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洋葱站下,迟疑了一下,感觉那声音有点儿耳熟;又感觉那声音,像做某种特殊的事儿时,发出来的。
好奇心,使赵洋葱想去探个究竟;她放轻脚步,慢慢向声音发出的方向移动。渐渐就到了郭清明的办公室门前;耳朵贴到门板上,仔细听了一会儿,心领神会了里边儿的事儿。
不敢久留,悄悄退了回去;到了她自己的办公室,轻轻打开门,闪进去;要关紧门的,犹豫了一下,又将门拉开一道半尺宽的缝隙。
本来要取了那只玻璃碗回家的,却坐进了一个单人沙发里,掀起短裙,拉下裙里那块儿布,手伸到那个毛草中的窟窿里,抹到一手润滑。
原来,刚才在郭清明的门外,听到的那种声音,感染了她,心中燃起了炙热的火苗,下边儿就按捺不住,渗出了液体。
赵洋葱脖子仰卧在后边儿沙发背,一腿搭在沙发扶手,手指探入毛草丛中那个窟窿里,紧一下,慢一下的动;听着窟窿里,咣当、咣当的声响,腰就一下,又一下地抻直,又弯曲。
另一只手,也从裙里寻进去,往上伸,找到那两团鼓起的圆物,使劲儿抓,使劲儿摇,使劲儿捏,使劲儿晃。那圆物,似乎受不了那只手的撩拨,跟着迎接、舒展、躲避。
连沙发,也受不了她的跃动,吱吱呀呀地,低低地报怨。直到四肢随着肢体,一阵痉挛,一道水花,从毛草丛中喷薄而出,撒落到沙发和沙发前面的地板。
然后,四肢摊开,呼呼地喘息;喘息未定,听到外边儿走廊里传来开门声;赵洋葱赶快提起那片儿搭在半腿上的布,蹑手蹑脚走到门口,从刚才留下的门缝,向外迅速探了一下。
一个熟悉的人影在赵洋葱眼前一晃,她的心一阵快跳,有点儿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连忙用手背揉了几下眼皮,再次探出去,看了一眼;口里不由小声嘀咕了一句:原来是马晓云!
又等了一会儿,赵洋葱再次听到开关门的声音,从脚步,她分辩出,那是郭清明。
这次意外遭遇,使赵洋葱盯上了我;于是,她把我的照片拿到李金龙那里,李金龙看后,立刻向赵洋葱宣布:这姑娘好!就是她啦!
李金龙和赵洋葱,接下来,开始谋划,共同导演了昨晚那场四个人的聚会。在饭桌上,他们两个互相配合,频频向我和刘志国提议喝酒。
我本来酒量不大,很快就在他们劝说下,喝醉了;刘志国虽然酒量大,但他自己提出要替我喝酒,正中那两人下怀;他们借机不断向我提酒,我不啃喝时,他们就把给我喝的酒,全端到刘志国面前。
刘志国大话说在前,又碍于书记的脸面,不好意思推托,更不好意思反悔;他自己要喝的酒,加上替我的酒,一晚间,差不多喝了十三四个;最后,也醉得东倒西歪,被那两人扶回了赵洋葱开的那个房间。
然后,赵洋葱就留在了自己的房间;李金龙则转回来,将爬在饭桌上,正酣睡我,搀回我开的那个房间。
当时,我已经醉得不像样子,一路由李金龙架着走,手舞足蹈,说着敬酒,喝酒之类的醉话;李金龙一直哼哼哈哈地应和着。
等把我扶进房间,关上门;李金龙就一把抱起我,转了几圈儿,将我转晕后,就放到铺前的地毯上,他也两手从后边儿撑着,坐在地毯上问我:晓云,今天喝的好不好?
好,今天喝的真痛快!我还从来没这么痛快的喝过酒!我在地毯上滚着,燥热搅得我难得有片刻安静。
人都出了这么多汗啦!你咋还不去打开空调?我把胳膊从这边儿,甩到另一边儿!并将一只脚抬起,搭在李金龙两条伸展的腿。
酒精使我没有了顾忌,没有了羞愧,也没有了害怕!
李金龙在我的醉意里,已经不是什么高高在天的市组织部长,仅仅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
李金龙伸手抓住我那条只脚,拿到眼前,捏着看了半天,一边儿看,一边儿夸我脚长得好看!我听后,居然毫无顾虑地笑嘻嘻地对他说:觉得好看,你就亲亲它吧!便抬脚向他脸前伸过去。
李金龙听了,并不生气,反而笑逐颜开地扶着那只脚,真就在脚背上亲了一下;我立刻感觉一阵酸麻:好吗?我故意逗他。
好,要是把袜子去掉,就更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