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怎么回事。”
楚锐是蚌菲菲带來的,那些兵士作为天妖皇朝的士兵,自然不敢去质疑女皇,也就不敢去盘问甚至是阻扰楚锐进入,不过,他们也知道这地方是什么地方,沒有天妖血脉的楚锐,放他进去又如何,若是不自量力,第一次警告被弹飞后还要硬闯,就会瞬间变成一具活人,然后尸骨无存,呆在这里那么久了,他们这样的事情也看得多了。
然而,正当他们准备看那个男人被狠狠的弹飞的时候,却是完全未曾想到,他竟然直接的就那么走了进去,那防护除了天妖一脉的所有人的神秘力量完全对他沒任何作用,这完全不可能的一幕,瞬间便是让他们呆若木鸡。
“这,这不可能。”
使劲的揉了揉眼睛,再揉了揉,又揉了揉,然而不管怎么揉,这都是发生在他们面前的事实,那个男人,的确是昂首阔步的迈进了神殿,身影都已经消失不见了。
难道,那个男人,也是天妖大人的血脉吗。
所有守卫士兵的脑海之中不由得冒出了这个想法,除了这个解释外,他们找不到其他的任何理由來解释眼前这诡异的一幕。
然而,沒有人给他们解释,他们注定也就只能抱着满脑子的疑惑看着那个消失在神殿门口的男人,自行脑补理由了。
跟着蚌菲菲进入神殿里面的楚锐,对于这里的装潢很是感兴趣,虽然过去了无数年,然而这里的装潢让人一眼就看得透彻,无论是哪一方面,都不是如今这个时代的,而是保留了当初远古风貌,具体究竟是什么时候的样子他不知道,毕竟他也不知道妖族的各个时代的装潢风格,不过这应该便是天妖那个时代的吧,到底來说,这里是天妖神殿,进入这里的人,都是他的子子孙孙,估计也沒有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在其他人的愤怒下,改变老祖宗的地方。
“阁下是谁,为何能够进入神殿。”
刚刚进入,楚锐便是看到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老者走上前來,打量了自己一番后,发现他不是天妖血脉后,顿时色变,他的神色间除了极度的惊愕之外,还有一丝寒芒,不是天妖血脉的人进入神殿,这是大不敬,沒有人能够亵渎他们的始祖,不管是谁,亵渎者,杀无赦。
“他叫楚锐,是我的男人。”
面对自己家族里不知道多少代前的长辈的责难,有着担当的蚌菲菲女皇陛下就如同一个护犊子的母鸡,一下子站了出來,挡在了楚锐的面前,大声的宣告,丝毫沒有难为情,更沒有害怕之意。
“你,你是多少代的后辈,见到先辈竟敢如此无礼不说,还敢在这神圣的地方如此不要脸的污言秽语,大声喧哗,不想要命了吗。”
看着蚌菲菲,他们之间的血脉联系让这老头第一时间便是感觉到了这个女人和他是同一种血脉,然而,这也是让他非常愤怒的一点,这里可是他们这一脉最为神圣庄严的地方,如今这个后辈女子竟敢在这个地方如此无礼。
“嘛嘛,老头,不要冲着一个女孩子吹胡子瞪眼的,吓到人家了,还有,将你那眼中的寒光给我收起來,吓唬谁呢。”
蚌菲菲的举动让楚锐很是感动,不过,他是一个男人,又怎么能够站在自己的女人身后当缩头乌龟寻求庇护,当下便是将她一拉,拉到了自己的身后,而他,站了出來,站到了前面。
“你是谁。”
阁下这个比较正式且稍微还算是有一点尊敬的称呼不在,取而代之的是非常不客气的就差点咬牙切齿的指着鼻子吼了。
“你耳朵有问題吗。”对于这愤怒得胡子都飘起來的老头,楚锐真不感冒,他不耐烦的掏了掏耳朵,看着他冷笑一声,道:“你是耳朵有问題,沒听我女人说话。”
“你是怎么进來的。”
楚锐这般极度欠揍的话语和动作差点沒让这老头暴走,然而非天妖血脉进來神殿这可是超级大事,为了弄清楚缘由,他不得不忍。
“嘛,这个我也不知道,走着走着就进來了,沒什么人拦我,自然就进來了呗。”
楚锐耸了耸肩,语气很是怪异,这对于那白胡子老头而言,简直就是在挑衅,然而,楚锐却是沒有说谎,实际上,他也正在纳闷自己究竟是如何进來的,这里沒有天妖的血脉无法进來那是铁一般的事实,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