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林之中,树洞之中一只只可爱的小松鼠正用毛茸茸的大尾巴裹着自己,悠然的在藏在装满了松子的树洞之中酣然冬眠大睡,穿着一身薄裘的张贵正缓缓的走在这片松林之中,在认真的看着张府内的一草一木和各处的布置……
松林之中大雪已及膝,一般人踩下去后就是吭哧的一声,张贵走在雪上,雪上却只有一个半寸浅的脚印。
松林之中有两处暗装,就藏在雪地之中,外面一点痕迹都看不出来,来到这两处暗装的附近,张贵从自己的怀中拿出一块昨天他来到张府的时候才拿到的腰牌晃了一下,然后继续往前……
暗桩下面布置的重型机弩,在看到张贵的那块腰牌的时候才把弩箭的准星从张贵的身体上移开。
松林之中,依然安静如昔。
……
老哥那边的宅院之中,老哥也起了一大早,天还没亮,张阳就已经洗漱穿戴整齐,在自己宅子的书房之中开始处理事情,这些年,老哥一直保持着早起的习惯,老哥起床的时候,府上的许多下人甚至都还没起,或许在修炼天资上,老哥不算太出众,但于“勤”之一字,张阳却从来不输给任何人。
这也是金乌商团这些年中可以不断做大的重要原因之一。
老哥的一个手下在给老哥汇报着事情。
“……昨晚在天香楼口出不逊造谣生事的三个人的来历都已经查清了,三个人的确来自盛州,那个年轻人叫唐季尧,是盛州刺史唐高林的孙子,在唐家并不算出众,一向志大才疏,没有多少建树。这次唐季尧带着两个唐家护卫来到幽州,玩的也是太夏读书人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的那个调调,盛州刺史唐高林依附吞党。吞党一派在盛州势力广大,唐家中人,都是吞党在盛州的中坚,,那个唐季尧是一个怂蛋。经过一番拷问,他就承认他在天香楼所言,都是他自己在幽州道听途说后自己想象出来的,倒没有经过别人指使,在这三个人住宿的酒店之内,除了一个遥感通讯装置,其他碍眼的东西倒没有搜出来……”
“这种事还需要指使吗?”坐在办公桌后面的老哥脸上出现了一丝冷笑的表情,“唐家倒是好算计,孟师道刚刚传言要升任三公,唐家就派一个混吃等死的货色来到金乌城给怀远堂添堵。给孟师道表忠心了,唐家有多少人,这么一个不肖子孙,就算是唐高林的孙子,死了也就死了,有什么可惜的,恐怕就连唐高林都未必能记住自己的几百个孙子之中能有这么一号人,只要事情能传到孟师道的耳中,让孟师道记住盛州唐家,唐家这笔买卖。无论怎么算就都不算亏了!”
“这事……要禀告城主吗?”
“这些污言秽语,听了只会让人烦心,就没必要让我父亲知道难过了,把那三个人关起来就可以。也不用理会!”
“就关着?不需要放个人出来通报唐家一声让唐家来提人吗?”
“对,就关着,谁都不放出去,也不必过堂审问,把几个人悄悄换个地方关押,就当没有这件事。唐家想打如意算盘,想来怀远堂这边投石问路,我就偏偏不让他们如意!”张阳的神色坚毅如铁,哪怕讨论的是一州的刺史之家,也没有从他脸上看到半分的惧色,有的,只是狠辣和决然,“如果有唐家有长老一级的人亲自上门来,就让下面的人推脱不知道,一切公事公办,我就不相信一个唐家敢在幽州如何,如果唐家的人一直不出面,那就把几个人关到死,那个唐季尧不是口才好么,就让他去和监狱里的一干五毒俱全的死囚去说他的仁义道德去,只要别让他轻易死了就行……”
“是!”老哥的下属躬身领命。
“对了,再查一下和唐家有往来的商团家族,从今天起,所有盛州唐家所属的商团,商社,商号,还有生意,金乌商团一律封杀,务必不让一根全效药剂流入到唐家手上,让和唐家有来往的那些商团自己选,想要和唐家做生意的,就不要和金乌商团做生意!再查查唐家的商团和生意有哪些生意对手,把名单给我,对这些胆敢蹬鼻子上脸的,敢把我们张家当成道具和进身之阶的,就要一下子把他们打疼,打狠,打痛。”
“是……”
老哥在房间里谈着事情,老哥请来的刘供奉正则守在房间外面。
……
老爸老妈的主宅之中,已经有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