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更好了,自己的问题自己解决是再理想不过的状态了。
听到武玲下楼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张劲松没再故作姿态,他盘坐着的身形不变,却扭了一下头,目光看向武玲,露出一脸带着惭愧的惊喜之色道:“姐姐,你原谅我了?我错了,你打我吧,我就坐在这儿不动,让你打,随你打几下都行。”
虽然知道张劲松的表情不是自发内心的,这话也挺虚假,可武玲对他的主动示好也还满意,便说:“这次就算了,懒得打你,以后不准再那么调皮了。”
一句调皮,算是把刚才的事儿给揭过了。
张劲松心领神会,就把腿放直,双手在腿上拍打了几下,站起身来说道:“姐姐,你坐,我给你做个按摩。”
“我不累。”武玲没有坐,在离张劲松还有几步远的地方站住了,神情淡淡地问,“你刚才的打坐,就是练,练那个功夫吗?”
张劲松可没想到出了这种事情她还在想着学功夫,对她那强大的内心无比敬佩,虽然刚才没有修习双修的法门,但他还是点点了头道:“嗯。”
武玲就点点头,看着他,却没说话。
“姐姐,你现在,还学不学啊?”张劲松问。
“学,为什么不学?”武玲坐下来,冲张劲松没好气地说,“今天叫你过来就是为了学功夫的,赶紧教吧。我告诉你,今天要是你不好好教,明天休想我介绍老板给你认识。”
张劲松倒是不再奢求她会介绍什么投资商给自己认识了,只要她不再找自己麻烦就阿弥陀佛了。本想说现在大家心里都不宁静,不适合传授这无上大道的法门,可又不想再惹得她发火,只能无可奈何地将就一下了。
于是,就这么坐在沙发上,张劲松把双修法门的筑基功法给武玲好好地讲解了一遍,从打坐的姿势到时间,从调心入静的方法到程度,都深入浅出的进行了讲解。直倒她对这两个最基本的问题都完全明白之后,他才开始讲正式心法的入门。
阴阳双修,顾名思义,应该有两套不同的功法。由于张劲松修的是男人的功法,对于女人的功法虽然在心里清楚,可毕竟没有修习过,讲解起来还是有一定难度的。当然了,由于二者的基础功法原理相通,他多费些口舌,也还是能够讲解清楚的。
男人的筑基叫铸剑,意为将己身炼成一柄绝世宝剑,用以攻城克敌;而女人的筑基叫铸鼎,意为将己身化成一只炉鼎,用以熔炼宝剑。这个叫法都是相当形象的,剑只有不停的熔练,才能百炼成钢,而鼎也需要不停的炼剑才会保持活力,要不然就荒废了。
这个比喻听得武玲心跳一阵加速,这是谁创出来的功法呀,好难为情。然而更难为情的还在后面,张劲松一本正经地讲解着功法,这功法都是要求修习者自己每天不停地打坐意淫,而且手指也有特定的指法配合一下心理的思维,但仅限于此,千万不能出现那种飞到顶峰的状况。
用句通俗的话来说,就是训练忍耐力,但又不仅仅只是这么简单,因为这种事情光忍耐肯定是很痛苦的,而修习这个功法的时候,还必须要从痛苦的忍耐中体会到一种喜悦,类似大彻大悟那种喜悦——跟小学时候做对了一道几天都没解决掉的应用题差不多的感觉。
在这个筑基功法中,张劲松
详细地描述了从起念到止念之中这段时间里,身体会出现的种种感觉,以及出现不同的感觉之后相应的应对方法和境界,最让人难为情的还是他讲解在不同的感觉出现之间手指上那应该采用的相应的抚摸指法,真是让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些东西听在武玲耳里,任是她再放得开,也不免脸红耳赤,都不敢看张劲松。其实她也怀疑过是不是张劲松故意说这些挑逗人的话,可又想到干爹都不好意思教自己,就觉得恐怕真实的功法就是如此。
这一教一学,几个小时就过去了,武玲领着张劲松到客房去休息,自己则回到房间,盘膝坐在床上准备今天晚上就开始,可是心念却怎么也静不下来,脑子里总是晃荡着张劲松那张脸,她就不明白了,在房间里的时候,他跟个野兽似的差点把自己给强暴了,可是为什么在教功法的时候,他说出那些话来,怎么能够那般冷静呢?
一夜睡过,仿佛所有的不愉快都已经随着明月黑夜而逝。武玲照样叫张劲