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变态的恢复力让他的体力和精神偶读已经恢复了一大半。
将已经濡湿的衣衫脱下,扔进了洗衣机,然后畅快的冲了个冷水澡。
重新换上一件背心,楚锐走出门去。
來到客厅,赫然发现苏美美几女都在,厨房内传來一阵香气,闻着这味,楚锐就知道肯定是秦月在做饭。
“楚哥哥,你终于出來了。”
看到楚锐,小苏美美一下子就蹦跶了起來。
“哼!”
对苏美美报以一个淡笑,然后转头看向了脸色浮现担忧之色的程小菲,后者察觉到他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的别过头去,秀气的鼻腔里发出了一声轻哼。
“呵呵!”
楚锐呵呵一笑,也不理还在跟自己闹脾气的程小菲。拍了拍抱着自己胳膊的苏美美的脑袋,在沙发上坐了下來。
“小……小锐,你沒事吧?”
听到楚锐出來了,秦月系着薄薄的围裙,直接的拿着锅铲都跑了出來。
“秦姐,我沒事。”
看着眼前这个女人的焦急模样,楚锐感觉一阵心暖。在那极阴之路中所受到的压抑引起的心中暴戾之气膨胀,亦是在看着这三个女人的笑容逐渐的消散。
“哼!”
一声冷哼传來,打断了正含情脉脉对视,气氛正好的楚锐和秦月。转头,看着脸色浮现怒气的程小菲,楚锐一阵尴尬。这你妹子的,竟然当着一个女孩子的面,跟人家的母亲这般这般。额,看着程小菲那阴沉的脸和浑身所爆发出來的杀气,楚锐感觉一阵心悸。你丫的,这丫头不会暴走吧?
“我……我去做饭了!”感受着有些压抑的气氛,秦月有些勉强的一笑,然后拿着锅铲头也不回的飞奔回厨房。
“呵呵,也好,我真的饿了。”楚锐尴尬的笑看着秦月逃了,嘴角抽搐的坐在沙发上,看着一张阎罗脸(阴沉的程小菲)和一张挂油瓶脸(撅着嘴不满的苏美美),心中那叫一个悲叹。
原本的程小菲这丫头十分腼腆可爱的,想到当初那张娇娇怯怯,羞羞答答的脸庞,总是低着头,不敢直视自己的羞赧眼神和轻柔的嗓音,楚锐默叹一声。当初的程小菲是如此让人心生怜爱。可是,自从他和秦月发生了那件事后,这丫头就变成了这样。他不是什么君子,在当杀手的时候,形形**的女人也遇到过很多,有过**交易,权色交易的亦是不少。程小菲对于自己是个什么态度,他不是看不出來。曾经的他,亦是准备保护这个小妹妹,沒有男女之情的保护。本來以为可以将她那份独特的羞赧笑脸一直那么的保护下去,可惜天不遂人愿,都要怪张金全那个该死的禽兽。
面对一个喜欢的男人,却是发现他最后却和跟自己相依为命,早已经当做了一切寄托的母亲好了,这是一个什么打击,估计沒有经历过的人,都不会明白。女人的爱情就是一场战争。新时代的女人模范是什么?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杀得了木马,翻得了围墙,开得起好车,买得起好房,斗得过小三,打得过流氓。当然这些都是玩笑之语,不过也有一定的道理。一个女人,最讨厌的,估计就是被人横刀夺爱。可是,程小菲眼中的“小三”却是一直含辛茹苦的将她拉扯大的母亲。一边是亲情,一边是爱情。谁都无法抉择。
当初的她,一个懵懂中憧憬着爱情的女孩,却是守在门外,听着屋内自己所爱的男人和自己最亲的母亲巫山**。先前的那一次,可以说是是张金全那个禽兽的**,可是后來那一次呢?她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女孩,并非因此而愤世嫉俗,当然,性情大变是真的,看曾经和现在的对比就知道了。即便如此,程小菲亦沒有自暴自弃,而是选择将自己冰封起來,保护自己。在她的心中,估计还是希望辛苦了半辈子的母亲能够获得幸福。因此,现在才肯跟他和秦月同住一个屋檐下。她不是不痛,而是选择了淡忘,甚至是遗忘。
秦月那件事情上,楚锐自认为自己完全无措。可是对于程小菲,楚锐还是有着淡淡的歉疚,他也不知道到底是对于人家对他所付出的感情而感到歉疚,还是跟她母亲好上而感到歉疚。
“楚哥哥,你到底去了哪里?怎么都联系不上了!”
苏美美亦是感觉到了古怪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