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渡过了一天又一天,当孤清醒过來的时候,已然是兵临城下,孤已经完全沒有了丝毫退路,然而,这一切孤都不在意,江山,社稷,若是可以,孤宁愿不要,只要阿狸的一颗真心,可惜,太迟了,日久生情,阿狸纵然到了最后被孤的深情所打动,但是,真的太迟了,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
“孤所做的错事太多,若是投降,绝对亦是会被杀死,更何况,孤又岂会向一群乱臣贼子投降,……然而,若是坚持的话,那么也完全沒有丝毫的胜利的希望,孤的最后军队,那是孤最忠诚的士兵,他们随着孤从太子的时候一路南征北战,绝对不会背叛孤。”
“孤不舍他们白白送死,然而也不舍阿狸随着孤一起死,然而,孤也绝对不会允许自己是一个被俘虏的君王,狼狈的被推上断头台,于是,孤点燃了宫殿,自焚而死,可万万想不到的是,孤纵然身陨,可英灵却是不灭,被天运玉佩给吸收了进去。”
“至于阿狸,因为孤的缘故而暴走,然而,不知为何,原本她完成了自己任务的她,毁灭了大商的最大工程的她,到了最后一刻,却还是被称作为妖妃,被虚伪的姜子牙推上断头台,想要将其斩首示众,阿狸不甘心,愤怒的她挣脱了束缚,一路狂杀,一直被追逐到了东瀛。”
“孤在天运玉佩中,出不去,也无法与外界取得任何联系,然而却是以外的得到了一本强大的修习功法,经过纯净的能量一级天运玉佩中的大商气运力量,让孤竟然修炼到了金仙之境,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你出现了。”
“一路走來,你所做的一切孤都看在眼里,你是一个孤独的人,你跟孤是一类人,然而却也跟孤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们都拥有着绝对的骄傲,绝对的傲气,孤是帝王,霸气无边,不会屈服于任何人,而你,身上除了霸气,还有浓烈的杀气,你是注定不会被什么所束缚,从某种程度上,你比孤更了不得,因为孤还得信奉上天,信奉神明,而你,你的信仰,只有你自己,和自己手里的兵器,你就是你自己的神,你自己的信仰,这一点,孤,不如你。”
“你或许会好奇,为何孤到现在才出现,……不是孤不想,而是孤做不到,虽然天运玉佩保住了孤的灵魂,但是也有着限制,除非孤修炼到了能够超脱天运玉佩的界限,或者是成为圣人,不然的话,绝对无法出去,为何今天孤会用大能力让你进入天运玉佩的空间,因为,这是孤与你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面。”
“这是什么意思。”看着一脸淡然的纣王,楚锐瞬间愕然,大惑不解,虽然很是郁闷自己好像是沒什么秘密了,身上除了一个紫色龙灵之外,还有这么一号人物,随时随地都在能够窥探自己,但是到底人家才救了自己的命,而且沒有什么恶意,自然也不好发作。
“因为,孤,即将飞灰湮灭了。”纣王十分淡然的一句话,瞬间使得楚锐目瞪口呆。
“纵然以孤的实力,足以单独面对刚才那个丫头,轻而易举的战胜她,可是,在沒有肉体为寄托的情况下,甚至是连灵魂都出來的情况下,根本无可奈何,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唯有将力量输入你的体内,让你发挥,力量,全部进入了你的体内,还有一部分被禁断之饰吸收,孤又用本元力包住了阿狸的命,如今沒有了能量支撑,而且本元力耗尽,作为灵魂体的孤,即将灰飞烟灭了。”
纣王声音平淡至极,好像即将飞灰湮灭的不是他一般,这份淡然,这份荣辱不惊,让人动容。
“我与你无亲无故,你为何要如此做。”
楚锐忍不住的问道,他和纣王,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去,他就很不明白,为何纣王会冒着灰飞烟灭的后果來帮助他,纵然楚锐真的死了,那么禁断之饰也完全可以等待下一个有缘人,反正不会影响到他,他根本犯不着这样。
“孤帮的,不是你,若非是阿狸,不管你是什么后果,孤也绝对不会出手。”纣王冷冷的瞥了楚锐一眼,毫不客气的说道,然后,突然又换了一副狰狞的面孔,恶狠狠的说道:“那个女人,该死,竟然敢伤害阿狸,孤就要让她,万劫不复。”
楚锐:“……”
尼玛搞了半天,是你的马子挨揍了你很不爽的缘故啊。
“孤累了,在这个鬼地方,呆了不知道多久,孤真的累了,有时候孤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