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我使出了小时候吃奶的劲疯了似得在腊梅婶子的一亩田里又是除草,又是施肥,又是浇水的,总算把她饥肠辘辘的情欲给喂饱了。
男人就怕在床上满足不了女人,被女人笑没用!笑不行!那是比死还痛苦的一件事。
这一下午我们基本上就只做一件事,那就是操爱,操了爱,爱了操,似乎越操越爱,越爱越操,让我终于领会到北燕辣妹子是何等的高深莫测了。
时间在爱欲横流之间滑到了傍晚,我小心翼翼地穿好衣服下了床,而腊梅婶子由于刚刚过度疲累,还沉沉地睡着,那香甜的模样儿像是刚出生的婴儿。
我准备等到天色完全黑下来之后,偷偷把村长运出去,然后放在村里的养猪大户喇叭花的猪圈里,让他陪老母猪睡一夜,好好惩罚一下他的兽性。
当我打开门之后,看到外间屋里竟空荡荡的,哪里有村长的半个人影啊!我下意识地惊叫了一声,那叫声不亚于八级地震,把睡在里屋的腊梅婶子也震醒了,只见她来不及穿衣服,就跑了出来,慌忙问我到底怎么了?
我指了指先前村长喝醉之后所躺的地方,说:“没了!我出来之后,就发现村长没了。”
腊梅婶子看过去,也不由得慌了神,喃喃地说:“不可能啊!他醉得不省人事,不可能这么快就醒了呀!坏了!万一他真的醒了,一定发现了我们的关系,以后再想套他的话,就困难了。”
是啊!我原本就计划着用腊梅婶子这枚棋子去接近村长,帮我打听一些事情的真相,以及村长和李媒婆之间接下来会有什么动静?如今看来,计划泡汤了。
好不容易布下的棋局,错了一个缺口,再想缝补,怕是困难了,我正暗自担心之时,大门外骤然响起了一阵口哨声。
这口哨声是张癞子的绝活,小时候随他一起翻墙越院偷看婆娘媳妇洗澡的时候,我们常常用这口哨作为暗号。
他这个时候吹口哨是叫我出去有什么事吗?难不成巴又上火了,想拜托我再安排他和三步s赵怀孕来一场翻云覆雨的床上游戏吗?
我回头对寸缕不挂的腊梅婶子说了一句:“婶子,你先把衣服穿上,我出去会会张癞子,看他找我有什么事?回来我们再从长计议。”
腊梅婶子点点头,回屋穿衣服去了,看着她光裸的背影,以及扭动的如企鹅一样的屁股,我下面的某处不由得又产生了反应,该死!这个时候,还想这种事,下流!
我出去见了张癞子,他正兀自笑眯眯地看着我,一双老鼠眼贼溜溜的泛着色色的光芒,靠!这家伙,不论什么时候,表情都这样猥琐,极品的猥琐。
我走到他面前站定脚步,带着心中疑惑问他:“癞子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嘿嘿……”他猥琐地笑了笑,一把扯住我胳膊,将我拉近了些,神神秘秘地说,“兄弟,这次我可是帮了你一个大忙哦!”
帮了我一个大忙!什么大忙?我疑惑地看着他,等着他继续把话说下去。
他接着说:“兄弟你想不想知道村长是如何莫名其妙地消失的?”
废话!我当然想知道,这张癞子又是如何得知的?事情越来越蹊跷了,我有些不耐烦地说:“癞子哥,你知道什么就快点说,别绕弯子了。”
“说是要说的,不过……”他继续吊人胃口,说了一半故意停了下来,眼睛贼溜溜地看着我,靠!不会吧!难不成,这小子转性了,不爱玩女人了,想玩男人了吗?这口味倒是怪了点。
不过我玉面小旋风是为女人而生,为女人而死的,我可对男人从来不感性趣,别说张癞子这种垃圾男,就是天下第一美男,我也不会动心的。
我彻底失去耐心了,很不悦地看着他,说:“癞子哥!你什么时候也这么磨叽了,你到底知道什么?快点说!再不说我就回去了。”
我作势要走,他慌忙拉住我,说:“兄弟,在我说之前,你要答应哥哥一件事。”
我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了,因为我知道他要我答应的事,无非就是安排他再操一回三步s赵怀孕而已,这有什么难的。
“够意思!够爽快!”他伸出拇指冲我扬了扬,“那哥哥就不磨叽了,其实村长是被我偷偷拖出去的,我见他醒了过来,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