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的，难道你以前的时候学过？”突然，牛大壮想到了关键的事情，在他看来，瑶姐虽然心机很深，也很聪明，但是能够领悟出这种媚功的精髓，是绝对不可能的，除非是她自己学过。
瑶姐听到这里，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变得严肃了起来，眼神有些飘忽，思绪好像回到了以前一样，牛大壮看到这里，没有着急去催促，而是耐心的坐在边上喝起了美酒，他在等待。
半天，瑶姐才缓过神来，歉意的对牛大壮笑了笑，缓缓的说道，“本来，这件事可能我一辈子都不会说起的，但是既然现在我选择跟了你，那我就告诉你。确实，我学过媚功，但那时我已经破了处子之身，师父告诉我，就算是我学成，也不会学到登峰造极的地步！”
说道这里，瑶姐苦笑了一下，像是自嘲，又像是遗憾，“我当时很不服气，在我看来，媚功既然是勾引男人的，就一定要彻底的了解男人才行，如果未经人事，怎么能了解男人呢？所以我加倍的努力，可是后来，我发现我错了，师父说的对，就算是怎么努力，都不会达到那个高度的！”
“你师父是谁？”牛大壮这一刻很想知道这位高人，他觉得，自己要是碰到这个高人，一定对他有莫大的好处。
“我其实也不知道他是谁，只知道，当年我孤身一人来到松江的时候，差点饿死，后来，是他救了我，看我可怜，才留我在他那里呆了一年，一年之后，我的媚功学会了，他就让我离开了，说我能够自食其力了。”瑶姐的语气很伤心，听得出来，她也很想念那个人。
“那他在那里住，你就没有去找过他吗？”牛大壮着急的问道，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很着急。
“找了。可是没有找到，我住在那里的时候，没有出过门，离开的时候，虽然见到了那个院子的大门，但是因为是晚上，再加上当时很伤心，只记得那里有一个掉了漆的大红门，很古老的样子，上面有着四个大字！只是，后来我去找这个地方，却一个人都没有见过，虽然那里跟我记忆中的一样！我也打听了一下，所有人都说，那里很多年都没有人生活了！”瑶姐说道最后，竟然掉下了眼泪。
牛大壮一愣，这怎么可能，多年没有人生活的地方，瑶姐怎么可能会在呢？对了，瑶姐不是说有四个大字吗？也许自己能够推断出来那是什么地方呢，或者问问小唯也好啊！
“那四个字写的是什么？”
瑶姐擦了擦眼泪，抬起头，看着牛大壮的眼睛，缓缓的说道，“天恩地局！”
天恩地局？
牛大壮重复了几次，都没有想到这是个什么地方，不过，隐隐的，他总是觉得这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吸引着自己，让他很想亲自去那里看一下。
“你说的那个人大概多大年纪？”牛大壮已经决定亲自去看看了，他现在想要多了解一下，所以问道。
“我也看不出来，但是我觉得至少六十多岁了！”瑶姐皱了一下眉头，不确定的说道。
六十多岁，牛大壮心里苦笑了一声，要知道一般那些老妖精的存在，他们的相貌都六十多岁的样子，就说那个老神仙吧，看样子也是六十多岁，但是牛大壮却知道，她至少有一百岁了。
“能带我去看看吗？”牛大壮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缓缓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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