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水就一定比大江里的水干净么?
看来还是我从后世带来的思维模式约束了我的行为,这时的大江,应该污染还不是太严重吧。
但从习惯上,我还是宁可喝从山上带来的水。
接下来的工作远没有有我们出发前想像的那般诗情画意,下午换了两轮以后,到天近黑时,才有了新的发现,这一过程已经让水手们变得毫无**,划桨时的表情呆滞了许多
“陆地!我们过江了!”船头上休息的水手在暮色降临前,及时为全船带来了这个好消息。
“噢!“
船上爆发出欢呼声,停息已久的鼓声重新响起,水手们划桨的力度明显加大,长江号在鼓声中加速向对岸冲去。
天边最后一抹霞光隐没前,长江号终于不能够再继续前进,用长竹杆在船头试水深的水手告诉我,这里已经快触到船底了。
所幸的是我们抵达的江岸是一边较平缓的沙洲,没有触礁的隐忧,船身吃水还不到1米,而船下的水深也只有1米左右的深度了。
这时我决定抛下铜锚。
辘驴滚动中,铜锚缓缓没入水中,并很快插入泥沙中,绷直的缆绳将长江号停在了岸边。这处沙洲是在一个水湾中,水流颇为平缓,与大楚码头完全不同,那边的水势要急一些。
这时根本用不上救生船了,我们轻易地就能够涉水抵达江边。
近150米宽的沙滩上空无一物,更远处则是密实深邃的森林,此时暮色已降,我们没有再往前走的必要,这一晚,看来只能在这里宿营了。
“钉木桩!系缆!安营!”我在岸边大声下令,族人们开始忙乱起来。
( 回到原始部落当村长 p:///0/66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