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玲意外的听到老包才的话,结合曹国栋这么长时间来的杳无消息,她似乎能想象得到曹国栋在外面做了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情。女人对一个男人如果爱的话,会爱的很深,朝思幕想,天涯海角也不离不弃。可对一个男人由爱转恨的时候,就会恨的咬牙切齿,使用的报复方法无奇不有,甚至比满清十大酷刑还要残酷。
对一个男人来说,女人对自己的惩罚最让人受不了的就是背叛了,一个绿帽子戴在头上,比泰山压顶还要沉重,也许一辈子都不会卸掉。
李晓玲虽然没有证实曹国栋真的背叛了自己,可她已经开始付诸行动了。她抱紧老包才,嘴里呢喃着让老包才再要她一次,也许这一次就是对曹国栋最基本的惩罚了。刚才自己属于被迫的,虽然身体也有了些反应,可里面夹杂着太多的愧疚,让她怎么也不能放的开。这次就不同了,这次她的身心都放的开了,有种报复的理念在里面支撑着,她的身子像一温顺的小猫一样,任凭老包才蹂躏。
老包才毕竟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人了,他比不得十七八、一二十岁的小伙子,刚才的释放已经让他卸空了体内所有的积蓄,想要马上恢复,真的需要时间。可李晓玲呢喃的呼唤就像一个神影的召唤,让他不得不提起精神,这次像是应付这个如饥似渴的女人了。
男人比不得女人,女人如果不想做那事,也可以躺在那里支持很久。可男人就不行了,男人一旦没有了体内那些分泌物的支撑,就会像是烂泥一样,怎么也难以扶上墙的。老包才有些力不从心,但他不能认输,他知道,如果这次自己认输了,可能就没有下次了。
老包才脸上的胡须刚刚露出皮肤,蹭到肌肤之上,让人有种痒痛的感觉。如果是平时,女人肯定会受不了这种难受的滋味推开他的,可现在的李晓玲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像是缺少一种什么物质一样,老包才胡须的摩擦到任何一个地方,都会让女人轻声的呻吟出声,就像是千万个锤子敲打着身上敏感的神经一样。
春色满屋,虽然老包才屋里很乱很脏,可有女人在床上娇吟着,扭动着,就把这个脏乱屋子里的空气都渲染成了绚丽的颜色。老包才看到这样也能让女人欲罢还休的痴迷,他干脆把主线进攻用在了满脸的胡子茬上,这样就减少了下身萎靡不振的尴尬。
虽然老包才这次没有狂风暴雨的侵袭,可在他手脸并用的双重攻击下,女人突然身体僵硬了几十秒钟,等她身子舒展的时候,眼神没有了刚才的迷离,显得清晰了好多。老包才如释重负般的松了口气,刚才的努力不是自己享受,而是为了让女人满意所作出了最大的努力。老包才看到女人闭着眼睛,好像在想着什么,他就问道:“你想啥呢?”
李晓玲眼睛没有睁开,她没有看老包才一眼,缓慢的说道:“我也不知道想啥呢,你说男人要是学坏了,女人还有什么盼头?”
老包才嘴角露出了微笑,他说:“你也别想的太悲观了,男人和女人都是一样的,他们在外面做出点儿啥事儿来其实也能理解的,毕竟时间太长了,只要他们回来不和你闹,我想也不会有啥大事的吧?”
李晓玲想了想说:“可、、可我想起他和那些肮脏的女人们抱在一起过,我心里就觉得恶心、、”
老包才的手在她胸前的山包上抓了一把说:“你们女人啊,有时候看起来很柔弱,其实很霸道。”
李晓玲没有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就问道:“啥意思啊?”
老包才又在她大腿上掐了一下说道:“这不是明摆着的嘛,你说想起你男人和别的女人做那事就觉得恶心,可你呢,你现在不也是和别的男人睡在一起吗,这不是霸道是什么?”
李晓玲听老包才这么说,她一时间语塞,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老包才又说:“你这就叫做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李晓玲听老包才这么说自己,有些得了便宜卖乖的势头,就用拳头在他身上捶打了几下说道:“我还不是被你强迫的?”
老包才从刚才李晓玲的反应就能判断出这个女人现在的心里不是太恨自己,说话也就大胆了起来,他说:“你咋能说我是强迫的呢,上次在沙河里的那次,虽然我救了你,可我没有趁人之危吧,是你自己自愿的吧、、、”
李晓玲用手捏了他一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