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包才虽然和王桂芝有过一次身体上的接触,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女人这么大胆,这么直接的就把
自己的手往她胸口拽。老包才这段时间忙的很,本想快点儿走,说不定还能拉点儿活儿的,可此时的他真是唱
戏的腿抽筋——下不了台了。
王桂芝眼神迷离,好像要把老包才吃了一样。以前都说老包才又懒又脏,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好几天都吃
不下饭。现在的老包才还是那副德行,衣服还是穿的像剃头用的擦刀布,汗味能发酵成老陈醋了。还有人提起
老包才的时候,开玩笑的说:老包才的裤子褪下来,埋到地里,肯定比化肥更管用。还有人说老包才从身边走
过去,他的脚臭味儿就像小日本制造的毒气,能把人呛死。他身上的臭味儿都渗透到肉里去了。
可现在的老包才是村里为数不多的一个留守家里的男人,在一堆儿留守女人面前,他俨然成了一个香馍馍。况且现在他有了车,能赚钱了,用得上他的人也多了,村里的妇女们都对他另眼相看了。虽然他身上还是那
么脏,还是那么臭,可女人们现在才知道:臭男人也惹女人爱。
王桂芝的老公一年在家里不了几天,才三十多岁的她,怎么也忍受不了没有男人的日子。先前曾没有正眼
瞧过老包才的她,此时把女人的魅惑表现都用了出来,为的就是挂住老包才,如果和老包才挂上钩,不但可以
解决自己晚上想男人的苦楚,更可以享受老包才的‘无偿耕作’。因为现在犁地,打场,都要用得上老包才的
四轮车。
虽然老包才喜欢晶晶,被晶晶白净的身子和温柔的性格所迷倒。可自从有了车,白天黑夜都有干不完的活
儿,他去晶晶那里就不是很方便了。扳指算来,已经有好长时间没有去找过她了,早上醒来的时候,那个老树
根样的玩意儿就像一个敲鼓棒一样敲打着肚脐眼。他知道,这是那个好伙伴又想去钻窑洞了。
王桂芝的引·诱,老包才无法抗拒。看着女人那迷离的眼神,老包才猛地抱起她,把她扔到床上,像一个
发青的公牛一样,重重的压到女人的身上。一边解她的衣服扣子,一边喘着粗气说:“你男人在外面挣钱给你
花,你可好,拿床单作尿布——你够大方的啊,就这么就把身子给我啦”。
“好你个老包才,我看你没有女人,想让你老和尚扒拉土豆烧牛肉——开开洋荤,你还说那些没良心的话
、、、”王桂芝看老包才提到自己的老公,她心里有些不得劲。
“你听说过什么是四大白吗?”老包才见王桂芝有些不乐意了,就摸着她的肚皮说道。
“不知道”
“四大白就是剥皮葱,白莲藕,大闺女肚皮,小孩手,虽然你这里不是大闺女的肚皮,可你这里也能称得
上一白了”老包才笑着说。
“你好坏,你听说过什么是四大硬吗?”王桂芝刚才那种不乐意的表情顿时烟消云散,她一把抓住老包才
裆里的那东西问道。
“你说说,我听听”
“四大硬就是插门闩,顶门杠,光棍的a伙擀面杖,你也算是老光棍了,你这家伙可称得上是一大硬了,
咯咯咯、、”王桂芝说着就笑了起来。
“想不到你一个女人家,竟然也会说这玩意儿,你给我说说什么是四大紧?”老包才爱听被人说那些笑话
和俏皮话,听到王桂芝竟然也会说几句,他就巴拉着她的内衣说到。
“我那也是听我老公说的,你说的四大紧,我还真没有听说过”王桂芝说。
“四大紧就是安全`套,螺丝帽,三角裤衩女人的罩罩,你看看,四大紧中,女人就占着两紧,你说你这里
紧不紧?”老包才一边摸索着,一边在她耳边说道。
“紧不紧你弄过不就知道了嘛?”王桂芝和他说着话的时候,被老包才摸的有些受不了了,她拉过老包才
的手,让他趴到自己的身上,有些急不可耐的说道。
“那我就试试?”老包才说着,已经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