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梅婶子望着我骤然暗下去的脸,很是担心地问道:“送儿,你怎么了?”
“哦!”我回过神来,想了想,终于还是说道,“婶子,我突然怀疑是王秀云和村长、李媒婆他们串通一气,故意设下的这个局。”
“……”腊梅婶子疑惑地看着我,她似乎不懂我为什么会这样说,因为她和王秀云有过节,为何又能把村长和李媒婆牵涉进来呢?
我继续往下说:“几天前,我在王秀云家的时候,看到她去找了村长,等她回来时,发现她衣衫不整,我怀疑他们两人肯定有那种见不得人的勾当,也就在当天半夜时分,我起来解手,忽然听到王秀云屋子里传来嗯嗯啊啊的声。
“她这是故意在引我过去,后来又主动和我发生了关系,当然我对她并没有什么兴趣,只是为了采她的身体,再后来她就交给我一包药,说是安睡药,让我想办法让婶子吃下去,可没想到竟是毒药,差点害了婶子的命。
“如果婶子被我下药害死了,他们肯定会站出来举报我是投毒杀人的凶手,这样以来,王秀云借我之手除去了婶子,为自己出了气,村长、李媒婆他们又可以不费吹灰之力除去了我,可说是一箭双雕,那王秀云和婶子有过节,和我并未有过节,不至于害我死掉,所以我怀疑她背后肯定是村长他们在作怪。”
“好歹毒的计策!”腊梅婶子突然拉着我的手,很是忧心地说,“送儿,怎么办?李媒婆他们这次计划落空,肯定还会想下一个计策的,婶子真怕你斗不过他们。”
是啊!我现在连桃花仙子交给我的任务都没有完成,哪有时间和精力去对付李媒婆他们,而且李媒婆和村长具是老奸巨猾、心肠歹毒之人,我到底能不能斗得过他们?还都是未知数。
为了让腊梅婶子放心,我假装轻松地笑了笑,说:“没事!送儿吉人自有天相,不会轻易被他们害死的,我现在反而担心婶子,我只怕他们会连婶子都不放过,村长好长时间不来找你,他肯定是察觉到了你在帮我之事。”
“送儿,你更不需要替婶子担心了,只要你能安然无恙,婶子就是豁出这条命也没什么。”她一把将我搂在怀里,很坚定地说。
“我不!我不要婶子为了送儿,豁出自己的性命,这次差点害了婶子,已经让送儿不想再活下去了。”我嘴巴压在她肩膀上,近乎撒娇地口吻说。
晚上,我和腊梅婶子正在吃饭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喜庆的唢呐之声,我猛然想到,明天就是麦穗的出阁之日,今晚她家里会有吹喇叭的表演。
在农村,大喜之日的头一天称之为“过轿”,在这天晚上,女方家里颇为热闹,有吹喇叭的班子在表演节目,什么相声表演了,什么杂技了,什么歌唱了等等,村里的男女老幼闲着没事,都会去看节目,凑个热闹,沾点喜庆。
我原本就打算在麦穗出阁之前,采了她这多美艳的村花,如果今晚不动手的话,她的处子之身就会在明天洞房花烛夜,被她男人采去了。
不管了,今晚上是一定要动手的,不论用什么手段,定要采了麦穗不可,反正她母亲对我不仁,我何必对她有义呢?
匆忙吃了饭,我向腊梅婶子说了一声就出去了,我没告诉她要去做什么,怕她再担心,当我到麦穗家的时候,那里已经是人山人海了。
大门外的空地上临时搭建了一个舞台,舞台上喇叭班的人正在表演着节目,我无心看什么狗屁节目,挤在人群里,准备趁散场混乱之时,藏在麦穗家的某个隐蔽之处,然后等到夜晚零点准时出动。
我并不确定,麦穗到底对我有没有情,论说那天和她相处了一天,挺有意思的,应该会在她心里留下深刻印象吧!况且我玉面小旋风,长相英俊,又风趣幽默,我有自信拿下她,实在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好了。
约莫到十一点的时候,喇叭终于散场结束了,人群各自散去,而我就趁这股混乱的场面,偷偷溜进了麦穗家的院子,然后躲在了一个草垛旁,心里既紧张又兴奋。
又是漫长的等待之后,屋里的灯灭了,我估摸着麦穗和她母亲王秀云已经入睡了,再等一会吧!等她们睡的沉了再下手。
就这样又过去半个时辰,我偷摸着来到了堂屋的门外,她家的门闩我早在之前就已经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