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她离去时的背影,两条几乎齐腰的大辫子不安分地甩来甩去,似乎在挥洒着青春的朝气,而我的目光只是在她辫子上停留了不到两秒钟,然后视线下移,定格在她小巧的屁股上。
那是多么诱人浮想联翩的一对小巧玲珑的屁股啊!匀称的像是用天平衡量过,扭动的节奏并不大,但却蕴含着无穷的吸引力,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我邪恶地想扒掉她的裤子,看个水落石出。
她太清纯了,清纯的像一副素描,使人不忍勾勒,她太干净了,干净的如同一汪圣洁的水,使人不忍亵玩。
可我脑子里竟然左右徘徊的都是要在她身体里尽情勾勒、亵玩的场景,我是不是太下作了?可我控制不住自己,我一开始就说,我因为婴儿时吃了太多女人的奶水,所以身体里产生了一种抗体,而这种抗体称之为——先天性恋女好色症候群。
我正是得了一种这样的病,所以眼神去看女人的时候,用现在的话说,那眼神就像是光,直接能穿透女人的衣服,看到里面的精彩内容。
我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采了兔儿这朵清纯的百合花不可,就算不是为了救自己的命,我也会身不由己、不可自拔为她辗转难眠了。
诗经里不是说了嘛!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求之不得,辗转反侧……在一个好色的男人眼里,宁可错上一百个女人,也不会放过一个。
兔儿姑娘是红杏村出类拔萃的一个美人儿,当时有顺口溜这样唱她:小兔儿,乖又乖,大眼睛里能盛水,长睫毛儿能剪彩,小兔儿,辫子长,乌黑秀发亮又亮,粉嫩小脸如春光,人称凡间小嫦娥,不在天上在地上。
听说她父母在她幼小的时候就生病去世了,是她爷爷一手把她带大的,她虽小我两三岁,但在我面前却总像个大人似的,我什么还不会做的时候,她已经会做饭、会洗衣服、会帮着爷爷下地干活了……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这句话印证在她身上,再恰如其分。
因她从小就喜爱养兔子,所以村里人几乎忘记了她的真姓名,而习惯性称她为兔儿姑娘。
她家兔笼子里养得都是那种大白兔子,雪白的毛,红红的眼睛,三瓣子嘴,甚是讨人喜爱,而她爱养兔子,几乎到了一种痴迷的程度,有一次一只兔子从笼子里跑出去了,也不知跑去了哪里,她整整找了一天一夜。
还有一次,一只小兔子生病死了,她对着这只小兔子的尸体整整哭了三天三夜,后来在爷爷的劝说下,她才依依不舍地挖坑埋了小兔子……
像这种事多不胜数,她极爱兔子,甚至胜过了去爱惜自己的生命。
春天来临之时,每天清晨她都会挎着一个竹篮子去田野里挖猫眼儿草,她一边挖草的时候,一边还会唱那首《采蘑菇的小姑娘》,而她就宛如歌里面唱得那个勤劳可爱的小姑娘。
因她们祖孙两个一块过活,日子相对艰苦些,所以小时候,我很少去她家里蹭饭吃,偶尔去过几次,也曾陪着她漫山遍野里去挖猫眼儿草。
听大人们说,兔子最爱吃猫眼儿草,吃了眼睛会特别亮,但这种草却有毒性,若是人的皮肤沾上了草汁,就会红肿起来,几天才会消。
记得有一次,我陪她一起去挖猫眼儿草,当时手上全沾染了猫眼儿草的草汁,我却不小心用手擦了眼,又摸了脸,后来眼睛红肿了,一直流眼泪,脸也红肿了,像是熟透的番茄,我是又哭又闹,又叫又骂。
她却很镇定地对我说,用艾叶熬了汁,每天敷在红肿处就会好的快一些,当时我拉住她的手,不依不饶地说:“我是因为帮你挖猫眼儿草才变成这样的,你要负责每天帮我敷艾叶汁,直到什么时候好了才行,要不然,我就杀了你家的兔子炖来吃。”
我知道兔子是她的命根子,所以故意这样说吓吓她的,她听后拼命地摇头说:“那可不行,只要你不杀我家的兔子,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我便趁机“敲诈”她,我说:“好吧!那你将来做我的媳妇吧!为了怕你反悔,今晚上,我们就要睡在一起,听大人说,男人女人只有睡了一起,才会是真正的夫妻。”我的眼睛和脸都红肿成那样了,我却还有心思想这个?
她睁着如水的眼睛望着我,有些好奇地问:“为什么做了你媳妇,就要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