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怀孕解放了我的裤子之后,接下来一张红艳艳的巧嘴儿便吻上了我还处于沉默之中的物件,她的舌,她的唇,以及她的气息湿滑地裹住了我,那感觉说不上来是舒服还是不舒服,总之我竟没有抗拒地接受了她的洗礼。
繁琐的洗礼之后,我沉默中的宝贝便站直了腰杆,挺起了胸膛,高傲地扬起了头,挑衅似的看着眼前的女人,仿佛窥视着一个洞口伺机钻进去。
没有多余的言语,我也不想虐待我的宝贝,于是我在生理的趋势下,奴隶般地脱干净了赵怀孕,让她的身体用最原始的状态赤条条地呈现出来。
然后压她在身下,把自己的一杆暴硬捅进了她的一亩田地里,又是耕,又是耙,又是旋转,又是跳跃……总之是在不遗余力地发泄着体内被荷尔蒙拱起来的欲望。
“嗯……啊……嗷……唔……”她呻吟着,叫唤着,穿梭在性的风口浪尖上,不屈不挠,不折不扣,让我想起高尔基在《海燕》一文里所说的那句话: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一个女人可以把的声音演绎得这么壮烈,真够难为她了!
结束了昏天暗地的性爱大战后,我准备撤离她的身体,她却两腿一夹,用力地锁住了我的身体,媚浪地呢喃道:“送儿,嫂子不要你抽出去!嫂子喜欢这种被充得满满的感觉,嫂子爱死了这一刻。”
她慵懒的眼神,娇喘的声音,一副半死不活的表情,再加上她直白露骨的话语,让这个暧昧的夜晚到处流动着欲的气息。
这女人!她已经高潮过了,刚刚她喷出来的水足够浇灌一花圃的花了,她却还贪恋事后的短暂的余味,我就算留在她的身体里,很快就会软下去,无法再充盈她。
我苦涩地笑了笑,回应道:“嫂子,你想要的话等下次再给你,但今夜是不行了,我已经精疲力尽了,你总不能让我精尽人亡吧!”
她噗嗤笑了,白了我一眼,娇嗔道:“嫂子没说再要一次,嫂子只是想让你在里面多呆一会而已,你若是精尽人亡了,以后谁来滋养嫂子的饥渴呢?”
在里面多呆一会?我还怕呆得时间长了,万一淹死了咋办?有时候我真的搞不懂她,她到底是喜欢我的大巴?还是喜欢我这个人,每次和她在一起,首先要做的就是爱,可这种爱是兽与兽都会做的。
可人类不一样,人类讲得更多的应该是彼此的感情才对,在她面前,我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经沦落成了一只没有感情的兽类!况且我对她没什么感情,有的只是纯属的利用,纯属的野合罢了。
几天后,百事通屁颠屁颠地跑来告诉我一个震惊的消息,他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李媒婆疯了!闪电嘴李媒婆疯了!”
李媒婆疯了?怎么可能!像她这种心狠手辣,没有人性的女人,她连疯的资格都没有!只配像王熙凤似的,悲惨地死后被野狗吃掉。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呼呼气喘的百事通,问道:“你这消息可靠吗?她好端端地怎么会疯掉?几天前我还见她去给村长送葬呢!一个人怎么说疯就可以疯掉?”
“她为什么会疯掉?这个我就不清楚了。”百事通吐了吐舌头,又继续说道,“总之我刚才见她穿了一身破衣服,披头散发地在村里跑来跑去,嘴里还不停嘀咕着什么,有一句没一句的,让人听不明白。”
百事通一边说一边比划着,说的有模有样,不像是在说谎,为了确认这个消息,我决定亲自去看一下,看看她李媒婆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
她该不会是看到村长凄惨的下场,然后怕我找她报复,所以故意装疯卖傻的吧!有这个可能,完全有这个可能。
当年她为了找机会毒害我的母亲,都可以假装没事人一样等上一年,现如今,她为了躲避我的报复,先抛出一场苦肉计,赌我的心软,让我放过她,以求保住她的性命,果然老奸巨猾,她以为我就会轻易相信她了吗?
当我看到她的时候,还是被眼前的一幕给惊住了,但见她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脸上脏兮兮的,眼神空洞无物,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都无法遮住她的身体了,大半个屁股露在外面,赤着脚手里拎着一只鞋,嘴里还咬着一根柴草秸……
这情景活脱脱就是一疯子的所为,难不成她真的疯了吗?为了考验她是不是在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