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这里,只是看在你对于伊邪那岐的忠孝的份上,如此而已。”
楚锐开始忽悠,实际上这也并非是纯粹的忽悠,因为在他的心中也真的是如此想的,鳌耋那个老家伙,他绝对会将其干掉,至于后面的话,还有点忽悠,现在的他,只是外强中干而已,以寻常状态跟须佐之男这东瀛三尊神硬拼,还是不现实的。
须佐之男是被楚锐刚才与伊邪那岐和鳌耋战斗给吓破了胆,不疑其他,听到楚锐的话,他忽然沉默了下來,的确,按照他的想法,即便楚锐是想要动他,抢夺他的天丛云剑,又有何难,要知道,即便他的姐姐天照手里的八咫镜,亦是被楚锐给直接抢了,而且,在抢夺的时候,还是从他的父亲伊邪那岐手里抢夺走的,他须佐之男纵然自命不凡,不过却是非常清楚自己的实力根本无法与他姐姐天照相媲美,更何况他老爹伊邪那岐。
“我如何信你。”
须佐之男语气沉凝,然而楚锐却是笑了,在这货说出这句话后,就等同于他已经服软,等同于他已经在心中答应了,此时此刻,只不过想的是,讨价还价罢了,多得一点利益。
“你别无选择。”
纵然楚锐如今的外强中干,按理说,唬住了须佐之男后就应该见好就收,不过,他却是剑走偏锋,偏偏不这样做,在这个时候,更加强势会好一些,不仅能够震慑须佐之男,更加会给他这个家破人亡且背负血海深仇的男人一针强心剂,他需要的不是安慰,而是绝对的强有力的帮手,或者说是主子,而楚锐,就得好好的扮演这么一个角色。
“若如你所言,天丛云剑自当双手奉上,若能报仇,吾愿意奉你为主,永不背叛。”
须佐之男咬了咬牙,声音铿锵,纵然只有这么一小会儿,然而在他的心理却是经过了长时间的心理活动,最终才下了这么一个决定,心高气傲的三尊神,须佐之男何曾服软过,然而此时此刻,却是不仅将象征着自己荣誉甚至是生命的兵器双手奉上,还将自己都给奉献了出去,甘愿为奴隶,这份决绝,也当真让人瞠目。
楚锐沉吟,沒有接话,只要是个聪明人处在须佐之男的位置上,基本上大多数都会如此选择,不过,若是楚锐的话,那他就绝对不会,小不忍则乱大谋,的确如此,为了长远的发展牺牲当前,也是可以理解的,然而,以楚锐的性格,却是断然做不到如此,他就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性子,哪怕是对付自己无法战胜的敌人,即便不敌,也会战斗,纵然是死,也会在仇敌的身上撕下一块血肉。
须佐之男选择了最为正确的道路,他非常清楚,若是他不如此做的话,接下來,必然便是会遭受很可怕的事情,经过刚才一战,不管是鳌耋还是天照、月读都会将他当做最首要的铲除对象,特别是对于天照和月读这两个他的姐姐而言,更是如此,不管是在什么时候,都是一个看脸的社会,特别是那些地位高的,对于面子就越是看重,有的时候,皇家为了遮掩丑闻,简直无所不用其极,丧心病狂到了极点。
皇家尚且如此,更何况神祗,天照和月读两个弑父,这等品行和操守,如何能够在当东瀛至高神和二把手,力量的确可以做到很多事情,然而却是无法扭曲人心和人性,或许那些神祗慑于天照和月读的力量而不敢如何,继续奉他们东瀛的至高神和二把手,为高天原的主人,可是,她们底下的那些子民可不会那么像,或许慑于淫威,表面会如此,但是,信仰之力可是毫无保留的信奉而产生的力量,沒有人能够欺骗得了自己的心,只要对于天照和月读有一点的不满,那么信仰之力无法产生,这所谓的至高神和二把手,名存实亡。
时间或许可以洗涤一切,但是这时间必定非常的久远,史书都是由胜利者撰写的,也的确如此,而且人民都是善于接受和容易被欺骗的,天照和月读只要稍微的施加恩惠,除了很少的一部分团体之外,绝大多数国民,都会选择遗忘,毕竟,他们本身并沒有受到什么伤害,沒有切肤之痛,也就容易淡忘。
然而,这一切都得建立在须佐之男死亡的前提下,天照和月读毕竟是做了不光彩的事情,沒有人跳出來那也罢了,可以顺顺利利的过度,可若是一旦有人跳出來揭伤疤的话,那就玩完了,其中,最有资格的,自然便是须佐之男,伊邪那岐唯一的儿子,也是在其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