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被我选中,一破为四,可以轻易地扎成死结而不会出现纤维断裂或分开,而且我用双手去拉半边藤条,用了很大的劲仍拉不断,四分之一的藤条才让我找到有力量的感觉。
在破好了大约20根藤条后,我发现这种藤不多了,就叫来木青,给他指这种藤和我破好的纤维,不一会儿,几个原始人给我从洞外拉回上百根差不多的藤条,“老虎”和“鲨鱼”则跟我一起破藤条。后来我干脆让她们破藤,我则开始编制鱼网,随着一个一个死结扎好,一张网在我的手边开始扩大开来。
一张一米五见方,孔径约四厘米的网出现的时候,我的周围(除了面向洞口那面要光线外)已站满了围观的群众。为了不影响工作进度,我让木青直接宣布开饭,才给了我一点空间。
晚上这张网延伸到了近三米长,天已全黑了,我往藤网的四角上各拴了一根未破的藤条,用过晚餐后坐在火边,和木青以及其他群众进行语言学习活动――让我想起大学的“英语角”。
深夜的洞里,各种各样的兽皮上响起异样的声音,我却面向石壁,独自安眠――“老虎”和“鲨鱼”都还让我感恐惧,从外观到体味都还不能让我接受――这样的状态不知道会延续多久。
第二天――也就是我重生的第三天――我们带着最新的“生产资料”出发了。由于对鱼网的功效还没有绝对的信心,我只带了几个昨天看起来跑得最快的“刘翔”级战士出发了,其他的几个战士有点郁闷:按“副村长”的要求,留下来的一律采果子!
“武装工作队”出发不久,一头长着美丽巨角的梅花鹿成为我们的第一个战利品:我们采用“围三缺一”的方法,让梅花鹿向张网的一面草地上跑,可能它也觉查到了网的危险性,靠近网时突然起跳――可惜起跳太早,高度不够,落点刚好在网上!!
四只鹿蹄带动整张网一起将鹿捆得死死的,在我发话之前,一名战士就将木矛深深地插入了鹿颈……
我检查了一下,网还完好无损,就按预订计划(实际上只有我知道这个计划)让所有战士上了树,然后将网铺在树下,四个角上的长藤则由地面延伸到树上,另一端握在几个战士手里,死鹿也被拖上了树,但我用特意带出来的石刀割了一块鹿肉扔在网上。
在树上等了约半个小时(按原来的时间观念估算,不知道准不准)后,一只豹子来到树下,它的出现让我对上树的安全感大为降低――听说它会上树。
可是它显然对树上战栗的原始人(包括我)不屑一顾,往上看了几眼后,几乎没做任何假动作,直接就扑向了我给它准备的陷阱,享用起它的早餐,我高吼了一声,用力拉起手中的藤条,豹子在一愣神间失去了平衡,两只前爪在网眼中陷入,然后在挣扎中后爪也陷入了网眼。其他战士也会意地用力拉藤条,豹子已不可能逃脱了,我带头跳下树,牵着藤条将网中的豹子捆起来,当四根藤条一起捆上后,豹子的生命到了结束的时候,七根木矛从不同的方向刺向它的身体――我开始心痛那张好看的豹皮。
然后在我的坚持下,我们开始向最近的一条河进发,只打发了两名战士将战利品送回洞中。
鱼网――不管有多少种用途,不用来捕鱼就是不完整的。
这条河离我们住的山洞不到五公里,从杀豹的地点开始算,只有不到三公里。一个小时不到,我们就到了河边。
这条河决对不是长江,或者其他我所知道的大河,因为最宽的地方也不会超过50米,水流很平缓,由于靠近入海口了,落差很小。岸边没有泥滩,只有深而密的水草和倒伏的大树干。清沏的河水中,肥硕的鱼类诱人口水。
突然,几个战士毫无先兆地跳上了树,留下我一个在地面发愣。“元齐!元齐!”几个战士在树上着急地大叫起来。
一个有很多尖锐突起的背从水中浮现,“杨子鳄!”我吃惊地看着这个国家保护动物,可是对杨子鳄的了解让我对它一点恐惧感都没有,作为一点懒惰的冷血动物,在吃饱了的情况下,只要你不主动攻击它,它是没有任何兴趣对你发起进攻的!从它的生活环境看,食物是充足的:在它旁边的鱼就一点都不避让或逃窜。
后来我才知道,曾有一个原始人用木矛想刺中两条鱼做为早餐时,不小心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