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面前,这双手怎么也当得起这个词――她退让了一下,第二次我动作快了一点点,她就没再表示反对。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我小心翼翼地把她牵起来,走向我的王座,她开始没什么意见,可靠近王座时看见上面铺的皮毛,突然抓紧我的手,满眼惊惶地冲我摇头。
“这才一大早啊,我的美女!当我那么急色吗?”我哈哈大笑。
拿起“王座”上的一根鹿筋,帮梅梅把头上的长发扎起――“谁把你的长发盘起,谁给你做的嫁衣?”
(尽管我已经在经常洗澡了,还是觉得自己身上的体味比梅梅的要难闻得多――刚开始我以为是我的心理作用,直到有一次看到她下河游泳。)
我拉起梅梅在“村里”的每一个地方参观,陶器、陶窑、畜栏――甚至公共厕所。
看着她像小鹿一样在村子里跳来跳去,我幸福得像小学二年级刚领了红领巾!
晚上我坚持要梅梅睡在靠石壁的那一侧。
在四块鹿皮的遮盖下,我真正成为了已婚男人……
弗洛伊德说过,人的多数心理上的障碍,都与性有关。
在原始社会这半年来,我在拼命的工作中忘记了――或者刻意回避了自己作为男人的正常需要。
长此以往,对我的心理健康极为不利。
梅梅的到来是上天在这个世纪赐给我的最好的礼物。
“上天有好生之德!”
我还有什么理由不为这个时代的发展做出最大的努力呢?
新婚燕尔,让我对山洞中毫无**可言的生活开始有了一点顾忌,尽管土坏房的建设还很不成熟,我已在为乔迁新居在动脑筋了。
可这时我才发现,就算不要厨房和厕所,卧所必须的“三件套”我都没有啊?
还有冬天的取暖怎么办?
( 回到原始部落当村长 p:///0/66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