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中旬,我带着梅梅和元方也回到了太昊城,而且这一次元方是坐着牛车回来的。
看到那些部族的长老们坐在牛车上春风得意牛蹄疾,让元方也打起了这个主意,谁知道一坐上去就连续在土路上“抖”了十来天,我看到他前面两天呲牙咧嘴强忍的样子实在可怜,用多余出来的藤甲在牛车里装了一系列“减震机构”,再垫上羊皮,总算让他过了一把瘾,高高兴兴地坐到了太昊城。
“族长要铸什么?”
匠作区的匠人们看到土鲁兴冲冲地从宗庙回来,大叫“开火!开火”,绝对不会是以为要开枪——因为还没有枪可开,但看到土鲁手里拿的图纸,就知道要开炉化青铜了。
这一次我要土鲁铸两样东西。
第一样是钟!
钟是青铜时代文明的一个重要标志,也是在鼓、笛等非金属乐器之后出现的第一种纯金属乐器。
但我还没有奢侈到让土鲁铸造一组编钟的地步,我只是对太昊宗庙的“击鼓报时”有一点不满足,在青铜日益过剩的情况下,铸一座能声传数里外的铜钟应该不是一件太难的事。
考虑到钟得承受长期的敲打,我让土鲁按1比10的锡铜比铸造,钟重初步设计为200斤左右,大约相当于10辆青铜车的用铜量,我给了土鲁300斤铜锭和30斤锡锭,多出来的50%就作为工价。
所以土鲁当然笑歪了嘴。
原始第一钟,即将在太昊的匠作区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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