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不是想明白一点儿了,要是想明白了,就点点头,大爷把你嘴上的毛巾取下来;咱俩好好说说话,这半天,就我一个人说,你也一直没说话,我想听听你是咋想的。陈大爷笑眯眯盯着我的眼睛,观察着我的反映。
我点了一下头,陈大爷慢慢把毛巾从我嘴里取下来。我控制不住,一阵剧烈的咳嗽,冲出喉咙,好一会儿,才止住。
陈大爷看我咳嗽,关心地用手抚着我的胸口:看你这孩子,准是刚才哭的厉害了,把嗓子哭坏了!
你真能帮我找工作?我止住咳嗽,立刻向陈大爷追问。我躺着听陈大爷说半天,心里也想明白了,我不论告他,还是把这事儿张扬出去,对我都没有什么好处;对我真正有好处的,是他能帮我找到工作。
我在陈大爷他们单位学电脑这几天,看着城关镇那些女公务员们,穿着新潮的时装,进进出出,特别羡慕,心想:我要是能像她们那样,在镇政府工作,那该多好!
现在,陈大爷说可以帮我安排工作,想到我的愿望马上就可以实现,心里的不痛快,好像突然就消失了。
真的!绝不骗你!你想什么时候上班,我就什么时候帮你安排!陈大爷口气肯定地回答我。
我不会怀上小孩儿吧?我马上又向陈大爷确认第二件事情。
肯定不会,我就怕你怀上孩子,就戴了两个套套!陈大爷又把他的下面动了几下,我感觉到一条热乎乎,滑溜溜的蛇,在我下面的洞里钻进钻出;我很想让它再动几下,它却不动了。
我回去,我妈不会看出来吧?我又问出了不确定的第三个问题。我妈的眼睛很厉害,她常能看出我的一些心思。
你只要装作没事儿人一样,她是不会看出来的。陈大爷用手解开了缠在我手腕儿上的枕巾。
咋才算是没事儿人一样?我把两手伸到头顶,揉搓了几下发木的手腕儿。
就是,你该学电脑,还每天照常来学你的电脑,回家该吃饭,照样吃饭,该干活儿,照样干活儿,该睡觉,照样睡觉,就行了。
我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心里想象起我穿上漂亮的衣服,去镇政府上班时的样子。
陈大爷的下面又轻轻动起来,我又感觉到了那条热乎乎的蛇,在我下面洞里的蠕动,我试着用下面感受它的动作;渐渐觉得很好玩儿,有了一种想将它捉住的冲动。
于是,我开始慢慢收紧两腿,让洞孔变得更窄,想把它紧紧裹住;但它很滑,怎么也裹不紧;索性,它也并不真的想溜走,只是在我的包裹下,钻进钻出地玩儿。
那时,我很想知道它究竟长什么样儿?可又不好意思坐起身来看;我只能用身体感觉它的样子,想象着它的形状。
我一会儿,把它想成一条蛇,一会儿又把它想成一条泥鳅那样的鱼。
陈大爷的呼吸粗重起来,他的手掌离开了我的身体,撑在了我腰两面;他湿润的嘴唇,在我胸上,像只啄米的小鸡,一口又一口地啄着;我觉得有点儿痒,痒得我想笑,又想叫。
但我既没笑出声,也没叫出声,只在心里又笑,又叫着。
后来,我听到陈大爷“哎”了一声,我感觉下面那条蛇的身子抖动了几下,突然膨胀起来,把我下面那个洞塞得满满的;随后,不再动了。
我感觉我终于捉到了它,心里也是一阵喜悦。喜悦过后,我感到困乏,瞌睡又一次降临。朦朦胧胧中,我感觉那条蛇悄悄从我下面的洞里滑了出去。我懒得动,渐渐睡着了。
睡梦中,我感觉有人在挪动我的身体,我没有力气醒来,我想那一定是陈大爷,也就没理会他。还听到一种奇怪的咔嚓声,响了几下,那声音,好像挺熟悉,又想不起是什么?也没有力气去想。
不知过了多久,陈大爷把我叫醒:小云,饭熟了,穿上衣服,起来吃饭!
我睁开眼睛,又看到陈大爷笑眯眯的脸;他看我睁开眼睛,用手轻轻拍拍我的脸问:我帮你穿,还是你自己穿。
你快出去,我自己穿!我拉过旁边儿的衣服,盖在自己身上,侧拧过身体。在陈大爷的目光中,我感到害羞,催促他出去。
陈大爷听话地走出门,并把门轻轻关上,我才赶快坐起身,把衣服一件件套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