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有国法,门有门规,家有家法,太夏有国法,各个家族之中还有家法,在一个家族之中,家法的权威绝对是在国法之上,国法能杀人,家法也能杀人,而一个家族之中的太上长老,就是掌握家法的人,无论在张家老宅这个小家之中还是在怀远堂这个大家之中,张铁的一句话,绝对比圣旨还要管用,无人敢违逆……
张铁尊敬他,可以叫他一声九叔,张铁若是想捏死他,甚至不要张铁动手,张铁只要一个眼神,怀远堂中就会有无数人跳出来要把他踩死。
“不……不敢!”张樊心胆俱颤,短短几秒钟,额头上冷汗淋漓,根本连拒绝的勇气都没有。
“那就不用等了,就明天吧,老爷子的后事你不用管了,今晚你回家把事情交代一下,明天就自己去辽州吧!”
听着张铁如此说,张樊的脸色更加的煞白,简直没有一点血色,整个人都在轻微的颤抖着,但张铁却不再看张樊,而是对老哥张阳说道,“家中要去辽州锻炼的家族子弟,明天也动身了,不要多呆了,是哪几个人,老哥你和张肃说一声,他们要不去,就让张肃派人押着去,敢偷跑回来的,打断腿再丢过去,让他们自生自灭!”
张铁的话说得所有人心中一凛,张铁把这几个人丢到辽州,那等于是发配了,而且是立刻,天亮就走。
“从今天起,这个张家,要有点规矩,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张铁对所有人说道,最后看了张樊一眼,意有所指,“这句话,几位叔伯可以告诉家族之中的子弟,规矩两个字,希望大家以后都挂在心头,做什么事,说什么话的时候,先扪心自问,这合不合规矩,这规矩,是国法,是家规,是良心,是公道,也是做人的底线,谁要坏了规矩,就不要怪我们张家家风如铁,在张家,无私者才能成其大私,心险之人,那就去辽州那样的苦寒之地呆着好了,人地相应,刚好搭配,有那点小九九,有那点心计,有那点争抢之心,就去和外人争,和外人斗,不要用在家中,这家里不是他们耍心眼的地方!”
“这个……要去辽州多久?”张铁的大伯犹豫着问了一句。
“能在辽州和外人争出名堂局面来的,脑子里已经冷静下来的,说明这样的人还有点用,考察之后可以回来,家中可以另有重用,在辽州和外人争不出名堂局面来的,只知道在家里胡搅的,回来也无用,还只会添乱,这些人什么时候要落叶归根了,什么时候再回来……”张铁平静的说道。
张樊听着这句话,整个人几乎要从椅子上滑了下去。
“几位叔伯没有什么事,那就早点休息去吧,明天还要忙呢,大伯不要忘了找人把九叔的差事接过来,家里人手若是不够,就和穆元长老说一声,让穆元长老派人手过来!”张铁端起了茶杯。
张铁的几个叔伯互相看了一眼,一个个都起身离开,张樊这个时候几乎连站起来都有些困难,张铁的其他的几个叔伯,都只是淡然的看了他一眼,有的人眼中还有一丝同情,有的人眼中则是冷意,但无人为张樊开口说话,张樊求救似的看着同样的是老爷子二房的一个大伯,那个人却连看都不敢看他,刻意避开张樊的眼神,刚才张樊说话的时候,那个人想要开口声援张樊,但却没有说话的机会,这个时候看着张樊的下场,整个人的背上已经全是冷汗。
张樊离开的时候,在门口摔了一跤,然后又自己爬起,失魂落魄的消失在张铁的视线之中。
张铁的老爸和张阳则留在了最后。
张铁的老爸刚才满心愤怒,这个时候看着张樊离开时的模样,则又有些不忍心,待所有人走了之后,才小声的和张铁说了一句,“果果……这个……是不是太狠了……”
“爸爸,你知道当初在怀远郡中老夫人大寿之时这老宅之中的那些人是怎么设计张铁的吗?”还不等张铁说话,张阳就开了口,语气非常之不屑,“那次张铁只是打了回去,没有拿那些人怎么样,没想到还有一些人不长记性,看到钱就什么都忘了,老爷子尸骨未寒,他们就居然想踩着张铁去捞好处,一个个还振振有词,简直无耻之尤,他们是把张铁和我当可以欺负的傻子了,这样的人,见利忘义又目光短浅,愚蠢至极,留在张家就是害群之马,将来迟早要坏事,我觉得张铁做的都还是轻的,刚才要是我,我今日就让他们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