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玲看到自己的地已经被老包才犁过了,就顺着那条坡岭往西坡的那片地去,那块地有些陡坡,用四轮车也能犁,可人家都不愿犁,说太费劲。
这个时候太阳已经落山了,天空中就像一块黑幕一样慢慢的往下落,时间不会太长,那块帷幕落下的时候,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离那块地还有一段距离,李晓玲就看到一个影子在动,还能听到柴油机的轰鸣声。李晓玲心里一阵窃喜,很明显,那个影子处的位置就是自己的那块地。不会是老包才正在那里犁地吧?
等李晓玲走近了才看清楚,果然是老包才在那里犁地。一半是比较平坦的,一半有些陡坡,四轮车倾斜的厉害,老包才光着上身,黑黝黝的皮肤就像穿了一件黑色的衣服一样。走的更近些,还有那么多没有犁呢。老包才没有看到李晓玲的到来,因为此时他正聚精会神的扶着方向盘,稍微有些疏忽,就可能把车翻到沟底去。
李晓玲看着就有些害怕,她走在前面拦住了老包才,老包才没有停下来,因为陡坡处停下来是有些危险的。李晓玲没有办法,就担心的在那里看着,直到天完全黑了下来,老包才把车灯亮起来的时候,这片陡坡地算是犁完了。
李晓玲的心里竟然有了丝感动,因为这片陡坡地要是留在这里,她就要用头一下一下的翻土,少说也要两三天才能翻完。可老包才这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就省下了她三天的劳累,不得不让她感动。
老包才把车开到平坦的地方才熄了火。李晓玲赶紧走到他身边,借着车灯可以看到他身上出满了汗,翻耕土地的时候,尘土落在身上,被汗水侵泡之后,留下了一道道像河流似的污垢。李晓玲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儿纸巾来,亲自在老包才的脸上擦着汗水,嘴里还说着:“看你,明天还有太阳呢,咋就想一下子把活儿都干完呢?”
老包才嘿嘿一笑,觉得有人女人给自己擦汗,真的很舒服,从身上一直舒服到心里去了。他就说:“这没啥,我经常这么干活儿的,再说了,咱两个现在是啥关系啊,我怎么也不能让你担心这两块地吧?”
李晓玲在他胸前捶了几下,娇嗔道:“瞧你,就不知道心疼自己”
她说这话就像一个女人对自己男人说话一样,让任何男人听了都会觉得骨头酥麻的。更让老包才想不到的是,李晓玲这么说着的时候,竟然把身子歪到了他的怀里,老包才觉得自己身上出满了汗,加上那些尘土,就像在身上和泥了一样。李晓玲爱干净,她身上早晚都是干净的,从她靠近自己的那刻就能闻到她身上自来的香味。
老包才不想让李晓玲的身子贴上自己的身子,怕自己身上的污垢粘在她的身上。可李晓玲此时没有了先前的那种特别爱干净的样子,她不管不顾的倒在了他的怀里。
老包才说:“别、、别、、我身上脏、、”
李晓玲说:“我不嫌你脏、、”
老包才听她这么说,就像抽了大烟一样,浑身充满了力量,他猛地抱起李晓玲,用单手熄灭了车灯,把她抱到地头的一块杂草地上,这块儿地老包才来的时候就在这里睡了一个絮,软绵绵的很舒服。
老包才把她的放到草地上,手就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摸索揉捏着。李晓玲眼睛微闭着,任凭老包才的双手在她身上游走,她呼吸急促,身上像是爬满了无数条虫子,老包才就像是灭虫的机器一样,双手所到之处,她会觉得有种无以言表的舒服。
天做被,地做床,男人在上,女人在下。人世间再也没有比这种嘲更让人消魂的了。这里是荒郊野外,无论两个人发出什么动静来,都不会有人听到,更不会有人看到。
等两个人心满意足的穿好衣服起来的时候,月亮已经爬上了树梢,此时能隐约看到眼前的路了,老包才坐在草地上,李晓玲把头歪在他的怀里,她的心还能感受到疯狂的报复之后的快意。
李晓玲坐在老包才的车上,老包才把她载到路口处的时候,李晓玲就下了车。她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家里走的时候,看到前面过来两个人,走近了才看到,原来是儿子和公公曹田勇。儿子看到是妈妈后,就喊到:“妈,你去哪儿了,到现在才回来?”
李晓玲心里有些紧张,因为她看到曹田勇也跟着呢“老包才去给咱家犁地了,我去地里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