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智者,是会选择如何以最省事省力的办法,获得最大的效益。”
楚锐邪邪的笑着,纵然是习惯了看着自家爹爹这么邪气凛然的笑容,然而此刻这笑容里所蕴含的冰冷杀意,依旧是让幽怜儿不由得身体一颤,心中亦是不由得在为那即将要倒霉的某某祈祷,因为,她每一次看到楚锐露出这样自信而又邪魅的笑容的时候,通常都会有谁悲催无比的要倒大霉。
“爹爹打算怎么做,怜儿可以帮你做什么吗。”
幽怜儿眼巴巴的看着楚锐,不知为何有些跃跃欲试的感觉,自从跟着楚锐以來,她都被保护得严严实实的,楚锐的战斗,基本上她插不上手,最多也就是扔一个诅咒削弱敌人。
楚锐很心疼幽怜儿,从來不让她正面的上战场,这是一种溺爱到了极点的保护,然而,这也让幽怜儿憋坏了,特别是上一次在东瀛的时候,她自作主张替楚锐挡了那一击,从而导致肉体被毁,楚锐险些堕落成魔。
自那一次后,对于幽怜儿的保护,楚锐更加的小心,如今,更是只让她通过死亡之书或者是他的肉体,传达一些诅咒术和削弱技等等,战斗的时候,绝对不会让她显露出形体來。
随着上一次在阴曹地府归來,经由幽冥源气形成了新的肉体,幽怜儿忍耐不住了,她也迫切是想要战斗一番,知晓自己如今到底处于何种境地。
作为死灵界之主的女儿,她也不是娇娇公主,也是经历了次无数战斗,数次在死亡边缘徘徊,她纵然无法像是一个战士那般冲锋陷阵的战斗,却是有着一颗战士的心。
在这神魔战场,充满了野性的死亡气息的地方,作为磨炼之地,那是再适合不过了,这是一个机会,一个锤炼自己的机会,所以,她也想要战斗,然而,因为对楚锐极度听话,她也想要征求到他的真正认同然后在战斗,即便十七八岁的年纪,都是叛逆期,但显然在幽怜儿这里并非如此。
“这个当然。”看到幽怜儿那祈求而又认真的眼神,楚锐一愣,心中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他很想阻止,但知道这是无法阻止的,只能答应下來。
“不过,现在还不到怜儿出手的时候,目前我们要做的,就是混进一方阵营之中,蓄而不发,待其时也,如今的我们,对于这两股大势力而言,就是外來者,若是贸然的介入,很有可能会被双方都当成了敌人,如此,即便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会玩完。”
“我们的力量,对于这不管是神的势力还是魔的势力而言,实在是太弱小了,弱小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如此,别说是强势镇压,即便人家只是派遣出一些虾兵蟹将都能够堆死我们,所以,最佳的办法就是浑水摸鱼,而想要如此,就不能以第三旁观者的身份來进行,那样很容易被发现,因而,当务之急,我们就是要混进一方阵营内,身处于其中,悄悄的进行,神不知鬼不觉,慢慢的趁着双方火拼的时候收集能量,收集情报,以达到我们想要的目的。”
楚锐神情冰冷不已,纵然这是只身入虎穴的险棋,很有可能随时丧命,不过他心中却是沒有丝毫的恐惧,反而兴奋不已,人生不需要庸庸碌碌,像是这样随时都有可能丧命的日子,才会刺激,才会不断的激励自己步步为营,开发脑力和潜能,楚锐需要的,就是要这种随时都在死亡边缘上徘徊的,在万丈悬崖上走钢丝的考验。
“那么,爹爹,我们快过去吧,纵然我们合起來的隐蔽十分的强大,不过在这里的存在都不是寻常者,呆久了很有可能会被发现。”
幽怜儿瞬间明悟,看向楚锐的目光,蕴含着那根本不需要任何解释的盲目崇拜,纵然面容上有些不同,纵然气势上稍有偏颇,纵然实力上天差地别,但是对于幽怜儿而言,他的一举一动,对自己的温柔和怜爱,对敌人的冷酷和无情,都和曾经的幽天凌何其相似,他,就是那个曾经在冰冷的夜里温柔的笑着冲自己伸出了那温暖手掌的男人,他,就是她的爹爹,不管是今生还是來世,他依旧是他,永远不会变。
“过去,过哪去。”
楚锐邪邪一笑,看着幽怜儿,眼神中蕴含着无比神秘的神采。
“当然是……”幽怜儿一愣,下意识的回答,然而看到楚锐的神态,顿时止住了话语,不可思议的问道:“难道,爹爹你想要加入魔族阵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