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玲很担心超超在电话那头儿说不行,因为她的老公曹国栋已经回来一个多月了,现在在家里闲的无聊,不但没有赚到钱,这段时间还花去了不少,况且他在家里还不断的和自己发生一些不必要的口角,闹得两个人的关系不是很稳定。
曹国栋在一家厂里干了好几年了,开始那个厂有职工一万多人,老板的生意做的很好,货源不断,工人也能赚到钱,里面的工人赶都赶不走。可从前年开始,厂里效益日与具下,职工在慢慢的缩减。由原来的一万多人减到几千人,后来几乎每个月都在减人。
到今年八月份,厂里终于宣布破产。曹国栋想再找个厂,可这几个月的时间连续跳了四五个厂,都因为工资低或者是不习惯而离开了。无论在哪个厂里都没有干够一个月,他都是自己离厂的,都没有拿到工资,不但没有赚到钱,相反的搭进去不少生活费。无奈之下,他就卷铺盖回来了。
刚回来的时候,无论孩子或者是李晓玲都很高兴,前几年都是过年的时候回来几天,过了年就走了。每当他走的时候,李晓玲就很失落,有种心被掏空的感觉。这次就不一样了,这次回来李晓玲就想了,一定要让曹国栋在家里多休息些天,等到过完年之后再想办法出去。这样,曹国栋就有几个月的时间在家里,可以把前几年欠下的夫妻之间那点儿事儿加倍的补回来。
孩子还没有睡,李晓玲就开始热水了,她要好好的洗个澡,干干净净的把这块儿久旱的田地交给自己的男人。曹国栋就哄着儿子赶紧睡,对那种事情,夫妻之间有很好的默契,不但他自己想,他也知道自己的女人更想。在厂里就有很多独自出门在外的妇女们,有很多人就会熬不住,和厂里的男人们偷偷摸摸的做雨水夫妻。那个时候曹国栋就很担心自己的女人,他害怕自己在外面很坚决的忍受着生理的折磨,自己的女人在家里给自己戴一顶绿帽子。可害怕归害怕,担心归担心,他还是不愿在家里守着女人孩子受穷。因为这几年村里人很多都出去了,他们都赚回了大把的钞票,假如自己在家里耽误一年,也许就成了村里的‘穷人’。
曹国栋忍受着心理和生理的双重煎熬,他坚持着厂里的生活,因为这几年他一直在厂里干,对别的工作很陌生,看到工地上烈日下工作的农民工们,他那时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会干建筑,他认为建筑工地上的活儿根本不是人干的活儿。既然想赚钱,就只能舍弃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悠闲生活。他那时有很多次都想到按摩店里去释放一下,可他到按摩店门口的时候,就用手紧攥着口袋里的钱,这可是自己加班熬夜熬出来的钱啊,到里面十分八分钟就把几十个小时才能赚到的拿点钱送到人家手里,他还真舍不得。
既然舍不得钱,女人也就离自己很遥远了。有些单身出来打工的妇女们也能免费的用几次,可以解决生理的痛苦。虽然这种事情是男人和女人双赢的事儿,不但解决了男人的问题,也能解决女人的问题,可世界上的事情就是那么不公平。男人要想在女人那里占到一点便宜,肯定是要付出代价的。
有些女人可以不费什么代价,可那种女人站到自己身边,就会让自己感觉到食欲都没有了,更别说别的事情了。凡是自己觉得能看的女人,要想在她身上得到点儿什么,肯定要出点儿血的。起码出去拍拖的时候要请女人吃顿饭吧,就是最便宜的地摊饭也要十多元,还要买卫生纸,和保持安全的套套,这些也是少不了的,这几样加起来就要二十多块了。剩下的还要开个房,便宜的房子二十元,可里面的床都是旧货市场买来的破烂货,别说两个人在上面折腾了,就是一个人睡在上面翻个身,床板就会嘎吱嘎吱的响个不停,身子一动它就响,身子不动了床板还能响一阵子。
要开一个最次的宾馆,起码也要四十块。这样算来,要想泡到一个免费的女人,起码也要付出近百的钞票,这种事情只是在他脑海里想想,他就觉得很舍不得了,所以那时候有两个女人想和他‘互补’一下的时,他都会摇着头攥紧自己的钱袋子,有那心却舍不得那个钱。
有的男人在外面月月都能做新郎,可他只能独守他的空床。他总是把身体里积存的那些不安分分子禁锢在体内,过年的时候,把那些东西释放到自己女人的那块儿田里,这就是他所说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前几年回来的第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