怎么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